陈锡烈一个横扫,一腿朝着柴鸡的腰部扫了过去,柴鸡向后一退,却没有完全退开,腰部被擦了一下,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天龙帮的一众,纷纷喝彩,为陈锡烈打气,就连王安山也将目光从林静的身上转移到了场上的对决,对陈锡烈日益精深的功夫,露出满意之情。
一招得手,陈锡烈并未停手,又是一拳,击向柴鸡的左侧肋骨,速度快,角度刁钻,有点儿王安山的风格,柴鸡错身躲过,陈锡烈又是一撩阴脚,这招更损,若被踢中,势必断子绝孙。
柴鸡不敢大意,向后一退,谁知,这一招居然是虚招,腿到中途,居然向下一迈,跟着柴鸡向后退的身体进了一步,贴在柴鸡的身体,一拳击向其胸口。
这一招出乎柴鸡意料,但他临危不乱,激起全身的力量一个侧身,但并未完全躲过。胸口还是被擦了一下,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溢出。
陈锡烈并未就此罢手,趁柴鸡阵脚大乱之际,步步紧逼,步步下手刁钻毒辣。柴鸡被陈锡烈逼得连连后退,身上又被对方擦了几下,最后抵住陈锡烈全力的一击,被震得后退了四五步,被赶上了的蓝轩一把扶住。才没倒下。
这一次陈锡烈并未追击。回头对着张堂主道:“十招一过,我并未将这小子打倒,我输了。“
这一次说出“我输了”三个字,与之前在凤姐酒吧中。与吴风那二十招的赌约后说出的“我输了”可不一样。前一次陈锡烈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占到吴风半点便宜,这一次,他虽未按照预期中。将柴鸡打倒,但却让柴鸡受了不小的伤,所以虽说出我输了,脸上哪有一点输后该有的沮丧。
果然,陈锡烈说完后,天龙帮的帮众大笑起来,有人大声道:“堂主厉害,十招就能将这大块头打得吐血,怎会是输呢。”
“是啊,如果堂主你再加把劲儿,我看这小子顶多再坚持两招。”有人符合道。
张堂主也道:“陈堂主,事实上是我输了,我说三十招以后,看来是我高看他了,他根本不可能在你手上坚持三十招,顶多十几招。”
说着这话,张堂主心中有些叹息,他自己清楚,虽然同为堂主,但比之陈锡烈,他是有所不如的,反正他是没有信心在十招就能将柴鸡这个大块头打的吐血。这也激起了张堂主的好胜之心,心道回去后一定要刻苦练功,争取能够超越陈锡烈,否则,在这竞争日趋激烈的天龙帮,自己的堂主之位也是岌岌可危了。
看着自己的兄弟如此说,陈锡烈笑道:“输了就是输了。我十招没有打倒他,说明是我先输的。”虽是这样说,不过任谁都能看出他是口不对心。
柴鸡的那群手下一个个低着头,自己的老大被打出血,他们也没有面子,相比天龙帮那士气高振,他们的士气已经算是跌入到了低谷了。
看着自己的小弟如此丧气,柴鸡的心也微微一沉,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对自己也失去了信心。这时,刘义的声音响起:“柴哥,你别光被动挨打啊,吴哥教给我们的可都是主动进攻的招式,上啊,揍他娘的。”
柴鸡心中一震:“对啊,吴风所教他的那些都是主动进攻的,这次被陈锡烈打得这么惨,就是失了先机。”
想到这里,柴鸡一把推开正扶着自己的蓝轩。一个箭步向着陈锡烈冲去。
陈锡烈已经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柴鸡的身上,看着柴鸡居然主动进攻,说了声“找死”,也跟着冲了上去。
上一次硬碰硬是平分秋色,这一次恐怕柴鸡就要输了,因为他已经受了伤。正当天龙帮的众人看好戏的时候,忽然,陈锡烈那前冲的身体在与柴鸡相隔一米的时候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一个直踹就向着柴鸡的腹部踹去。
这一静一动,虽不像当初王安山那样衔接的天衣无缝,但也绝对是出人预料,让天龙帮一众大叫喝彩,就连柴鸡的小弟都未自己的老大捏了把汗,暗想柴鸡恐怕很难躲开陈锡烈这出人意料的一脚了。
不过让他们更意外的是,在柴鸡踹出这一脚的同时,柴鸡那先前还冲着的身体,突然一个矮身,差之毫厘的躲开了这一脚,这让众人更是觉得意外,当然最意外的要数陈锡烈了。他本以为柴鸡绝对是躲不过这一脚,没想到,居然被对方躲过去了。
正要再次组织进攻,忽然觉得脚下一轻,原来柴鸡在矮身躲过这一脚的时候,顺手的抱起了他站着的那只左脚,一抬,陈锡烈那肥大的身体失去重心,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一招得手,柴鸡大喜,不过手上却不闲着,左手提着陈锡烈的左脚,右脚压着陈锡烈的右脚,整个身子压在陈锡烈的腰上,让他有力也使不出,紧接着,挥起右拳,向着陈锡烈的后背就是一顿猛戳,边戳边道:“叫你丫嚣张,叫你丫嚣张……”
陈锡烈一边嗷嗷大叫,一边试图挣扎,但是腰部被人锁住,全身的力量都没了,挣扎了几次也没有挣扎起来。
这一招正是当初吴风所教的十几招之一,没想到一用就见效了,让柴鸡信心百倍,戳的更用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