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飞溅,一只猩红的眼球出现在剑士手中透明的瓶子中。浅绿色的液体淹过眼球,血丝也在绿色液体的浸泡之下消失,最后留在瓶中的只有一只如玉般光滑的眼睛。
“呼······”旗木卡卡西粗重的喘息着,指节深深的抓进身后的树皮,留下刺眼的印痕。完全没有来得及反应,只是感觉银光一闪,自己的左眼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鲜血从空洞的眼眶中涌出,很快浸湿了黑色的面罩,只是普通的呼吸,也能够感觉到那浓重的血腥味,很久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虽然是在有伤的情况下,但是光凭这精准的刀术,哪怕自己全胜之时也未必能赢,完全是被压制的哪一方啊······
“是为了写轮眼吗?没想到一只三勾玉的写轮眼竟然连八云祈都忍不住下手啊······”背靠着树干,旗木卡卡西大口的喘息着,空洞的眼眶之中一片漆黑,吃力的将另一只眼睛对准了紫发的剑士,心中满是疑惑。
只是眼眶的剧痛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多年安逸的生活早已让他的意志变得薄弱,若是以前,这样的疼痛完全无法影响到他,而现在被挖去眼睛的痛苦却让他难以理智的思考。
“以我等的自信,还不需要舍弃自身的躯体。这只是送给未来盟友的见面礼。”紫发的剑士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无奈,虽然并不喜欢做这种残忍的事情,但是既然约好了,就必须遵守约定,唯一可以做主的,只有这只眼睛的主人是死是活,对于对方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特别在意的事情。
用写轮眼当见面礼······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一张俊秀却阴冷的面孔出现在旗木卡卡西的脑海里。
果然和他打交道了吗,大蛇丸······或许在潜意识之中,旗木卡卡西经常将这两个同样远胜常人的忍者相互比较的原因,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旗木卡卡西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
对外物漠不关心,没有特别看重的事物和人,也没有明显的羁绊,从来不曾表现过对木叶的热爱,也没有冲动不顾一切的时候。
所以,在计划受到影响的时候才会毫不犹豫的叛逃,没有任何迟疑。甚至,在一开始,就做好了走这一步的准备。
“大蛇丸是为了研究被村子严令禁止触碰的忍术,八云祈是为了什么?”没错,这是旗木卡卡西最想不通的一点,当年大蛇丸的叛逃虽然有木叶高层的影子在其中,但是他本身强烈的研究**也是起了很大作用的。离开处处受制的木叶,到一个不受打扰的地方,正是这个想法让大蛇丸提前做好了叛逃的准备。但是,比起大蛇丸来,几乎没有任何**的八云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说,在火影不知道的时候,那些思想顽固的木叶高层又做了什么蠢事?又或者,他们就是在火影的指使下那么做的?
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旗木卡卡西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是令他惊讶的是,紫发的剑士果断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