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雾纱翻一个白眼给天花板,装出咬牙切齿样子接下他的话,“司徒校长是爷爷高中初恋情人的哥哥,为了阻止爷爷和他妹妹相恋,拿了一根棒子敲散一对鸳鸯嘛。”这个故事她从小听到大也,反正每次她一说要听故事,爷爷就拿出当年的初恋来反复洗刷她。
“嗯,这才是爷爷的乖孙女。”凤氏总裁龙心大悦,对孙女的咬牙切齿十分满意。
“可是偷拿东西还是不对的啊。”凤雾纱还是持反对立场。
“纱纱。”凤氏总裁扶着孙女到书桌前坐下,决定好好地对孙女进行彻底洗脑工程。“爷爷跟你说,当年我们都还小的时候,司徒家反对我和紫茹在一起,坚决把她送去美国留学,紫茹是要把日记寄来送给爷爷的,但是司徒那个死老头……”
“爷爷,是司徒校长。”凤雾纱出声纠正。
“嗯,那个司徒校长居然将紫茹寄给爷爷的东西善自扣留!”说及此事,凤氏总裁就恨不得冲到重楼集团跟那死老头狠狠地打一架。
“爷爷,你有高血压,不能太激动。”凤雾纱轻拍爷爷的背帮他顺气。
“乖。”凤氏总裁揉揉孙女的头发,“纱纱,你说,原本就属于爷爷的东西,该不该拿回来。”
“该。”她实话回答。
“所以?”
“我是去拿回爷爷的东西,不是偷拿司徒校长的东西。”凤雾纱举一反三。
很好,洗脑成功,凤氏总裁抚抚没有胡须的下巴,眼睛笑眯成一条线,十分满意孙女有了这层谁知。
“可是……”凤雾纱为难地看着爷爷。
“可是!?”凤氏总裁眯起眼,他洗脑的功夫下降了吗?
“我听说渊海学园学生有分派也。”早在爷爷说要她转学的时候她就拜托同学去查探了渊海学园了。据说那里的学生因身份上的悬殊分成了墨和紫两大派系,相互看不顺眼,不管在学习还是其他科目上都拼得你死我活呢。这点令她十分烦恼,她是凤雾纱啊,信奉‘得过且过’这条名言地混日子也,要是进了渊海学园,不是要被卷入其中了吗。唉,想到此……引得她感叹三千声。
“哦——”凤氏总裁恍然大悟,原来孙女是在担心这个,害他以为孙女已经完全不听话了。“当当当当,你看。”凤氏总裁变魔术般地从口袋里拿出两个胸章,一紫一黑。
“哇噻!”从爷爷手中接过胸章,她抱着爷爷又跳又叫地撒娇,“爷爷最厉害了!”
“那当然。”凤氏总裁虚荣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爷爷。”凤雾纱突然十分严肃地看着凤氏总裁。
“还有什么问题?”
“我想到墨的班级上去。”她认真道。[
“为什么?紫的班级不好?”凤氏总裁不解地问道。
“听说墨的班级上进心很可怕,我想去试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凤雾纱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事实是这样的:作过一番调查的凤雾纱已经将紫的人员全部归类于不事生产的米虫,奢华生活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她想,像她这种得过且过的墙头草还是混进墨实在点,免得草大招风,摇得太厉害。
“也好。”凤氏总裁满意地看着孙女,果然是孙家黑羊,读书态度诚恳得令人激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