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没一个地方好看。”

里？外？

宁卿卿低头一看，惊讶地望着凤非白，“我的手脚都这么干净，衣服也变得干净整洁，这都是你做的？”

“不用太感激。你实在太脏，本王看不下去，就顺手给你搓了搓。”

“还搓了搓？”宁卿卿顿时大惊，抬手抱住双肩，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一脸防备地望着凤非白，“你、你也太不要脸了，我好歹也是个女的！”

凤非白点头，眼神里没有半丝儿不好意思，“洗完之后，我发现你确实是女的了。”

“那你没觉得不妥吗？”宁卿卿瞧着他一脸平静，心肝肺都要纠结在一起了，这人的脸色太平静了，虽然没有那么冷漠，但是看了女孩家的，也该给点反应吧。

“你是在暗示本王要对你负责任吗？”凤非白盯着宁卿卿，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看得宁卿卿都不自在。

明明生的一张俊美如让人随时可以心跳加速的面容，可是偏偏每次宁卿卿和他呆久了，总有一种揍人的冲动，“我哪里要你负责任了？”

不知道凤非白在的那边是不是刮过一道风，他的墨发在摇椅上丝丝飞舞，他微眯了眼，望着宁卿卿缓缓开口，

“既然不用负责任，那看了就看了，你为何纠结？”

“……”宁卿卿突然觉得他说的好对，虽然女子被人看了身子，在她那个时代也不用什么必须嫁给那个看了她的人，可被看了，总有那么一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