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郝氏集团正式破产。
郝家的佣人都打了预防针似的,在郝家经历了一次次的动荡之后,每个人都不在是那样的经不住吓了,即便是听说郝氏集团破产了,佣人们也是继续该做的事情。
郝溢庭还给每个人派送了新年的礼物,就是扫地的人都有一份。
这在宁婳儿看来,已经是最后的晚餐前兆,所以在除夕的前一晚,宁婳儿把郝溢庭给她的那些钱财和礼物都整理了出来,一样样的放到床上看着。
郝溢庭从楼上上来,推开门的一瞬有些意外,他的小妻子坐在床上在做什么。
听见房门口进来了人,知道是郝溢庭,宁婳儿看了他一眼,而后便说:“这些我已经计算过了,我们可以买房子,可以做点小生意,去掉我上学读书的钱,剩下的你变卖了这些首饰,应该可以做点什么事情。”
宁婳儿把东西放好,郝溢庭站在门口站了一会,走到床上坐下,扯开了衬衫的领口,注视着床上的东西问宁婳儿:“这些是我给你的,你都拿出来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在乎这些,你以后还会转回来的是不是?”抬头宁婳儿看着郝溢庭,郝溢庭想了想说:“没有郝家,我不一定能赚回来,或许你跟着我是个错误的决定,如果你现在先要改变主意,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以后不在纠缠你了。”
“我不要,我要一直跟着你,我不会逃跑,我会一直跟着你。”宁婳儿看着郝溢庭,目光坚定无比,郝溢庭反倒笑了出来。
“婳儿,跟着我,你或许会受不了。”
“我知道,但我不在乎。”
“不在乎?”郝溢庭伸手捏了捏宁婳儿的小脸蛋,宁婳儿点了点头。
郝溢庭便笑了,而后两个人便开始滚床单的事情。
楼下等他们吃饭等得有些焦急了,郝溢鸣叫人上楼叫他们,他们才磨磨蹭蹭的从楼上下来。
吃过饭,宁婳儿正想着去休息,郝卓新从门口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气焰十分的嚣张,进门先给了郝恩希一巴掌。
“不要脸!”打完了郝卓新便吐了一口痰在郝恩希的脸上,郝恩希气的不行,抬起手要打回去,郝卓新身后的人却抬起手把她给拦住了,而后把郝恩希推了个跟头。
结果郝恩希正要起来,肚子便疼了起来,跟着就脸白的朝着身下看去,身下净流出一滩血来。
宁婳儿吓坏了,忙着跑了过去,从地上把郝恩希给扶了起来。
郝恩希疼的不行,一口口的喘不上来气:“婳儿,婳儿,疼,好疼!”
“溢庭,溢庭,你快点来啊!”宁婳儿吓得都哭出来了,哪里经过这种事情,这是怎么了?
郝溢庭从楼上下来看见地上的一滩血,在看看门口的几个人,下来便把郝卓新给打了,跟着郝溢鸣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抱起地上的郝恩希便朝着门外走。
郝卓新有人给她撑腰,根本就不怕任何人,挨了打就叫人打郝溢庭。
结果郝溢庭就动了杀心,差点把对方的一个人给打死,起来了把郝卓新给一巴掌打到在地上。
“赵管家,把她给我关到后面的仓库里面去,没有我的话,不给她吃喝,也不许人去救济。”郝溢庭看着地上的郝卓新,声音十分的冷漠,宁婳儿也是给吓坏了,她手上都是血,看着那些血,宁婳儿唯一想到的就是郝恩希身下的那些血,也顾不上其他,忙着个蒋知衡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电话蒋知衡手里的饭盒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饭盒里面的饺子散落了一地。
郝恩希昨天说要吃饺子,说就是想吃饺子,他今天早上特意去买了肉馅回来,给郝恩希包饺子,刚刚煮好,准备给郝恩希送过去,就接到了宁婳儿的电话。
蒋知衡忙不迭的从家里去了医院里面,结果医院里郝恩希已经进了抢救室,门口郝溢鸣站在那里。
“恩希呢?”一到门口蒋知衡就抓着郝溢鸣问,郝溢鸣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为什么不说话,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冰冷?”蒋知衡拉着郝溢鸣的手问他,只感觉郝溢鸣全身都很冷。
护士从抢救室里面走出来,看到两个人男人站在门口正不知道在争执什么,大概是轻敌吧。
“手术需要签字,孩子保不住了,大人现在情况很不乐观,你们谁签字。”
郝溢鸣没有说话,转身双眼有些冰冷的看着说话的护士,蒋知衡整个人都近乎崩溃了。
“恩希,恩希怀孕了?”蒋知衡根本不知道郝恩希怀孕的事情,其实不要说是蒋知衡,就是郝恩希也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毕竟孩子还太小,不到两个月,加上郝恩希的月经从跟了蒋知衡开始就没有准时过,前两次郝恩希还很担心,但后来就不在意了。
加上这段时间家里的事情也确实是太多了,所以怀孕的事情,根本也没想到那些。
谁又会想到,等待着他们的是一场惨剧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