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家媛要是真的跳下去了怎么办?
宁婳儿出去前还是有些担心的,结果走出去也没看见奕家媛从楼上跳下来。
上了车宁婳儿还奇怪的朝着奕公馆的楼上看,郝溢庭把她脸搬了过来,叫司机开车。
宁婳儿这时候才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跳下来?”
“自私的人都舍不得死。”郝溢庭的回答很简单,但也说明了一点,他的眼里,奕家媛是个自私的人。
面对郝溢庭的过去,宁婳儿也不好说什么,也只能靠在车子里面沉默了。
郝溢庭抬起手搂住宁婳儿的肩膀,抬起手捏了捏宁婳儿的脸,这两天脸上长肉了,他就总想要捏捏。
“疼,疼了!”宁婳儿抬起手拉着郝溢庭的手让让,硕大的眸子等着郝溢庭英俊的脸看。
“你真的不难过不担心么?”宁婳儿傻乎乎的问,郝溢庭问她:“担心什么?难过什么?”
“她是你的初恋,初恋的意义不是不一样么?”
“婳儿的初恋是我么?”
宁婳儿看着郝溢庭,当然不敢说不是,但郝溢庭她又不敢,只好沉默了。
郝溢庭把宁婳儿给拉到了怀里,垂眸一边揉着宁婳儿的嘴唇,一边看着她说:“和初恋比我更重要,还是初恋更重要?”
宁婳儿眨巴了两下眼睛,不说话。
郝溢庭一定是在炸她,所以她不能上当受骗。
郝溢庭薄唇勾了勾:“婳儿!”
“我没有初恋。”宁婳儿想想这样总不算欺骗,毕竟她的初恋只有一个人,那样的初恋算是暗恋吧。
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子,试问有几个没有暗恋过的人呢。
就是老师都说,如果一个人,没有暗恋过,这个人的青春就不完全,那她就是暗恋过吧。
毕竟她恋的时候,那个人没有恋,这算什么恋爱,如果不是恋爱,也就不能说是初恋吧,最多也就是暗恋。
所以她就不是骗郝溢庭。
郝溢庭微微的滞了那么一瞬,而后勾起嘴唇轻笑了那么一下,低头亲了宁婳儿的嘴唇一下,跟着便不说话了,搂着宁婳儿一路回去。
不过这一天宁婳儿可是出奇的乖巧听话,郝溢庭洗澡她还主动给郝溢庭洗了澡。
郝溢庭眯着眼睛,宁婳儿坐在水里,给郝溢庭洗着身体,宁婳儿不知道郝溢庭是因为她在车子里面说实话,还是因为和奕家媛说清楚的事情,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晚上他也没有要她,让她心里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不过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郝溢庭倒是把头一天的事情给忘了,早上还和她缠绵了好一会,之后才从床上下去,叫上宁婳儿一块去洗澡。
早饭吃过郝溢庭问宁婳儿有没有什么事情,没事可以去公司,宁婳儿说想要在家里收拾一下东西。
在宁家带回来很多的东西,宁婳儿想要收拾出来,不然放到哪里,她总是舍不得。
郝溢庭没有勉强,给了宁婳儿足够的空间,亲亲人便去了公司。
郝溢庭走了,宁婳儿开始收拾,郝溢庭把楼上宁婳儿原来住的那间房间给了宁婳儿,让宁婳儿装从宁家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宁婳儿围了这件事情还亲了一下郝溢庭。
而后郝溢庭就叫赵管家把备用的钥匙给送过来了,那间房间以后就是宁婳儿的了,其他的人就是他想要进去都要问过了宁婳儿才行。
临走的时候郝溢庭还和宁婳儿说,如果想做什么,直接吩咐别墅里的佣人。
郝家现在就是她的家里,因为他在这里。
宁婳儿看着郝溢庭怪怪的,好像她没有吧自己当成是郝家人一样。
宁婳儿把钥匙拿走,送郝溢庭出的门,人走了她就去了三楼上面,门开了进去收拾。
郝恩希听见动静也到了楼上,看到宁婳儿在收拾进门帮忙,阿梅也在里面帮忙。
阿梅没见过这么多的东西,虽然看着都很没用,但是大少奶奶喜欢,当成宝贝似的,她也是十分小心的帮忙。
“阿梅,不用你了,你去楼下注意点冰糖莲子粥给我和恩希,一定要在哪里看着火候,不然不好吃。”
宁婳儿交代着,阿梅答应着去了厨房那边,宁婳儿这才看看门口没有人了,问起郝恩希和蒋知衡两个人的事情。
结果郝恩希溢庭脸就红了,害怕什么似的咬着嘴唇,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似的。
“恩希,你怎么不说话?”宁婳儿收拾着问,郝恩希忙着摇了摇头,不愿意说。
宁婳儿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才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没有。”郝恩希的脸色就有点不对劲了。
宁婳儿过去问她:“怎么了?”
结果郝恩希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