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宁婳儿知道,她之所以胖了,是因为郝溢庭一直叫人给她打营养针,结果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宁婳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好可怕啊,但郝溢庭却说这样胖,胖的性感,最好是能胖出一点赘肉出来,那样就更有味了。
听郝溢庭这么说,宁婳儿就觉得郝溢庭的脑子有问题。
男人都喜欢身材好的女孩好不好,为什么他就那样说,那不就是脑子有问题么峻?
不管怎样,宁婳儿还是给打扮的像是一个娃娃一样,而后漂漂亮亮的从被郝溢庭从病房里面抱了出来。
宁婳儿觉得,没有鞋是件很无奈的事情,但她没有想过,更无奈的孩子啊后面。
郝溢庭竟然把她带到了民政局的门口。
车子停下宁婳儿朝着外面看了一眼,没有鞋她都没有下车的想法鲫。
“这里是民政局?”宁婳儿几乎可以肯定,因为上面写着民政局三个字。
郝溢庭看了她一眼,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宠溺,忘了?
车门给人拉开,郝溢庭迈步从他那一边下去,郝溢庭转身看了一眼民政局三个字,而后绕过车子去了宁婳儿那边,司机很快拉开了车门,弯腰郝溢庭进去,把宁婳儿从车子里面抱了出来。
现在是寒冬腊月了,所以宁婳儿穿的比较多,郝溢庭想要抱起来就有些难了。
不过郝溢庭抱起宁婳儿的时候,就好像是抱着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省事,丝毫不费任何的力气。
转身郝溢庭把宁婳儿朝着身上擎了擎,迈步朝着民政局的里面走去,身后十几个人抱着一箱箱的喜糖朝着里面走。
宁婳儿抬头看着郝溢庭,又看着身后那些见到人就发喜糖和红包的人。
好大的排场。
“郝溢庭。”宁婳儿叫他,他马上低头看她。
“你不是说我的年纪还不够么?”
“现在够了!”郝溢庭说着唇角向上敲了敲,满脸的自信,神采飞扬。
年关将至,结婚的人多,他叫人排号排了一天,才得了一个第一。
所以民政局里的人此时有些多,大部分都怨声载道,甚至有些都要打消今天来登记的打算了。
进去前宁婳儿就看到很多人站在那里,看到他们也都是一阵意外,郝溢庭似乎是不在乎给人看,仍旧漠不关心的态度朝着里面走去。
进门,门里也都是人。
民政局里面一看要等的人总算是来了,谢天谢地不用再听见有人骂人了。
啪啪的在两个本子上面盖了戳,宁婳儿拿起其中的一个看了一眼,上面真的是自己的照片。
可是--
为什么她突然长到了四岁?
四岁?
过年她才十九,还是没过生日的,怎么现在她就二十二岁了?
二十二岁了?
宁婳儿想要骂人,抬头却一脸委屈的看着郝溢庭,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就是你说的现在能了?”把出生日期改了,她就长大了?
宁婳儿很是无语,但看着结婚证又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以后她也是有证的人了。
回去的路上郝溢庭一直坐在边上,离她有段距离,但是手一直拉着。
宁婳儿几次试着要拿回来,都给郝溢庭拉了回去,而且这次宁婳儿跟着郝溢庭去的地方也不是郝溢庭在外面的别墅,而是郝家的大宅那边。
到了地方宁婳儿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但她没有穿鞋子,所以她没办法走着进去,更不可能就这么坐在车子里一辈子。
想起自己刚刚来到郝家的时候,那时候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对她或许是天与地的差别,虽然现在她还有些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怎么的一回事。
郝家的门口站着很多人,其中有一些新面孔,也有一些老面孔,其中有赵管家,玉嫂,还有阿梅也在里面。
而此时,宁婳儿还看见了郝恩希和郝溢鸣兄妹两个人,也因此宁婳儿微微的愣了一下。
很显然,她还没有忘记她从病房里面醒来时候郝溢鸣说过的那些话。
车门被人拉开,宁婳儿看到郝溢庭转身面向宁婳儿,跟着弯腰进去车子里面,包宁婳儿从车子里面抱了出去,整个人就这么给郝溢庭众目睽睽之下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