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婳儿急的大喊,宁天成却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
宁婳儿被打的向后退了一步,郝恩希马上走了过来,扶着宁婳儿问题:“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宁婳儿低了低头没说话,宁天成朝着她说:“你是我宁天成的女儿,是我把你生出来,把你养大,你只能听我的。”
“你太过分了。”郝恩希本想指责宁天成,却被宁天成一把拉了过去,身后的黑色车门拉开便把郝恩希推进了车里。
江出来这一切便也晚了,郝恩希已经被塞进了车里,宁天成会这么做,蒋知衡完全没有想到,等反应过来,宁天成已经把郝恩希关在车子里面了。
宁婳儿也只一阵意外,忙着看着爸爸:“爸爸,你要干什么?”
“你上车我就把她放出来,如果你不上车,我就把她带走。”宁天成的样子,不像是说谎话,宁婳儿有些心慌,回头看看走出来的满江。
“你把人放出来,不然你们也走不了。”满江的人很快把黑色的车子围了起来,但就在这时候,宁天成拿出一把刀子,把刀子逼在了他的脖子上面,一滴血顺在脖子流了出来。
宁婳儿的心口一疼,突然说:“我去,我跟你去。”
宁天成拉开了车门,把郝恩希拉了出来,看着周围的人,宁婳儿要上车,郝恩希拉着不让。
“婳儿,不值得。”郝恩希都哭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值不值得我也只能去,恩希,你帮我和你大哥说,一定要出来,我等他!”宁婳儿知道,她这次要是走了,郝溢丰肯定会用她来威胁郝溢庭,她要是不这么说,郝溢庭就出不来了。
所以她也只能这么说。
郝恩希紧紧拉着宁婳儿的手,朝着满江求救性的看去,满江却也只是无能为力秋叶原之魔鬼经纪人。
宁天成是宁婳儿的爸爸,他们父女间的事情,只能他们自己解决,别人是没办法插手的。
但满江还是说:“如果一个人没有骨气,就一辈子都没有能力,郝溢丰现在是投其所好,给你喂罂粟,等你上了瘾,自然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给他做犬牙。
你老了,想要为儿子铺路,但在我看来,你铺的这条路,是一条死路,早晚会害死你儿子。
郝溢丰绝非善类,你依附着他,迟早会被他害死,劝你早点回头,找个地方享受晚年。”
满江的话宁天成此时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想要先把公司保住。
宁婳儿回头看了一眼满江他们:“我先走了。”
上车宁婳儿坐到了里面,车子里面果然有人坐在那里,宁婳儿看到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郝溢丰果然在这里。
跟着宁天成坐进了车里,车门关上把手里的刀子扔到了一边,车子飞驰而去。
郝溢丰坐在一旁,车子宁婳儿坐在中间,宁天成坐在宁婳儿的另外一边。
宁婳儿并没有去看郝溢丰,而是忙着去看爸爸宁天成的脖子,宁天成的脖子上面流血了,宁婳儿本来有些害怕血,此时却很勇敢,忙着在车子里找纸,在一旁找到了纸给宁天成擦着。
“送我们去医院,我爸爸要去医院。”宁婳儿一边按着宁天成的脖子,一边说。
宁天成看她,眉头皱了皱,始终说不出话来。
“郝溢丰,你送我们去医院。”宁婳儿大喊着,郝溢丰才说:“去医院。”
车子停下,宁婳儿马上推开了爸爸那边的车门,推着爸爸下了车,而后朝着医院里面走。
到了医院里面宁婳儿一直很担心的看着医生给宁天成处理伤口,宁天成的伤口包扎好了,宁婳儿才走去看宁天成。
而此时的宁天成也有些愧疚的看着宁婳儿:“婳儿,是爸爸没用,对不起你!”
其实宁天成也有些无奈,因为他现在是掌控在郝溢丰的手里的,如果他不听郝溢丰的话,儿子就会有危险。
有些事他并没有说出来,但是--
看看宁天成愧疚的脸,宁婳儿只是说:“你和大哥如果能够开心,我都无所谓。”
宁婳儿现在已经看开了,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郝溢庭,郝溢庭能不能安然无恙的出来。
其他的,她也没有力气去想了。
看看宁天成的脖子已经包扎好,宁婳儿才转身去处理室的门口,门外郝溢丰等在哪里,看到宁婳儿出来,便带着宁婳儿去了走廊的对面,把宁天成如一个走狗一样,扔在了身后。
宁婳儿回头看看,他以为郝溢庭对他不好,难道郝溢丰就好么?
郝溢庭不过是想让他们靠自己,不依靠别人,他们却觉得郝溢庭对他们不好,殊不知,郝溢丰是在害他们,利用他们!
难道郝溢丰就好么?
宁婳儿低着头一路跟着郝溢丰走出去,出去之后却听见郝溢丰说,说他们要去民政局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