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电显示是国内的号码,郝溢鸣潜意识里想的不是郝溢庭,而是其他的人,例如郝恩希,但是电话又不是郝恩希的。
拿起手机郝溢鸣去了宁婳儿的房门口,抬起手敲了敲房门,房里却没有人回答。
“婳儿。峻”
“婳儿。”
郝溢鸣在门外叫了几次宁婳儿都没人回答,郝溢鸣才放弃了敲门,兴许是睡着了。
电话一直的响,宁婳儿又不出来接电话,房门也锁了,郝溢鸣最后只能接了电话。
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有些陌生的男人声音:“请问你是宁婳儿么?”
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郝溢鸣看了一眼,微微蹙眉。
电话对面郝溢庭正眉头深邃看着自己的助理,助理开了免提,所以里面说什么,郝溢庭也能听见鲫。
宁婳儿知道他的声音,郝溢庭不能自己打这个电话,只能叫助理过来打。
希望宁婳儿不要想起什么。
“我不是,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婳儿的电话?”郝溢鸣的声音有些冷,显然是不太高兴了。
“哦,是这样,我是宁婳儿的游戏朋友,她说要带我打一款有戏,我一直在等她,所以想打电话问问,还要等多久?”
助理一边看着郝溢庭一边说。
郝溢鸣微微的沉了一下声音:“她在休息,有什么事游戏里说,以后不要给她在打电话。”
郝溢鸣说完把电话挂断,郝溢庭转身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面,抬起手朝着门口摆了摆,助理马上走了出去。
此时天外已经黑了,郝溢庭之所以还没有离开公司,是因为他在等宁婳儿。
但他没想到等来的事郝溢鸣。
沉吟着,郝溢庭注视着窗外已经漆黑的天,拿起手机给郝溢鸣打了一个电话。
没有多久,郝溢鸣接了电话。
“大哥。”知道是郝溢庭的电话,郝溢鸣马上接了起来。
“起来了么?”郝溢庭开口便问。
郝溢鸣略微的想了想:“刚起来。”
“嗯,你在别墅还是在外面?”郝溢庭已经无法在隐忍什么,开口才会直奔主题。
郝溢鸣并没有多想,比起二哥,大哥虽然不是他同父同母的兄弟,但关系却也不错。
“在外面,昨晚下雪了,没来得及回去。”
“什么时候回来?”
“我今年不想回去。”
“是么?”
“有事么?大哥!”
“没什么事,突然想起你,打个电话给你。”郝溢庭说着挂断了手机。
宁婳儿睡醒都已经中午了,睁开眼看了看,才想起郝溢鸣还在她这里,也不知道走了没有。
起来宁婳儿揉了揉头上的发,下床朝着门口走去,推开门却没看见郝溢鸣的影子。
宁婳儿以为郝溢鸣已经走了,去卧室里面看看没人,却看见郝溢鸣的外套,在宁婳儿看来,这应该是郝溢鸣落在她这里的。
为了确定这一点,宁婳儿迈步走去了门口,结果门口去放着郝溢鸣的一双鞋。
想起郝溢鸣昨天进来的时候一致没穿鞋,穿着袜子在房间里,宁婳儿有些迷茫,人不在房间里面,衣服和鞋子都在,总不会光着脚走了?
正当宁婳儿想着,身后浴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宁婳儿微微愣了一下,转身后便愣在了哪里,两瞬间红到了耳根。
郝溢鸣光着上身,腰上围着一条浴巾,还是粉色的。
宁婳儿去买床单的时候,人家有促销活动,说是买床单送浴巾,宁婳儿就买了两个床单,人家送了一块蓝色的浴巾,一块粉色的浴巾。
宁婳儿都没舍得用蓝色的,她是喜欢那块水蓝色的,但是舍不得用,就用了粉色的,没想到却给郝溢鸣看上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围着粉色的浴巾。
宁婳儿都傻了,站在门口没反应。
等她有反应,忽然抬起手把眼睛给捂住了,而她那惊恐到像是受了惊吓小鹿的样子,水蓝色的一身花边睡衣,一下定格在了郝溢鸣的世界里面。
一眼竟然注定了一辈子,至死方休。
宁婳儿吓得不敢把手拿开,朝着自己的房间门口挪动,一边挪动一边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换衣服,我马上回去。”
宁婳儿躲着躲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忙着把房门关上了,一转身锁上门,坐在地上呼呼的喘气,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郝溢鸣看着关上的房门,低头看看自己标准的八块肌,扯开了浴巾扔到一边,转身去换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郝溢鸣走去宁婳儿的房门口敲了敲房门,宁婳儿才从里面鸵鸟似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