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面的人都这样坐在床上,我看久了,就养成习惯了。”宁婳儿说着小脸上颜色变了变。
郝溢丰也觉得有些事不该提起来,索性不说了。
拉着宁婳儿去厨房里面看佣人做早餐。
早餐是米粥,宁婳儿说吃点什么都可以,这才煮了一点粥。
吃过饭郝溢丰说有
事出去一趟,要带着宁婳儿,宁婳儿说她不想去,想在家里。
郝溢丰临走把钱包放到了桌上,宁婳儿也没往心里去,郝溢丰走了,她就去外面找了个地方坐着去了。
郝溢丰的别墅院子里面,空旷的地方铺了很多的草坪,就是十几个人打滚都不会打架。
四周围又矮树,也有两颗高大的树木,宁婳儿不认识是什么品种,但肯定与学校的那种树不一样。
院子里面转悠够了,宁婳儿就去大树下面去坐着,坐着坐着就睡了过去。
天快黑了,郝溢丰也从外面开车回来了,进门便朝着宁婳儿坐着的地方看去,人还睡着。
车子停下,郝溢丰走过去,弯腰把宁婳儿抱了起来,宁婳儿这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看看是郝溢丰,眯着眼睛继续睡,好像她有多累,根本就睡不够一样。
回了别墅里面,佣人忙着上前想要说什么,不等说便给郝溢丰拦住了。
“知道了,晚饭等少夫人醒了再吃,没什么事了。”
抱着宁婳儿,郝溢丰直接去的楼上,门开了,把宁婳儿放到床上,脱了外面穿的防晒衣,脱了脚上的鞋,扯了被子给宁婳儿盖上,之后才去一旁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看里面的画面。
宁婳儿在床上躺着,郝溢丰面对着宁婳儿,不要说宁婳儿没有醒,就是醒了,也看不见郝溢丰电脑里面的画面。
而此时的郝溢丰,正看着他不在别墅里,宁婳儿都坐了什么,在哪里,即便是宁婳儿去洗手间的画面,郝溢丰也都一目了然。
宁婳儿一直都不知道,其实浴室里面也是安装了摄像头的。
别墅里面只有她和郝溢丰两个人,郝溢丰没必要担心有什么事情泄漏出去。
郝溢丰还带了耳机,实际上画面上微小的一个声音,郝溢丰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宁婳儿从郝溢丰开始就在楼下看电视,一会靠在沙发的左边,一会又靠到沙发的右边。
手里抓着遥控器,看了一会动漫节目,剩下的都是动物世界。
好笑的是,看动物世界,宁婳儿也会看的掉眼泪,郝溢丰便有些好笑了。
关上视频,郝溢丰去洗了个澡,出来了,宁婳儿已经面朝着另外的一边去睡了,时间也差不多了,郝溢丰去楼下吃了晚饭,而后便从楼下回了楼上。
进门郝溢丰坐到宁婳儿的身边,宁婳儿自动的朝着郝溢丰靠了靠,被子里面缩成一团。
郝溢丰抬起手在宁婳儿的脸上画弄了几下,宁婳儿朝着被子里面又缩了几次,终于没有地方缩了,宁婳儿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睁开,迎接她的便是郝溢丰的一通热吻。
宁婳儿被吻的有些糊涂,开始一直摇头,后来看清是郝溢丰了,才安静下来。
郝溢丰亲了一会才离开,越发的有些离不开宁婳儿。
宁婳儿嘴唇很好吃,要他欲罢不能。
但他没那么急着就要了宁婳儿,现在要了宁婳儿,宁婳儿跟着他也不是心甘情愿。
郝溢丰虽然有过许多女人,每个他都不多在乎。
合则来不合则散是郝溢丰玩女人的宗旨,他可以花钱玩,但觉不会哄着女人玩。
但现在郝溢丰就想要宁婳儿的心甘情愿,不管是为了什么,郝溢丰的眼里,他要宁婳儿的人,必然也要宁婳儿的心。
“婳儿,想没想我?”郝溢丰抵着宁婳儿的额头问她,宁婳儿没回答,只是把脸给转开了。
郝溢丰追着问,亲了宁婳儿的脸一下,之后便压在了宁婳儿的身上,结果压的宁婳儿喘不过气,差点没过去,脸都红了,郝溢丰才坏笑的离开。
起身郝溢丰走去门口开门出去,宁婳儿不解的从床上起来,朝着门口看去,没过多久郝溢丰从外面回来,门推开人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一盘小菜,一碗白米粥。
宁婳儿这才觉得有些饥肠辘辘,人才从床上下来,走去郝溢丰的面前把托盘要端过来。
“我来行了。”郝溢丰端着托盘,拉着宁婳儿去坐下,两个人都坐下了,宁婳儿才把小碗端过去,捧着碗一口口的吃,吃饱了擦了擦嘴。
郝溢丰起来,端着手里的碗出去,没多久回来,才拉着宁婳儿回去床上。
躺下了,郝溢丰说:“不如我们试试相处一个月,一个月要是婳儿接受了我,我们就登机结婚,婳儿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