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到处我都碰壁,要是不走捷径,根本追不上郝溢庭。
我想要让老头子关注我,课结果老头子却总是对我的成就视而不见。
后来我发现我喜欢玩女人,老头子竟觉得这一点和他很想。
有一天,老头子还告诉我,要想事业有成,就要不择手段,特别是女人,要学会利用。
从那天起,我养成了,玩女人的恶习,也学会了如何运用女人让生意蒸蒸日上。
郝溢庭算什么?
现在郝溢庭的资产没有我多,多少人都以为郝溢庭风光,不知道,我郝溢丰不比郝溢庭差。”
郝溢丰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喝了下去又倒了一杯。
喝过才回答宁婳儿。
“你恨郝溢庭?”宁婳儿听晚了才明白,大致也是这个意思了。
郝溢庭轻笑:“我是恨郝溢庭。”
宁婳儿总觉得,郝溢丰这话说了一半,郝溢丰一定还有更恨的人,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以后也不会去,恨不恨的还有什么意义。”
宁婳儿说着伸手去抢郝溢丰的杯子,不想让他喝了,一会要回家的,万一开不了车,万一找不到假呢?
宁婳儿的万一很多,但郝溢丰兴头上,根本没有把酒杯给宁婳儿,即便是宁婳儿跟着商量,郝溢丰也还是喝他的酒。
宁婳儿唯一庆幸的便是,这边没有几个人,郝溢丰即便是喝了很多的酒,说了很多的话,也没什么关系。
郝溢丰喝多了,终于不喝了,喝的人都醉了过去。
宁婳儿一个人扶着,根本有些扶不动,在宁婳儿看来,这样的郝溢丰是真的多了。
找了个人,宁婳儿把郝溢丰给扶了出去,出了门宁婳儿请人帮忙又扶到车子里面。
服务生是个不错的人,看宁婳儿是个柔弱的小女生,还好心的提醒宁婳儿:“酒店里面又代驾,我可以帮忙去找。”
“不用了,我也会开车,我有驾驶证的。”宁婳儿是骗人家的,谁知道什么人是好人,什么人是坏人?
宁婳儿不想被骗,她已经上当的次数够多了。
礼貌的道谢,宁婳儿绕过车子,把郝溢丰安置好,系好安全带,从郝溢丰的身上拿了车钥匙,而后和人家再次道谢,数量的把车子开了出去。
其实宁婳儿平时不经常开车,只不过家里有,没有几个人不会开。
而且宁书宇教过宁婳儿,宁婳儿也不觉得生疏,特别是跑车。
车子开了出去,宁婳儿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和后视镜里面的郝溢丰,看上去是真的醉了。
车子开到了住处,已经是深夜的两点钟了,宁婳儿感觉,郝溢丰都优点醒酒了。
郝溢丰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睛睁开了,正在后视镜里看着宁婳儿,宁婳儿无意中把郝溢丰看到,看到郝溢丰吓得一惊,手一抖,车子朝着路边上撞了过去,结果车子轰的一声撞到路边上去了。
吓得宁婳儿哇哇的大叫着,用力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郝溢丰起身把宁婳儿护在了怀里,一边紧张的拍着宁婳儿,一边说:“没事,没事了。”
宁婳儿咬着嘴唇,吓得都哭了出来。
哄了一会,宁婳儿才好一点,起码身体不抖了,郝溢丰才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车灯开着,不难看出车子前面已经撞坏了,但是没什么大事情。
郝溢丰看了一会,朝着车子里的宁婳儿看,走回去趴在车窗上面问宁婳儿:“婳儿有驾照么?”
宁婳儿下的脸白,摇了摇头,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的样子。
郝溢丰低头笑了笑,挺无奈的感觉,抬起手刮了一下宁婳儿的鼻子:“不会不找代驾?”
“我怕遇上坏人。”宁婳儿回答,也确实是这样。
“那怎么装上了?”郝溢丰问的有点驴唇不对马嘴,宁婳儿委屈的抬起硕大的眼眸看着郝溢丰,十分纠结的样子,问他:“这和我怕遇上坏人有关系么?”
“那怎么没关系?”郝溢丰好笑了笑,抬起手把车门拉开。
“不会酒要找代驾,自己逞能,撞了,你怎么陪我?”郝溢丰把宁婳儿从车上来了下来,宁婳儿一听说要陪,脸上难看了。
“你就是卖了我,也不够陪你的!”
低头宁婳儿不知道怎么办了。
郝溢丰笑了笑:“亲我一下,一笔勾销。”
抬头宁婳儿愣了一下,四下看看没人,做贼似的亲了一下郝溢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