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郝卓新对宁婳儿恨之入骨的一幕。
不过郝卓新并不着急,她要慢慢的把宁婳儿折磨死。
“恩希,我有些话想和婳儿单独谈谈,你先进去。”郝溢丰会这么说,郝恩希也想到了,想了想,不至于发生什么事情,看了一眼宁婳儿,转身背着包回去等宁婳儿了。
宁婳儿也没有拒绝,回头看了一眼离开的郝恩希,她也想听听郝溢丰想和她说些什么。
郝溢丰看着郝恩希的背影,人消失了他才说:“我和徐艺嘉是政治婚姻,建立在政治下的产物,我和她之间没有感情,我正考虑和她离婚,但是一直没来的及。”
听上去郝溢丰的理由很充分,但是在宁婳儿听来却很牵强。
那种牵强绝不是单纯的来自宁婳儿对他的成见。
一个人的成见不足以对一个人定性,宁婳儿不可能志平一句话两句话就相信任何人。
但郝溢丰做过的事情,确实没有要人称道的。
“我知道。”宁婳儿不想要郝溢丰纠缠,只是敷衍的答应了一声。
郝溢丰进了一步:“徐艺嘉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相信我婳儿。”
宁婳儿垂眸想了想:“徐艺嘉在医院里面,你真的不去看看她?”
“我和她已经没有夫妻的情分了,还留给她期望,婳儿,你觉得好吗?”郝溢丰的话让宁婳儿沉默了一会。
“如果婳儿很希望我去看她,我去便是。”不等宁婳儿说什么,郝溢丰便说。
宁婳儿抬头看他:“我并没有这么想,你和徐艺嘉的事情,我并不想知道。”
“婳儿这么说,是不是说婳儿吃醋了?”给郝溢丰这么一问,宁婳儿便脸上有些奇怪。
吃醋?
她吃徐艺嘉的醋?
宁婳儿其实很想说,你太异想天开了,但话到了嘴边,她却什么都没说。
现在的婳儿才懂得,如果不能改变什么,最好什么都别说。
事情的发展本来就不在她的轨迹上,她更没有理由为别人的误会承担什么。
转身宁婳儿背着她的背包朝着学校里面走,郝溢丰跟着拉了宁婳儿的手一下。
宁婳儿回头看着郝溢丰,顺便把自己的手拉了出来。
虽然是这样,郝溢丰还是笑了笑。
高兴是由内而外的。
在郝溢丰看来,他在宁婳儿的眼里,已经是个有些位置的人了,殊不知宁婳儿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为郝溢丰准备位置。
宁婳儿走回去,郝溢丰拿出手机打给了自己的律师。
“给我你一份离婚协议书。”电话挂掉,郝溢丰回了车子里面。
郝溢丰的协议书,并不是准备跟徐艺嘉而准备的,现在的郝溢丰,羽翼尚未丰满,还需要徐家的支撑,不能喝徐艺嘉离婚。
这一点,郝溢丰比谁都清楚,同样的,郝溢丰更加的清楚,他有非要不可宁婳儿的决心。
所以说,郝溢丰的这份离婚协议书,是给宁婳儿看的。
哪怕是做做样子,郝溢丰也要把样子做足。
宁婳儿回了学校直接去的寝室里面,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宁婳儿是为什么请假回去,但当宁婳儿回到寝室,却听见有人在背后议论宁婳儿。
“听说了么?宁婳儿和郝三少根本就不是什么表兄妹的关系,而是后妈和儿子的关系,郝三少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走了。”
“你听谁说的?”
“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谁说的哪知道,但肯定是有这回事。”
“我还听说,宁婳儿他们家里为了生意,把她嫁给了一个比她爸爸还要大几岁的老头子,这个老头子就是郝三少的爸爸,叫什么郝粤天的。”
一群人在洗手间的外面说着,宁婳儿站在洗手间里一动不动,感觉路都走不动。
以后她还怎么做人?
别人怎么看她?
人都走了,宁婳儿才从洗手间里出来,迈步走出洗手间就靠在了墙上,她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洗手间,回的寝室里面。
一回去,宁婳儿就看见一双双异样看她的眼睛,这些眼神里面,也都是各有特色。
有些事嫉妒有些则是无奈。
嫉妒的都是平时就不喜欢宁婳儿的,无奈的都是平时看宁婳儿顺眼的。
宁婳儿坐在床上靠着,好像是整个人都傻了异样,一坐下就感觉全身的筋骨都疼,就起不来了。
本来宁婳儿还带了很多吃吃喝喝给寝室里的人,此时也都忘到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