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油的事情,郝溢鸣根本就没想过会成功,离开时还有些意外。
不过临走郝粤天还是把郝溢鸣给叫了进去,目光由上而下的扫了一眼,问了郝溢鸣许多的问题。
郝溢鸣一一作答,没有丝毫的隐瞒,郝粤天这才把人放走。
回去宁婳儿脸上多了不少光泽,不难看出心情不错。
宁婳儿计算过了,郝溢鸣去打比赛的时间正好是周末,按照行程,他们周五早上出发,周五晚上到地方件。
那边要住两天,周一回来,这么算起来,宁婳儿这个月有很多天都不用回郝家,也不用见到郝溢庭和郝溢丰。
比起学习,没有什么事比这些更让人兴奋的了龊。
离开了郝粤天的公司,宁婳儿就去了她妈妈的住院的地方,去看了宁夫人。
郝溢鸣照旧提前给打了个电话,放下电话送宁婳儿过去。
这次去宁夫人在休息,人睡着了,宁婳儿陪了一会,没舍得把人叫醒,就出来了。
父子三人面面相觑,说了几句相互关心的话,郝溢鸣把宁婳儿带走了。
回去的路上宁婳儿突发奇想的提到了山顶餐厅,郝溢鸣看看时间,确实回去也上不了课了,索性带着宁婳儿去了山顶。
下午两三点钟,上山的路还是有些热的,特别是对宁婳儿这种人而言。
走了没有几步,宁婳儿就有些走不动了。
郝溢鸣找了个地方陪宁婳坐着,两个人说起话来。
宁婳儿这才知道,郝家还有那么多的故事,原来郝溢庭和郝溢丰他们根本就不是亲兄弟,难怪面和心不合的。
进郝家之前,宁婳儿也只是知道,郝粤天娶过两个老婆,没想到郝粤天在外面还有一个老婆。
要不是都死得早,郝粤天说不定……
宁婳儿想想叹了口气,其实郝粤天就是个见异思迁的花心男人,建一个喜欢一个,说是喜欢,也只是好听罢了,还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歇够了宁婳儿跟着郝溢鸣去了山上,已过去就成了焦点人物,服务生都围着宁婳儿问东问西,还说宁婳儿漂亮了。
“漂亮了么?”宁婳儿默默自己的小脸蛋,讶异的瞪着大眼睛看对方几个。
她怎么没觉得自己漂亮了!
晚上十点钟了,宁婳儿才从餐厅的前台下来,累了找了个地方坐着。
经理贴心的给送了一杯提神的咖啡,宁婳儿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一旁的郝溢鸣正被几个人围着掰腕子。
不过看情况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宁婳儿其实是有点玩的野了,出来了就不想回去。
“经理。”宁婳儿看着经理站她面前没走,抬头叫人家。
经理可是个老好人,宁婳儿长得这么可爱,怎么好意思走呢。
“什么事?”坐下了,经理一脸怡然自得的样子。
宁婳儿就奇怪,你有什么事那么高兴,每天都笑的那么和蔼好看。
“你们这里请不请人?”宁婳儿觉得自己挺傻的,干嘛要问这种话,就算是请人,她也来不了的。
经理愣了一下,笑说:“我们一般不请女孩,不过要是你,我可以给你问问,兴许老板会网开一面,卖个人情给你。”
“老板?你不是老板?”宁婳儿一直以为经理就是老板呢。
“我不是,我就是个打工的。”
“那你们老板是个什么人?很大年纪了吧?”
“和我差不多,比我还年轻一点,长得不错,就是脾气坏了一点,很有女人缘的。”
经理不经意的朝着郝溢鸣那边看了一眼,嘴角噙着笑。
宁婳儿哦了一声,手托着腮又问:“为什么会卖给我面子?”
“婳儿漂亮,老板喜欢。”经理回答的一点不切实际,宁婳儿摇了摇头,经理一点不诚实,分明是那话敷衍她。
“婳儿小姐。”经理忽然看向宁婳儿那边。
宁婳儿随即嗯了一声,大眼睛水盈盈的闪烁着。
“如果这里交给你打理,你原意收下么?”
“怎么会给我呢?我和你们老板也不认识,而且,唉,我又不会打理餐厅,我脸洗杯子都不会。”
想到自己打了那么多的杯子,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能还完一屁股的欠债,宁婳儿就心有余悸,她怎么会那么笨?
经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起身朝着郝溢鸣他们走去,宁婳儿也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没有几分钟就睡着了。
等宁婳儿醒了,人竟然在郝溢鸣的背上,发现郝溢鸣正背着她一步步的朝着山下走,已经快走到地方了。
宁婳儿的脸上一红,忙着拍了拍郝溢鸣,从郝溢鸣的背上下来了。
郝溢鸣转身看了一眼,而后转身继续朝着山下走。
宁婳儿弄了弄自己的头发,
忙着跟上去。
“谢谢你!”
“不用。”一边走郝溢鸣一边回答。
宁婳儿努力努嘴:“你应该叫醒我的。”
郝溢鸣又看了一眼宁婳儿:“我叫了,但你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