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郝溢庭壮实的身体,宁婳儿及其的不适应,穿衣服的时候和不穿衣服的时候完全是两回事,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穿上衣服斯斯文文的像个书生,不穿衣服,简直就势个粗犷的壮汉,宁婳儿一时间有些不能控制自己脑子里胡乱的遐想,而越想,她的脸就越红。
郝溢庭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宁婳
儿娇艳欲滴的嘴唇,很久才离开,去听郝溢丰在电话里的声音。
“公司这边现在要做个决议,如果你没时间的话,可以转告,我这边远程也可以。”
郝溢丰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郝溢庭已经完全进入了郝氏集团,而郝总也已经准备把郝氏集团完全交给郝溢庭来管理。
郝溢丰一早知道郝溢庭带着满庭芬芳进入郝氏集团的事情,也早有防备,但绝对没想到郝溢庭这么快就打算把谋权。
此时的郝溢丰就坐在公司里面,手机几员陪着他一路走上来的几名重要人物,等着他的这个电话。
郝溢丰此刻也是箭在弦上,如果不把郝溢庭挤出郝氏集团,那么离开的就只能是他自己了。
“下午我会去公司,我会参加决议。”郝溢庭电话挂掉,低头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小人,顿时想到了小猫。
笑着,郝溢庭去亲宁婳儿,宁婳儿却不给亲了。
“别这样。”宁婳儿左躲右闪的想要逃开,却怎么都逃不开,到底还是给郝溢庭摸够了,也亲够了,才从她身上离开。
郝溢庭一离开宁婳儿就跑到一边去了,打算要走的,郝溢庭却从身后将宁婳儿紧紧的搂住了。
“别走,别走婳儿。”郝溢庭忍不住亲了亲宁婳儿的发丝,他不想就这样错过宁婳儿。
“我们这样不对,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有婚约的人。”宁婳儿努力努嘴唇,对自己此时的龌龊感到了厌恶。
虽然她一点不喜欢郝粤天,但是……
毕竟她是郝粤天未过门的妻子,怎么能背着郝粤天在外面这样,还是给你郝粤天的儿子。
纵然是她不自愿,但她也不能这么做。
宁婳儿想要推开郝溢庭,却给郝溢庭抱得更紧。
“怕什么?我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有什么可怕的,以后的事谁知道。”郝溢庭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阵凉薄。
是他说会把最重要的东西给他,倒时候可容不得他不给。
宁婳儿感触到郝溢庭身上突来的薄凉微微愣了一下,推了推没推开郝溢庭,才放弃了挣扎。
想着,你总会放开我吧。
郝溢庭果然抱了一会把人放开了,宁婳儿马上把双眼给蒙住了,郝溢庭没穿衣服。
“有什么好怕的,作完都睡了,你还怕看,不知道是谁晚上一直往我怀里钻,现在蒙上就有用了?
本少爷的纯洁还没人给破呢,你给本少爷负责。”郝溢庭心情大好,一边说一边朝着床边上走,利落的把衣服拿起来去了浴室里面。
宁婳儿看着郝溢庭把门关上,转身朝着楼下走去,向着自己离开,下了楼去一脸的苦相。
郝溢庭的门都是密码锁,宁婳儿不知道密码,试了几次都没有用。
郝溢庭都从楼上下来了,她还在纠结门的密码。
郝溢庭走来,站在宁婳儿的时候,拉着宁婳儿的小手说:“你要是不跟我,我不甘心,倒不如我们试试,要不醒在算了。”
宁婳儿眨巴着大眼睛,觉得郝溢庭病的不轻,要是郝溢鸣和她说这种话,宁婳儿肯定会抬起手摸摸郝溢鸣的脑门。
但现在,宁婳儿是在是没有这种心情。
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宁婳儿不声不响的看着密码锁上面的一排排数字,很久才问:“密码是你生日?”
“不是。”郝溢庭好笑,这丫头脑子里想的东西果然与常人不一样。
这时候,她不是该问点关于他提议的事情。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郝溢庭饶有兴致的把手推在门板上面,低头看着身前的小丫头,专心琢磨密码的小脸。
宁婳儿又看了一眼郝溢庭,而后说:“我不上当。”
郝溢庭忽地笑了出来,就势过去亲了宁婳儿的小脸一下,吧嗒的一口,离开后告诉宁婳儿:“你要出去不大可能,密码我自己有时候都记不住。
一会送外卖的过来,订了个海鲜披萨。”
郝溢鸣走去电视机前面弯腰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机,电视机里面恰好有一则关于宁氏集团的报到。
宁婳儿马上走来去看电视,郝溢庭顺势在身后把宁婳儿娇小的身体搂在怀里,陪着宁婳儿一起看电视里的报到。
通过郝粤天的帮助,宁是父子如今已经脱离的困境,不管以后如何,起码现在是充满希望的。
宁婳儿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帮爸爸度过难关了。
郝溢庭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人,打趣道:“你能帮一次,下次怎么办?再生一个你这么标致的女儿,还是怎么样?”
郝溢庭抬起宁婳儿的下巴,深邃的眼眸盯着宁婳儿看去,宁婳儿突然的没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