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鸣情书带走,宁婳儿和郝恩希也总算是了了一桩心思,免去了回去给一群人攻击。
下午宁婳儿有课,早早的就去上课了,郝恩希也有美术课,人也是一眨眼就不见了。
晚饭郝溢鸣回来就去看宁婳儿,结果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宁婳儿上课回来本来是打算去吃饭的,谁知道刚从教师出来就给人撞见了。
郝溢庭什么时候来的宁婳儿不清楚,但她知道郝溢庭来了准没好事。
人就站在大树下面,远看去其实也看不清是不是郝溢庭,但宁婳儿认识郝溢庭的车。
车本身就很抢眼,加上郝溢庭玉树临风的站在车旁站着。
宁婳儿就是想看不见都难。
四下无人,宁婳儿走了过去,手里抱着两本书。
“你怎么来了?”宁婳儿也不想主动和郝溢庭说话,但她要不说,郝溢庭也没那么容易好打发。
都把车开到学校里来了,还有什么事是郝大少做不出来的。
“上车。”郝溢庭也懒得说话,转身绕过车子上了车。
宁婳儿抱着书本,回头看看教室里陆续走出来的同学们,现在上车?
犹豫再三,宁婳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郝溢庭启动车子直接打转向开了出去,车子经过校门口正好与在后面找出来的郝溢鸣打了个照面。
郝溢庭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找人的郝溢鸣,没理会直接把车子开了出去。
宁婳儿看了一眼,放下书看向了车窗外面。
郝家的男人,就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每每出现都是为了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宁婳儿他们校园的外面有条河,连着绕城和,算是支流了。
近年来治理的越来越好,河边清风徐徐,杨柳成荫,车子穿行在垂柳路中,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只是,此时的宁婳儿全然无心欣赏什么美景。
看了一会,车子停在了路旁的垂柳下面,停了车郝溢庭的目光狠烈的看了一眼宁婳儿。
“你和郝溢鸣到底是关系?”
这个问题,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盘旋在郝溢庭的脑海里,致使他连上班的心情都没有,一天都魂不守舍。
这些,都是为了眼前的人。
宁婳儿也不说话,倔强的目光朝着某个地方看着。
她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他爱误会就误会,她不想理会,反正说了也没人相信。
宁婳儿不说话,郝溢庭就更气,那种气酝酿着一个巨大的球体,随时都能从胸口上爆发一样。
“不说话是不是说不出了?明明就是一肚子的浪水,却装的清纯玉女,给人拆穿就受不了了,说不出话了。”
郝溢庭气头上,一时口快。
宁婳儿转过脸硕大的眸子盯着郝溢庭,结果她一看,郝溢庭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忽然间,郝溢庭忽然把脸给转开了,也觉得话说的有些过分了。
宁婳儿看着郝溢庭,莫名其妙的心口一酸。
她以为,他只是有点坏,没想到在他眼里她就这么不堪。
推开车门宁婳儿从车上下来,抱着自己的两本书,快速的向回走。
郝溢庭转身看了一眼,目及宁婳儿下车,推开车门跟着下了车,从后面快步追了上去。
宁婳儿不依,走的也快。
三两步小跑起来,想起郝溢庭刚刚的那张脸,宁婳儿就想马上离开。
郝溢庭哪里又肯,修长的腿一步顶两步,几步就追上了像是小兔子一样的宁婳儿。
手一伸,抓住了人的手,一把拉了回来。
宁婳儿手中的书本啪嗒一声落到地上,死命的不肯转过脸,她要离开,马上离开。
宁婳儿卯足了力气,说什么都要离开。
“别走,我叫你别走。”郝溢庭大声喊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情坏的不行。
宁婳儿一听郝溢庭好,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收都收不住。
她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好么?
她是被卖给他们郝家了,可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一个两个的不够,还要来三个四个的。
他们就不觉得羞耻么?
她一个还在读书写字的小丫头,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们。
要不要她去死?
宁婳儿倔强的不肯转身,郝溢庭硬是拉着要她转身,小胳膊哪里拗得过粗大腿。
三两下,宁婳儿就给郝溢庭拉了过去。
“我去死,我去
死你总满意了么?”一转身,宁婳儿就朝着郝溢庭大声喊,满脸的泪水,眼睛早已哭红。
一时间,郝溢庭被那张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脸震惊住了。
他,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