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还是不错了,给她们开空调。
郝溢鸣坐下一边吃着冰棍,一边和对面的一大群女人聊天。
面上郝溢鸣平易近人,心里却十分的厌烦,讨厌和一帮女生坐在一起说话。
但他要不说也不行,他走了,她们难免折腾恩希。
宁婳儿觉得舒服了,没多久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她睡醒,天也黑了,想睡就怎么都睡不着了。
寝室里的人都准备睡觉,就是宁婳儿睡不着,睡不着又起来去了外面。
郝恩希也忙了一天了,人累的不行,天黑就回去休息了。
郝溢鸣不方便留下,也早就想走了,郝恩希离开他就跟着一块走了。
此时天有点黑了,宁婳儿从床上轻手蹑脚的下来,担心吵了室友也不敢大声。
穿上鞋,去了门口,开了门走了出去。
离开了寝室宁婳儿也没地方可去,像是个孤魂游鬼的四处游荡。
其实宁婳儿也不知道她要去什么地方,只是知道,寝室里太闷了,躺了一天浑身骨头都疼,就是想出来透透气。
出来了,宁婳儿就找树下走。
树下凉快,她也是喜欢树的人。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有一段路了,宁婳儿有些想歇一会的打算,找了一棵树靠在上面。
不想刚靠在上面,就听见树后面有人呼吸的声音。
宁婳儿还给吓了一跳,而后起身绕开了大树,正打算上去看看树后面是什么人,睡觉这么会找地方,也不怕有虫子从树上掉下来。
正打算看,树后的人自己走了出来。
走出来看见对面有个人影,对方还愣住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寝室休息?”说话的人是蒋知衡,中午给宁婳儿带去医护室的那个老师,也就是郝恩希的家庭教师,宁婳儿有些印象。
“我睡饱了,出来透透气。”宁婳儿如实回答。
蒋知衡垂眸想了想:“太晚了,不要在学校里到处走。”
“我知道。”宁婳儿回答着转身走了,也没理会身后的蒋知衡。
蒋知衡也只是看看,人转身就回去了。
偏巧这个时候,郝溢鸣从旁出走了,一出来就看见宁婳儿和蒋知衡分开的画面了,顿时脑海里画面连连,一抹不悦覆上年轻英俊的脸庞。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这时候出来能有什么好事?
“去哪了?”
宁婳儿正走着,郝溢鸣从前面走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宁婳儿抬头看着郝溢鸣。
“怎么是你?”
宁婳儿这句话,好像是习惯性的口头禅了,但每次一开口她又多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当即眉头皱了皱。
“是我怎么了?怕我看见什么事?”郝溢鸣一点没客气的,他也是为了宁婳儿好。
再怎么说以后宁婳儿也是要进郝家门的人,郝家不可能让一个不干不净的人进门。
有必要,他才要提醒一下。
宁婳儿不解的目光注视着郝溢鸣,白了他一眼,绕过去迈步打算回去。
郝溢鸣不依,话还没说清楚,不能放人。
伸手,郝溢鸣拉了一下宁婳儿的手臂,将宁婳儿给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
宁婳儿可有点不高兴了,好好的发什么疯,她也没招惹他。
“我有话和你说。”郝溢鸣把宁婳儿拉到面前,目光带着一抹不悦,他是好心提醒,她却不领情。
自然,郝溢鸣的心里不悦。
宁婳儿甩开了手,不高兴的把脸撇开。
“说吧。”
要不是知道宁婳儿就是这个样子,郝溢鸣真以为宁婳儿是个恃宠而骄的人了。
但宁婳儿这种资质的人,在郝溢鸣的眼里,最多是个从小养尊处优,脾气有点坏的臭丫头。
真的,郝溢鸣也没打算要做什么。
就是对宁婳儿毫不理睬的脸有点好气又好笑的。
他也没做什么,这姑奶奶这副模样,怎么感觉宁死不屈似的。
“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想提醒你,你是郝家的人,不要被外面的乌烟瘴气给玷污了,对你没好处。”
郝溢鸣就是提个醒,宁婳儿要听
就听,不听他也没想要把宁婳儿怎么样,但他的手还是拉了一下宁婳儿的手臂。
宁婳儿就没想到郝溢鸣会这么看她,她这才算是明白,郝溢鸣一出现就找她的不是是这么回事。
抬起手宁婳儿就推了一下郝溢鸣,结果她一推,郝溢鸣一拉,两个人就撞到了一块。
也恰逢此时,郝溢庭的车子停在学校门口,看见了这一幕。
郝大少的脸顿时黑透,车门推开从车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