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郝恩希难受的样子,宁婳儿也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因为她,也不会害恩希成为这副模样。
一行人很快便回到了郝家别墅,郝溢鸣将恩希抱回了她的房间,家庭医生没过多久,便迅速赶来。
郝恩希只是轻微的中暑,没有什么多大的问题,医生开过药后,嘱咐她多喝水,多休息。
宁婳儿心里内疚,一直陪在恩希的身边。
郝恩希吃过药躺了会儿,精神好多了,两人又开始有说有笑霰。
郝溢鸣瞅着两女孩儿和谐的气氛,突然间觉得自己多余,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房间。
郝溢鸣下楼,郝卓新趴在沙发玩手机,郝溢鸣沉了脸走过去。
“卓新,你姐姐病了你也不去看看,就知道在这里玩。”
郝卓新抬了抬眼皮子,闷哼出声:“我又不是医生。”
“但你才是恩希的妹妹,可现在守着恩希的是婳儿……”
郝卓新冷飕飕的回应:“得了吧三哥,不是小妖精,恩希也不会中暑好吗?说到底谁是罪魁祸首啊?她自己心里愧疚当然要守着恩希了。”
郝溢鸣给宁婳儿这话堵得心口气血翻涌,一个娘胎出来的双生姐妹,性格怎么就差这么多?
“那随你吧。”郝溢鸣冷哼出声。
两兄妹正怄气,郝粤天人已经进了大厅。
郝溢鸣立马站直了背,急急喊了声:“爸……”
郝卓新抬眼,果然父亲回来了。
猛地翻身坐起,神色慌张的喊了声“爸爸”,然后才缓缓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垂立。
郝粤天看了眼两个老小,沉声问:“恩希怎么样了?”
四小姐生病的事,显然管家已经打电话通知了他。
“医生已经来过,只需要休息就没什么大碍。”郝溢鸣赶紧回话。
郝卓新却在郝溢鸣话落后立马拆台:“明明中暑很严重啊,回来吐了好几次呢,都是宁家小姐害的,让恩希顶着那么大太阳帮她办入学手续。家里下人她拒绝使唤,却使唤恩希……”
“卓新!”
郝溢鸣咬牙,垂眼狠狠斜视了她眼,警告她别乱说话。
郝粤天看了眼小女儿,小女儿性格他能不知道?
直接上楼,郝恩希门外敲了下门,紧跟着推门进去。
屋里原本和谐的气氛因郝粤天的空降,忽然间僵了起来。
宁婳儿起身站在床一侧,垂着头不敢看郝粤天,怕挨训。
郝粤天倒没多说什么,只叮嘱郝恩希好好休息,离开房间时候顺带宽慰了句宁婳儿。
“你也别自责,她身体是该锻炼锻炼。”
宁婳儿垂着脑袋,轻轻应了声:“嗯。”
郝粤天目光落在宁婳儿身上,欲言又止,站了站离开房间。
次日。
郝溢鸣也不知道中午吃了什么,顿觉肚子不舒服,到处找洗手间。
“我一会出来,你等着我。”
郝溢鸣不好意思说自己闹肚子,佯装没事人似地去了洗手间,说好了宁婳儿在外面等他,结果等他出来宁婳儿就走得没影了。
“哪去了?”
一出门郝溢鸣都四处望,没找到人打算打个电话,电话不等打,肚子咕噜噜的又是一阵翻搅,一转身二话不说又跑到洗手间里面去了。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天气已然不算炎热,但还是有些闷热,宁婳儿难得有机会单独出来,顿感全身舒适,走起路也是自由自在的,也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又恢复的平静。
为了找个凉快的地方,宁婳儿专门挑有树荫的地方走,吹着风,迈着轻快的步子,她就忘了所有的忧愁。
不知不觉的,宁婳儿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回头看看,自己走了好长的一条路啊,这么远了?
转身抬头在看看偌大的教学楼,咦!又迷路了!
这是哪里?
宁婳儿东张西望的看了一会,不管是哪里,她确信她是迷路了。
就在宁婳儿要按照原路返回的时候,四周围三三两两的人引起了宁婳儿的注意。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本书的,似乎每个人都说着同一件事情,而且都说的那么全神贯注,甚至是崇拜。
宁婳儿也听的不太懂,大致是听说一个人要来讲座,已经排了几天了,好难得才排上了,学校才安排了这个时间,同学们都是赶着过来听课的。
听上去不错,宁婳儿决定凑个热闹。
反正时间还早,今天她不上课的,回去了还要面对郝家那么多的人。
下好决定宁婳儿跟在一行人的身后进了教学大楼,但她确实有点笨,人太多,跟着跟着把人跟丢了。
宁婳儿落了几步再看,就不知道该跟着哪个方向的人了。
宁婳儿犯愁,总
算知道打电话求救。
然而拿出手机准备打给郝溢鸣,谁知道电话薄翻了几遍,居然没找到郝溢鸣的号码。
“不应该啊……”宁婳儿皱着嘟嚷,她明明存了郝溢鸣的号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