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面对他的质问
不惧不退的回答:“那不过是被你的厚脸皮打败,随口一说,只想打发你走而已。游戏花间的郝溢庭大少爷居然会把我的玩笑当真,你是逗我玩儿吗?”
宁婳儿小脸子一抬,独属于她的傲娇尽显。
郝溢庭内伤,眼底痛意翻滚。
前一刻满血复活激动无比,这一刻却被这女人一掌击落深渊粉身碎骨。
他是从不把许诺当真,更不把女人的表白放心里,可她,是例外!
女人怎么可以相信?
剧毒一般的存在,从她第一次在游轮上对他说谎起,他就该看清楚她谎话连篇的本质。而,情场老手却败在她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身上。
郝溢庭心碎得四分五裂,忽然脸色苍白的后退了几步,步履摇晃,不再看她。
“呵呵,”宁婳儿忽然又冷笑起来,“该不会是只想占人便宜的老把戏吧?”
宁婳儿唾弃了声,挺直了后背,拉开门绷着脸子离开。
姑娘抿紧了唇,捏紧了拳头。
今天所受的屈辱,不会就这么算了,将来,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她小,可这不代表她好欺负。
她若生得软弱怕事,岂不是就被那男人得逞了?
郝溢庭在宁婳儿离开后,一拳砸在墙面。
瞬间,指节处传来锥心刺骨的痛,十指连心,郝溢庭咬紧了脸部肌肉,这瞬间眼神狰狞恐怖。
她,活生生令他成了一个笑话!
……
自从郝粤天给宁婳儿在别墅后的高尔夫球场拓出了一块网球场后,宁婳儿已经很久没踏出过郝家大门了。
只要她想要的,都给送到了眼前,就连她要求要见母亲,只是去医院也都被拒绝。
郝粤天的原话是:“想见你母亲,我让医院把她送来郝家,好吗?”
宁婳儿撞墙,她怎么可能忍心让母亲这么奔波?只得作罢。
整个暑假都耗在了郝家,没有见任何人,家人,同学,网球社的朋友都只在手机和网上联系。
这个暑假,也亏得有宁婳儿在,不然一放假就没个人影的三少爷不会成天在家呆着,“恋家”的程度已经到了他父亲都嫌弃的地步了。
宁婳儿自上次和大少爷不欢而散后,再见他已经是两个月过后。
傍晚,阿梅上楼叫宁婳儿用晚餐。
阿梅敲响了宁婳儿房门后安静的等在外面,她跟着宁婳儿已经有一段时间,对宁婳儿古怪的脾气了解了几分。
叫起这方面,阿梅已经知道宁婳儿不是一叫就起的人,她大概会在五分钟后回应一声,那五分钟是她清醒的缓冲时间。
果然,五分钟后,宁婳儿应了起身:“知道了。”
阿梅听到回应后才推门进去,外头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天色还很亮,可屋里围了厚重的窗帘,所以很暗。
阿梅进屋子时顺手开了屋里的灯,笑嘻嘻的坐在床沿边看着宁婳儿。
“婳儿小姐,你每天午睡时间太长了,所以晚上才睡不着,白天少睡点,或者不睡,晚上一定不会再睡不着。”阿梅笑着说。
宁婳儿点头,滑下床时问了句:“今天厨房熬糖水没有?”
“不清楚,我打电话问问我妈。”阿梅说着就跑了出去,进她房间用电话打给她母亲问。
没一会儿阿梅就跑了过来说:“我妈说熬了,都给你备着呢,晚上要是饿了,我给你取来。”
宁婳儿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没回应外面的阿梅。
在郝家生活了两个月,在家穿戴整齐这一点倒是适应了。只要她走出房间,就要换掉舒适的睡衣,居家服也不行。
当然,这个“不行”,只针对她。
郝家两位小姐虽然没有穿睡衣出现在各自房间外,但穿居家服出现在楼下是经常有的。而针对宁婳儿,紧紧是因为家里有年轻男士。
宁婳儿开门走出去,阿梅快步跟着她身后。
宁婳儿下楼直接进了餐厅,刚进餐厅就听见郝卓新的娇喝声。
“大哥,你一定跟爸爸提一下,不然花都死完了!”
宁婳儿听闻那声“大哥”,心跳都空了一拍,抬眼下意识一望。
果然餐桌前坐了个挺阔身影,那背影她说不上多熟悉,可也不陌生。
他忽然出现时,她才惊觉,好像已经两个月没见了,平时还真没想起他来。今儿忽然出现,那种膈应的不舒服袭卷在心。
这种感觉,是当初得知郝粤天对自己用别样感情后的反感和恶心,膈应得自己心肝脾胃肺都难受。
好不容易那种堵心堵肺的感觉减轻了一点,又出现了个郝溢庭,不知道是不是她八字跟郝家犯冲,就是不让她好好生活。
宁婳儿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的坐在首位下的另一侧的位置。
然后她的
沉默却没躲过郝溢庭的刁难,因为他忽然冷漠且针对性极强的话朝她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