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片刻功夫,郝溢庭已经确
定宁婳儿不在大厅,当即转身离开。
郝粤天也注意到郝溢庭今天的反常,但人多,只能将不满暂时压下。
郝溢庭满屋子找宁婳儿,林涣下楼时已经不见了郝溢庭的身影,刚想去找,却被人拉住。
“这是林老的长孙吧?来,媛媛,这是林家大少爷。”
林涣想撤,可不能驳了夫人小姐们的面子,只能敷衍的应付,眼神抽空在大厅各处寻找郝溢庭的身影,担心得很,怕出事。
郝溢庭过偏厅时一把抓了个下人问:“三少在哪?”
“三少爷回来就一直没见到人……”
被拉住的下人叫阿梅,回应时抬眼,吓了一跳,大少爷今天情绪不加呀。
郝溢庭松手,大步离开,见着人就问郝溢鸣在什么地方,有预感郝溢鸣一定和宁婳儿在一起,他不能不管宁婳儿的名声,她第一天进郝家,不能让她落了口舌。
下意识还是为她着想,就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他一丁半点的存在。
宁婳儿进郝家没人领着她参观,不知道哪儿是哪儿,地方又宽,从花园进来左穿右穿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去了。
郝溢鸣就在她身后跟着,大概也猜到她可能迷了方向,她不问他就是不出声提醒。
宁婳儿沿着走廊走,走了一半,望着对面的别墅有些犹豫。
郝家几栋别墅都是通过回廊连在一起的,加上整个院落,郝家占地颇宽,并且前年郝粤天又将后面至山脚的地也买了下来,有计划想仿照宫廷建个“御花园”,休闲娱乐全扔那块地上。但搁置两年目前都还没有冻土,应该在规划上有所犹豫,但近日郝粤天心思又开始活跃,预备将整个占地面积都纳入规划中,仿照欧洲庄园式全部覆盖重建。
目前建筑中,郝粤天一家在主楼,旁边几栋别墅是后来修建的,现在是郝家叔伯住着,可见郝粤天对兄弟姊妹的慷慨。
但这些宁婳儿并不知道,在园里转得两圈来,早就晕了。
这里比宁家大了不止五倍,且不止一栋别墅,她现在已经不能确定她是从哪栋别墅出来的,怕自己再往前走会进了别人家。
郝溢鸣好笑的看着的小丫头,笑着问:“怎么不走了?”
宁婳儿转身看他,秀气的眉毛的皱了皱,拉了脸子不说话。
郝溢鸣走近她,双手叉腰,好心建议:“你求我,我就告诉你怎么走回去。”
他百分百肯定她绕晕了,这才多大点儿的地方,居然就迷路了,这智商可真神奇。
宁婳儿闻言有些恼了,吃惊的望着耍无赖的郝溢鸣,脸子瞬间憋红。
“你太过分!”
郝溢鸣立马摇头:“我怎么过分了?或者你自己找回去啊,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一直在我二家转悠呢。”
“……”宁婳儿张口结舌,惊疑的望着郝溢鸣,开始不确定了。
她一直在别人家转悠?
瞬间又窘又怒:“那你家在哪边?”
她就不该花园里转,弄得现在忘了从哪里出来的了。
“求我啊。”郝溢鸣双臂环胸,眸中透出促狭的目光。
宁婳儿气恼得行,怒着脸转身坐廊子上美人椅。
“不说算了。”
“行,你不走那我就陪你坐着吧。”郝溢鸣大笑。
宁婳儿呲牙,不做声,她就不信没有人经过这里。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宁婳儿心底的火气噌噌的晚上飙。
郝溢鸣耸肩,说得理所当然:“我不跟着你,你又去勾引别人怎么办?今天来了这么人,全都是郝家德高望重的长辈和分量颇重的亲戚,你要是到处勾三搭四,那不是第一天就把我们郝家的脸面丢光过来?”
“你……”宁婳儿气得脸子通红:“你也不是三两岁的小孩,为什么说话这么不负责任,出口就污蔑人,难道这就是你们郝家所谓的教养?”
郝溢鸣闻言愣了,吃惊的看着宁婳儿。
嘿哟,本以为是头不会反抗闷声不响的小绵羊,却没想到居然是牙尖嘴利的丫头,真行。
宁婳儿瞪了眼郝溢鸣,转身往回走。
总能遇到下人什么的,遇到了再问。
走回廊下,有人过来,宁婳儿赶紧跑上前去:“宴会的正厅在哪边?”
阿梅一看,立马笑了:“是婳儿小姐啊,正厅从这边过去,穿过偏厅就是了,这里进去两个门都能走。”
“哦,对面那家人是别人家吗?”宁婳儿又问。
“对面是二老爷家。”阿梅笑着回答。
“还不去做事!”郝溢鸣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
阿梅抬眼,赶紧微微附低头急急应着:“我这就去。”
经过郝溢鸣身边的时候低低说着:“三少爷,大少爷正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