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桂月吩咐华山弟子把这黑衣人抬走,让他们找人能不能认出这几个人。不过杨桂月也知道如陈天明所,人家能把人留下来,当然是没有什么后患了。
“老师,你们刚才在这里干什么?”冯一行笑着问陈天明。
陈天明讪讪道:“没什么,我们在这里走着聊着,就有黑衣人过来偷袭我们,还好我聪明,要不然真被他们搞掂了。”
“噢,原来你们没有在水潭里洗澡啊?我们还以为你们在这里洗澡呢!”尤成实有失望道。
“我靠,什么我们,是你自己以为,你不要把我们拉上。”冯一行真想一脚把尤成实给踹下山去,这个尤成实有时括是不经大脑的,能这样话吗?这不是想让老师把他们给棒扁吗?
“一行,是你跟我的,”尤成实摸着脑袋道。
陈天明摆摆手道:“好了,大家不要了,我们回去吧,已经不早了。”
“老师,你以后出来要带上无线麦才行,要不然再遇上敌人就麻须了。”施运文担心地道。
“是的,这些黑衣人武功很高,而且又多,我怀疑他们还有不少这样的人,大家心一,以后出去一律带耳麦联系。”陈天明头道。现在的陈天明要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下面的东西老在晃来晃去,他只想着自己快回去,换上自己那唯一的裤。
为了节约资源,陈天明他们都是带一套衣服,拿一套换洗的衣服,可没有想到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那条裤居然被打烂了。
回到华山派自己住的地方,陈天明急忙回房间找自己的裤,可找了一会都没有找到。咦,去哪了?陈天明摸着脑袋想着。对了,昨天自己不是换下来洗完后挂在后面的阳台上吗?想到这里,陈天明急忙拉开后门走出去,现外面只有长衣裤,却没有裤。
不会吧,我明明洗完后放在这里的?陈天明摸着下巴奇怪了。他再仔细地找了一下,没有现自己的裤。因为华山派的房子都是一层平房,后面虽然有一个阳台,但没有什么防盗网,别人可以从后面走到这里的阳台。
不会是有哪个变态的人偷了我的裤吧?陈天明暗道。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有流传学生里有变态色狼,专门偷女孩子的罩裤。可自己是男的,偷自己的干什么啊?难道是女变态偷的?
于是,陈天明走出房间,敲响隔壁杨桂月的房门。门开了,穿着睡衣的杨桂月盯着陈天明,“你哨什么事吗?”
杨桂月穿的睡衣有薄,眼力极好的陈天明看到她里面隐隐约约罩罩的轮廓,那是红色的罩罩。看到这里,想象力丰满的陈天明只觉自己的血气一冲,那没有束缚的下面马上挺了起来。
“杨桂月,你让我进去,我有事特要跟你。”陈天明声地道。自己的裤不见了,还是低调一好。
听陈天明这样,杨桂月以为是什么国家大事,她急忙偏开身子让陈天明走进来。“是什么事?”杨桂月把门关上,声地问陈天明。
“我,我的裤不见了。”陈天明感觉自己的脸有热。m的,自己跟杨桂月这种话真是难为情。
“我知道,你的裤已经烂了,你换另外一条嘛,”杨桂月笑着道。她想着陈天明里面没有穿裤,便觉得非常好笑。
“不是啊,我是我淮备换的那一条也不见了,”陈天明道。
杨桂月奇怪了,“不见?不会吧?你的裤又不是名牌,也不是什么稀世宝贝,怎么会不见呢?你找清楚没有?”
陈天明有恼火地道:“我上上下下都找过了,真的是不见了。我记得昨天还挂在阳台上晒呢!现在裤却不见了,而其它衣服还在。”
“在这里应该不会出现偷东西的事情,而且你的那脏裤也没有人要啊,”杨桂月道,“会不会是风吹走了?”
“我也不知道,现在这么晚了,我也找不到,而且掉在地上脏了,我也不敢再用了。”陈天明摇摇头道。“杨桂月,你会不会有什么变态女色狼偷我这个帅哥的裤啊?”
“帅你的头,人家要偷也偷我的,怎么可能会偷你的呢?”杨桂月没好气道。突然,杨桂月生气地瞪着陈天明道:“陈天明,你不会想是我偷你的吧?”
陈天明道:“我可没有,这可是你的。不过你是你偷的也有可能噢。”
“陈天明,你是不是想找死?我今天一直跟你在一起,我哪有时间偷你的,而且我要你的裤干什么?“杨桂月生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