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接待,各大势力终于安顿下来,对于各大势力的庞大坐骑中,于家堡的仙舟和苗疆的镇寨之兽——蛊雕,以及巨剑飞行的萧城,印象颇为深刻,浪川的心中已然打定主意,那就是自己也弄一把拉风的飞行法器,好在胖子公羊修面前好好吹嘘一把。
月夜,风轻轻的柔柔的飞翔着,巨大的翅翼亲切的抚摸着一切。皎洁的月亮躲在柔和似絮,轻均如绢的云朵间害羞地看着那宁静的世界,撒下了那素洁的光辉。这姿态仿佛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少女笑眯眯地看着大地。
大地之上,一个身背君子剑的少年,缓缓前行。
“浪兄,稍等。”一声略有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少年回头,一看是提着酒瓶走来的唐松龄,轻轻笑道:“唐兄今夜怎有此兴致,居然拿着果子酒前来,难道是想将浪某灌醉不成。”
对于唐松龄对自己称呼的改变,浪川稍有些诧异,看着对方已然放下以前芥蒂,他甚是高兴,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虽然此人生性高傲,但心性却是不坏。
“浪兄说笑了。”唐松龄笑道,随即两人找了一块凉亭坐了下来。
浪川在比武台的宽宏大量,让他深思许久。在比武台,他本该可以在众人面前将自己击败,但是,他却没有。他似乎对于外宗第一人的称号荣誉并不看重,也不打算将战败者的尊严踩在比武台上。当他想到他问过自己为何而战的问题时,他才明白,他在维护自己的尊严。从那一刻起,我唐松龄此生敬他如兄弟。
“唐兄,此番闭关五台峰,修为再上一层楼,可喜可贺啊。”浪川看着修为已然骤升至凝气六层的唐松龄,微笑道。
“如果浪兄也随我们一起在五台峰修炼的话,修为或许都比我高呢。”唐松龄对于浪川没有进入五台峰修炼,他还是知道原因的,浪川与萧家的矛盾,众所周知,所以,他并没有过问浪川为何不去五台峰修炼的原因。
两人一边饮酒,一边笑谈往日趣事,时间过得也快。
“喝!”
“哐!”
“呯!”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唐松龄和浪川相互望了一眼,蓦然站了起来,迅速往打斗声御剑飞去。此刻是两人巡逻值班的时候,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不多时,两人已然来到天字号厢房的院落内,此地均是前来参加擂台比武的各大势力所住的地方。
只见一个剑眉星目,英俊挺拔的白衣男子,正与一个粗眉大眼,虎背熊腰的矮个男子激斗正酣,四周围观之人,竟然没有阻止的意思。从两人的穿着来看,白衣男子是于家堡之人,而穿花戴银,衣裳斑斓的矮个男子却是苗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