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阿叔转场了,往南偏东5点方向,直飞塞岛东南部的拉纳卡海湾,来犯三主力的另一集结点。
麦克阿叔飞临了拉纳卡的领空,居高临下,俯瞰地中海,海天一色,一览无遗,咦?拉纳卡海湾到底有没有敌情啊?船呐?敌人呐?海盗呐?
敌情还是有的,且不小,规模同前,也是500条海盗船。麦克阿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因为这些来犯之敌没有如想象中的在大海上游弋,大海上空空如也,所以麦克阿叔产生了错觉。
原来,这批海盗船的领队贼聪明,他在事先已经侦知这拉纳卡海湾的拉纳卡市的南面有一系列的内陆湖,四个,一大三小。最南边的小湖离海岸二百米不到,它有一条小河通向海洋。小河不太大,七八米宽,通行一条海盗船是没有任何问题;那内陆湖不深,它只是一淤积湖;它东西最宽处约400米,它南北最长处约900米。这是一个近0.3平方公里的水域,先前扈东缴获留存的600条商用运输船“圆船”就以这里作为自已的泊锚地,现在有100艘外出跑业务去了,还有500艘满载粮食的圆船停在这内陆湖里等待卸货。眼下,又有500艘海盗船混了进来。别看这块水域不大,现在停1000条船,没问题,它能停1800条船呐。
混进来的海盗船的领队很会打算盘,他知道,塞岛人有些神技巫术,他也打听到了,在扈东的“经典海战”中,一方的船会莫名其妙地不能起锚了,会自说自话地自已跑路。对方到底是怎么搞的,没有人知道,但对方很可能是暗中在水下耍了什么手段。那么,我现在躲在一近似封闭的内陆湖里,他们不就无能为力了?我不就能规避掉以上那些风险了?
这个领队将自已的船队拉进内陆湖,还有计较。他是看见了在湖中停泊着的塞岛人自已的500条商船了,这些商用圆船主要是装运谷物的,长27米,宽9米,能载物250吨,能载人300。他冲进港时,圆船上还有人在卸货,现在是被他赶走了。他知道这些塞岛人很会用火攻,他现在就是跟你们自已的船混在一起,你烧?大家一起完?你500条船上的货不少呐!
这个领队龟缩在湖上、船里,还有一个小心眼。就是,他知道这塞岛人不好相与,知道他们很会打海战,看看他们的航母,大轮船,铁甲舰,真是吓死人了。相比之下,我们这些引以为傲的海盗船,根本是比都不能跟人家比的,所以,想打败对方?做梦吧!因此,今天他出任务,他选择了进内湖,这样一来,就不会与对方的海船发生冲突了,这个小内湖,他们的大船是进不了的。这个领队不是个鲁莽人,他心机重着呐!
麦克阿叔的飞艇在拉纳卡的上空转了几圈后,就停海上的大轮船上去了。麦克阿叔要跟这里的船长和艇长们研究一个最合适的方案出来。
麦克阿叔在跟几个船长探讨,本来,这一封闭的内陆湖,把进港的小河一堵,然后,抛油料、抛二硫化碳、抛*、抛*、抛电石,有n种方式把他们烧死在这内湖中,但,大家都觉得这是下策。他们的船没了,我们的船也一样的没了,这400条船上装的是一年的口粮,成本有点高,对不?
麦克阿叔也想过用氯仿、二硫化碳、笑气等来晕对方,可最近各处用量有点大,仓库里存货不多了,而这里要晕翻500条船上3500个人,需要投入的量也小不了。所以,如非必需,尽量不用了。
麦克阿叔想过用标枪链球定点精确打击这些缩头乌龟,这也是一种下策,我消耗了大量武器弹药,最后得到的都是些破损了的船只和死伤之人,不值当!
这塞岛新增的三水泥大轮船的船长也是王木木救出的扈家庄原先200死刑犯中的成员,这条水泥轮船的船长叫扈凯,这扈凯说了,他说他对这几个内陆湖有点儿了解,那条内湖沟通地中海的小河是人工河,所以,那小河和内湖加一起就构成了一单通道的“9”形湖,是条断头湖。再说说那小河,其东北岸是平地,其西南侧是山坡,这小河就是沿着山坡和平地的交接线挖掘的。这西南侧的山坡,斜着上去,几十米间,都是花岗岩巨石,我想,如果我们能定向爆破,将山坡上的大石头炸下来,而且多炸点,堵塞住那条小河,我们不就等于囚禁了对方了吗?塞岛是我们的家,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干,与对方对耗,也够对方受的,那么,我们岂非可以不战而胜?至于对方派人来疏通,一是这些花岗岩石头也不那么好弄,二是我们可以狙击敌人啊,化整为零,我们不就可以慢慢地收拾他们了吗?再说,麦克阿叔,你们还要跑第三个点呐,如果这里如此的“雪藏”了他们,也利于你们先去处理了另一拨人,完事后,再回头来收拾他们,这样如何?
这时,斐奥娜在麦克阿叔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麦克阿叔笑着对斐奥娜说:娜娜啊!你干吗不自已说?在我们这个世界里,女人也是可以上战场的,不像你们老家,条条框框的的就是朝美女头上枷。好,我说就我说,不到之处你补充。
麦克阿叔说:斐奥娜有个创意,看看靠不靠谱,能不能实践。她说,她非常赞同扈凯的建议,如此我们就把敌人圈了起来了。但是,那么多敌人,想活捉,想利益最大化,确是不易。那时的内陆湖,已被堵塞,我们海面上的船只是无法再施放我们一向钟爱的有线*了。从有线这个概念想开去,我们是不是可以让投掷兵投掷标枪,这次我们选择素标枪,当然这素标枪事前要改装一下,即在这标枪的金属枪头内,从枪杆方向,内引一裸露的导线,直至岸上。如果万一这标枪没扎中敌船,那我们就割断枪尾巴,放弃这一枪;但是,现在投掷兵的手艺、现在这内陆湖船只的密度,基本上是不可能扎不中敌船的。好,扎中敌船后,我们就给那扎中敌船的标枪送电,送高压电。我们有意识地选择投掷的投出点和投掷的投着点,那么,若干个标枪、许多个标枪扎中敌船后,那些裸露的导线就会织成一张电网,这张电网应该能帮助我们兵不血刃……
扈凯说:娜娜姐,你怎么想出来的?这么个奇怪的方法?
斐奥娜说:凯弟弟,在标枪后面长个尾巴,是因为看见过你们的有线*了和听说过你们用飞艇吊着链球去砸人了;标枪尾巴有电,电人,是听说了小美妮如何在主灯塔降服了以歇瓦勒船长为首的天主教海盗的了;至于那个“电网”,则是相关本人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当时我被疑似女巫后,被抓到天主教的一教堂后的墓地里,我和其他一些同命运的假女巫,在接受各种各样苛刻且不堪的甄别。其中有一项目,就是在一小道上,在小道两旁的行道树上系上纸绳,这纸绳系得有高有低,还斜的、平的、密的、疏的,很复杂,很无序,组成了一个乱七八糟的三维性的“蜘蛛网”。那些甄别我们的天主教教徒,要求我们一丝不挂的通过这十米长的纸绳网,如果,把纸绳碰断了,如果身上任何一处沾上了纸绳上涂着的墨汁,那你就要被确认为女巫了。众目睽睽之下,这算是公平的审判,不少姐妹,终因身上多少沾了些墨汁而被判定为女巫而绑着石头沉江了。我是因为从小练过柔术,且成就颇高,我能把自已扭曲折叠成各种形状,所以,才逃过这一劫……
麦克阿叔知道,现在哈佛使用的标枪能追求120米的目标,拖了根尾巴是要打点折扣的,算100米吧。而眼前敌船所占据的内陆湖,最宽处约400米,这张“网”很难编织呀?看着麦克阿叔在皱眉头,斐奥娜又跟麦克阿叔咬了番耳朵,麦克阿叔大拍脑袋,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呐?既然如此,没有任何问题了,那就,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