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一轮淡红的朝阳挂在了天空,而站在阳台上面的潘小强心里却沒有这么舒畅,相反还有着一丝阴霾。
“也不知道这次的关口能不能闯过去啊,”
东青敲了敲阳台的落地窗:“小强,一起去公司,今天还要面对股民们的声讨呢,还有穆雷那个家伙,”
“我知道,走,”潘小强从衣架子上面拿起了西服,走到了房门口,出家门前,还在潘母的脸颊上面亲亲的吻了一下:“妈妈,等我回來,然后晚上做一顿我爱吃的红烧肉,”
潘母有些伤感,理了理潘小强的领带:“早去早回,”
“嗯,”
潘小强到了院子开着悍马和东青两人出了门,而门框上还有一个苍老的身影看着他的离去。
“老头子,你也是,今天儿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过去看看,万一那些股民都发疯了呢,砸到了我们小强该多么难受啊,”
潘阔海坐在沙发上面,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虽然手指都在颤抖,但还是故作悠闲的说道:“我觉得我的儿子绝对沒有问題,他现在的能力我相信,我们两个老沒用的东西过去了也沒什么作用,反而还给咱们儿子添乱,”
潘母点了点头:“那我去给菜市场里头买直排,好给我儿子炖一锅肉,”
“去吧,”
……
上午九点不到,潘小强到了磐石古玩的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十來个有些股民,他们都是购买了乐氏古玩的股票,而现在亏成了狗的家伙,个个的都跃跃欲试的准备进店里面,如果沒有面色凶狠的疤子带着一群兄弟们守着的话。
“今天谁在我们店里面撒野,老子就和谁玩命,”疤子的眼里沒有谁对谁错,只有一点,谁想跟潘小强作对,他就干谁。
潘小强给疤子打了个手势:“疤子,停手,让他们都进來,好烟好茶伺候着,”
股民里面一个带头的家伙,留着一个茶壶盖的发型,他吆喝了一嗓子:“我到你们这里來不是喝茶抽烟的,你们乐氏古玩他妈的上市了才几天,就跌成了一把渣子,我要找你们要个公道,”
潘小强睖了一眼茶壶盖:“又想赚钱,又想沒有任何风险,你何必买股票呢,把钱存银行里面吃利息不是更好,”
茶壶盖有些语塞,确实如此,他也是潘家园的老人,听说磐石古玩接着乐氏的壳子上市,他立马嗅到了里面的潜力,将家里能够动用的资金全部砸了进去。
岂料一个星期沒到,磐石古玩却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股市下滑不少不说,而且整个店也马上濒临破产。
“你少跟我们來这一套,如果只是股票下跌,我们也不会來找你,但现在是股票还沒有跌停,你们磐石古玩就要破产,我们既然手持股票,就有过來质问你的权力,”
几个股民都跟着嚷嚷着。
潘小强将西服外套取下來,搭在了手上,摸了摸鼻尖说道:“对,所以我也是好茶好烟伺候着,我今天中午就是要宣布一个好消息的,”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磐石古玩。
这些股民们也都跟着进去。
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股民们基本上将整个磐石古玩的大厅围个水泄不通,而潘小强则坐在大厅正中央的茶椅上面喝着茶水,东青、桑星爷他们远远的看着。
光是这一份气魄就足够自己学习了,桑星爷看着淡然的潘小强想道。
“姓潘的,你给我们拿出一个说法來,我们投资你们磐石古玩,不是为了赔钱的,”满屋子的股民嚷嚷个不停。
潘小强眯了眯眼睛,对于这些人实在是厌恶之极,即抱着赚钱的目的进市,但是现在碰上一些小挫折就吵闹个不停,吴宝也买了乐氏的股票,而且数目不小,有几千万上下,也沒有见他过來吵闹吧。
看來自己需要淘汰一批人了,不是什么样的人品都配持有乐氏古玩的股票。
潘小强站了起來,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我想问问大家,我潘小强这几个月做事情有沒有失败过,”
一句话将场上的人全部给震住了,确实,潘小强自从斗宝大会之后,疯狂崛起,整个潘家园四大掌眼都被他给整得一败涂地,确实沒有失败过。
不过还是有四五个人嚷嚷道:“以前是沒有失败,但是现在我可不敢说了,有我消息灵通的哥们说了,你们磐石古玩现在随时都可能垮掉,现在还能坐在这里,也就是摆摆谱,”
“对,磐石古玩现在估计连一分钱都沒有了,我凭什么还相信你,”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