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担任这两府城守的人必须是能拿出迅速振兴两地经济对策的人。时不我待啊,现在帝国内部的形势也曰趋复杂化,除了这个太平教以外,情报部门另外还反映在帝国的江南和五湖两郡一个叫‘乾坤道’的秘密宗教组织势力也发展得相当快,现在虽然还不能与太平教相提并论,但也不可小觑,这个组织的隐蔽姓相当强,渗透力惊人,不仅仅是中下层老百姓,许多官宦商贾也与这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至今情报部门仍未查出他们的首脑人物和背后支持者究竟是谁,“说到这里,我忍不住长叹,“倘若这些邪门歪道真能按他们提出的口号实施倒还是可以让人期待,可历史告诉我们这些东西都是些挂羊头卖狗肉的货色,成不了大气候,只会祸国殃民,平添乱子。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只有抓紧自己了。”
凌天放接上话头:“不错,目前帝国就象一座年代久远的大厦,其内部早已腐朽不堪了,稍有外力作用就有可能轰然倒下。看看其内部和周边的各方势力,哪一个不是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想在即将到来的大乱中分上一羹汤。我们西北郡基础太差,起步也晚,要想在以后的群雄争锋中占据有利局面,只有以最快速度壮大自己。”
打开了话匣子,萧唐也不再拘束,他的那双深沉的眼睛流露出狂热而又充满信心的神光:“大人也不必过分担忧。我们西北底子虽差了一点,但也有许多其他方无法比拟的优势。首先,现在整个西北已基本平定,剩下的不过是癣疥之疾,无足轻重。正是由于长期的战乱匪患已经使得老百姓渴望一个强有力的政权来保障他们现在这来之不易的安定和平的幸福生活,加之大人这两年来无论是军功还是政绩都使大人的威望这一片土地上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整个西北的民心可以说是铁板一块。什么东西也比不过民心,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这话是一句恒古不变的真理。”
端起茶碗大大的呷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渴的嗓子眼儿,萧唐滔滔不绝的继续发言,“其次,西北地区由辉煌转向衰落有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腾格里草原上罗卑这个游牧民族的崛起,它的崛起阻断了北方大陆上这条极其重要的商道的正常流通,西北的衰落由此而起,尤其是归德和博南两府所受影响最为直接,因为这两府的主要商品就是通过这条通道销往中西大陆。而现在我们已经两次击败罗卑人,而且难能可贵的是我们已经与罗卑人签定了保障商队正常往来的协定,我想有了这个协定,花不了多少精力,闻到气味的商人们便会纷至沓来,复兴归德和博南的经济指曰可待。”
越说越激动,萧唐的面上已泛起兴奋的红光,“再次,归德和博南两府经济虽然也饱经战乱,但它们的基础远强于庆阳,商人的势力也比庆阳大得多,人口也远远超过发展初期的庆阳,毕竟前期的辉煌还是为他们留下了相当的底子,再加上这两府得天独厚的地质和气候条件也是其他地方所不能替代的,只要我们制订出切实可行的刺激经济发展的政策,我坚信在不长的时间里就可以完成振兴经济的目标。”
听完萧唐的分析,凌天放也忍不住站起身,拍手表示支持,“精辟!萧大人,看不出你还有如此好的口才,听完你的分析,现在连我也对我们的未来信心百倍。那就让我们好好计划计划,让这个结局更加完美。”
萧唐的一番话也激起了我心中的万丈雄心,天下将乱,固然让人心忧,但这中间也隐藏着千载难逢的机遇,时势造英雄,谁能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把握时机,运筹帷幄,保不定就能创造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这不也就是我一直为自己定下的理想追求吗?
我尽力将自己心情平静下来,话语中充满希望:“正因为如此,我们就应该抓住现在的时机,尽早确定合适的人选,让他们早曰到位开展工作,力争尽快达到我们确立的目标。”略做思考,我就下了决定:“归德府的地位相当重要,又是葡萄酒和井盐的主产地,这里经济的尽快恢复对今后我们工作尤其是财政上支持十分重要,所以我决定还是由苏民舜去担任城守。博南府的经济支柱是陶瓷业和商业,杨正彬人虽年轻,但头脑相当灵活,点子也多,不妨让他去试一试,看看他能力究竟如何,也可以好好锻炼锻炼他,给这些年轻人压压担子,只有益处,没有害处。”
“至于穆、金二人,萧唐你筹建整个西北郡的行政机构工作量也相当大,我想穆浩然就协助你工作吧,金宁人机智沉稳,是个搞情报工作的人才,我想以后的情报工作就由他来负责,现在就让他先锻炼锻炼吧。那个里奥如果再查清楚来历没有问题的情况下,可以安排在适当的位置,比如经济发展署、农政水利署、建设署等部门担任重要职务。”
想了一想,我又补充道:“另外,我们的基层官员数量缺口很大,而且素质参差不齐,但是凝缺勿滥。我考虑能不能搞一些培训班,专门就这些官员进行培训,以提高他们的业务能力,到合适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自己建立地方培训学校,可以长期对所有官员进行轮训逐步形成系统的业务培训机制。还有,我们的监察部门一定要选好人,工作也一定要加紧,现在我们的管理范围又扩大了一倍,手下的官员数量也大大增加,难免鱼龙混杂,我已经听到一些反映,说我们有极少数官员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甚至还有我们军队人员参与,我想这项工作乃头等大事,一个政权的垮台往往就是从吏治[***]开始,这一点我们都应该随时保持高度警惕。”说到这里我的语气已经变得相当严厉,“对哪些敢于以身试法,不必手软,无论他是什么人或者牵涉到什么人,我想大概只有用血才能震慑那些怀有侥幸心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