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坏也是头次被人欺负,心中怨气难平所以叫的比较凄惨,引来不少路人驻足观看,这时候的阎老坏也管不了这些了。
“冤枉啊!大老爷,我冤枉啊!”凄惨的声音直传到后院,县官正拿着酒杯看着如花般的九老婆高兴那,这九老婆是他在胭脂楼看上的,给赎了身娶了回来,这九老婆也会来事,一会倒酒一会揉肩,不时的还唱几句小曲,把这县官谭宝舒服的之哼哼,这时候听到那惨叫声让他很是扫兴,但听到这声音感觉耳熟,细听这不是他的财神阎老坏吗?心情不由又高兴了,使劲在小老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又拍了下,在小老婆的娇嗔声中满意地站起身来。
这县官是个贪财的人,这个官都是花钱买来的,他还有个毛病就是好色,平常阎老坏一霸占别人的财产就会给他贿赂,他就判阎老坏赢官司。
听到阎老坏这凄惨的声音,这县官暗暗高兴,这回又来钱了,他喊过师爷嘱咐一番,因为有时候话不能他说,得师爷说,安排妥当县官穿上官府出来了。
师爷先来到大堂上,喊了声“威武....大老爷升堂了”其他衙役跟着喊,很有气势。
谭宝这才满意的一步三摇地走到书案前,坐好后使劲的一摔惊堂木,这个谭宝最喜欢的就是这一下了,小时候他听书的时候就很羡慕老爷升堂这一下,等他买到官以后,这惊堂木已经被他摔碎好几十个了。
“有什么冤情”谭宝是个魁梧的人,身高过仗膀大腰圆,冷眼一看还真有些威严。
“我的财产被萧检和他弟弟带人给霸占了,还打死了我好几十个护院,我冤啊!请老爷做主啊!”阎老坏边哭边说。
谭宝一听,这人不简单啊!阎老坏开堵场他知道,手下都是狠人,被他们打残废的每月都有几个,怎么忽然就被人打死这么多。
谭宝贪财但不傻,他知道这事不简单,夸张地张开五个手指,抓起惊堂木又是狠狠一摔,惊堂木应声而裂,谭宝一看碎了,顺手一丢,在桌子低下又拿出来一个。
师爷一看就明白了,这师爷是个精明人叫谭飞,跟这谭宝很多年了是本家弟弟,谭飞来到阎老坏跟前,偷偷伸出五根手指,这意思是五五分,这阎老坏一看傻了,这财产就算要回来也得丢一半啊!但一咬牙点点头。
这谭宝一看成了,喊过武官让他带兵二百去抓问天,这武官叫谭全是他本家哥哥,没什么本事,但靠着亲戚关系,当上了武官。
本来武官都是挂黑铁甲手使重武器,但这谭全什么都不会穿上铁甲嫌弃沉,他也有办法,着人用硬纸板做了个黑甲,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是纸做的,他也愿意出去抓人,因为一抓人就有人给钱。
人家武将一走,甲叶子都哗哗直响,他一走没声。
别看他本事不行但排场却要求很高,马要最高的,前面必须有八个甲兵开道,后面还要有人击鼓,这也是他在书上看到的。
这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奔阎老坏家冲去。
来到门口早有人报告了萧检,萧检可吓坏了,赶紧找妹妹商量办法,这时候萧柠已经恢复女儿装了,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更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有非份之想,问天正在睡觉,萧柠不舍得喊他,就跟哥哥到到门口,看到这些兵丁她也很紧张,不由得身上就颤抖起来,这谭全一看,不由得更威风八面了。
“你们占了人家房子,还杀了人,今天我是来捉拿你们的,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我费事”
谭全本不是这个样子,一般他都是上来就抓人,如有反抗立刻开打,今天说这话主要是看到了萧柠的美丽。
谭全的眼中冒出色咪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萧柠,恨不能一口吃掉,他看萧家兄妹没有什么反应。
“都给我抓起来”他说完还在打算怎么和谭宝说,把这个美娇娘收到自己手里。
如狼似虎的兵丁一涌而上就要抓人,突然一个白影出现在这兄妹前面,挡住了兵丁的去路。
“干什么,到我家里有事吗?”萧柠松了口气,这个傻哥哥终于出来了。
谭全一看这人,心里不由一紧,这人目光冰冷,面含杀气,虽然他不是修道之人,但他却是杀过人的,浓浓的血腥气让他浑身不由的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