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心重,所以不好下手吗?但是若他们两个夫妻感情真的好,那用得着谢玉琬以身犯险吗?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这一落水会要了她半条命啊!想归想,不过谢大夫人也没有什么,只笑着说道,“你心里有数就行,有什么事你让人回家递个信,能帮忙的大伯母会安排人帮你,对了,这身边伺候的人你手里有人没有?若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那我把杏玉杏珠暂时给你用?”杏玉杏珠是谢大夫人身边的两个大丫头,今日刚好两个都跟着过来赴宴了。
谢玉琬摇头说道,“我把下面的人提几个人上来就可以了,就不用麻烦大伯母了。”她院子的人不少,而且有几个二等丫头许妈妈一直都在培养和教导着的,那几个基本也都能独当一面了。
只是用起来肯定没有许妈妈几个顺手罢了,至于忠心那是没问题的,毕竟那都是跟着她陪嫁过来的人。
若大伯母身边的人留下来,那五皇子不知道会如何想呢!
谢大夫人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见谢玉琬婉拒了当然就不会坚持。
谢玉琬身子虚,谢大夫人跟她说了会就让她好生歇着,又叫了人进来伺候,然后也带了谢家的人告辞。
……
从五皇子府里出来,萧殊的面色就有些不好,等上了马车宋暮槿就笑着搂着他的胳膊说道,“好了,我好好的,你也不要生气了,就惠阳公主她那娇滴滴的身子就算是米兰和佩兰不在,我也吃不了亏。”
萧殊道,“看来上次的教训太轻了!”
这嫁人一辈子的事,怎么能算是轻了!不过宋暮槿也没反驳的他的话,反而是笑眯眯地随了他的话说道,“嗯,是太轻了,要让她们见到了我就绕道走才好!”
萧殊扭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捏了捏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嗯,必须好好教训她们一下,以后见到你就绕道走!”
还真是来真了?宋暮槿忙认真了起来,“她们今日也没有用欺负到我,而且她们到底是公主,你也不要太过了免得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虽说有五皇子在,而且皇上也比较疼他,不过那到底是皇上的血脉。
“我有分寸。”萧殊笑着说道。
他做事向来谨慎,所以宋暮槿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蹙着眉头说道,“说起来,我反而比较担心五哥,那谢玉琬对自己都能下那么狠的手,她又是五哥的结发妻子,若她真想做点什么比旁人可要容易些,而且还有谢皇后和谢家给她撑腰,希望五哥不要着了她的道才好。”
明明那么弱的身子,她还对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谢玉琬对她自己都能那么狠,那对别人肯定就更加了。
萧殊笑着说道,“五哥心里有数的,你不用担心,那个女人想要算计五哥没有那么容易的,而且五哥也想动手处理了她,所以啊,就怕不动,只要她一动那吃亏的肯定是她自个,不会是五哥。”
宋暮槿不解说道,“我就是不明白,谢玉琬她不是真心,那她为何还要一次又一次地算计我去接近五哥?子砚,你说谢玉琬到底想做什么?直接在吃食里下毒啊,或是直接安排几各死士刺杀,那不是更来得直接些?”
萧殊也说道,“嗯,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这谢玉琬除了上次我们成亲那次外,她后来就一直安安静静的……”
萧殊顿了下说道,“我和五哥两个的分析是,他们是要对付五哥,但也不能让人看出破绽出来……”
“所以他们是希望谢玉琬神不知鬼觉地对五哥出手,然后旁人还查不出来的那种。”宋暮槿接了她的话说道,“谢玉琬想要得手,那必须先和五哥的关系亲近起来!”
“应该就是如此!”萧殊点头说道。
宋暮槿思索着说道,“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对五哥下手,然后还让人查不到——谢玉琬又想和五哥亲近,你说她是不是想和五哥那个,然后在那个时候下手啊。”
萧殊低低地咳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说道,“不管那女人怎么蹦跶,五哥也不会对她有兴趣的,所以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五哥了。”
宋暮槿也有些脸红,不过还是说道,“那谢玉琬没准会给五哥下媚药呢,你提醒一下五哥。”
萧殊又咳了一声,“嗯。”
……
芷阳郡主心里坦荡荡的,她也老实跟安王和安王妃两人仔细说了当时的情况,她就是被两位公主拉着去的。
安王妃一听就明白惠阳公主和信阳公主是利用他们的女儿呢,顿时有些气愤心里对惠阳公主和信阳公主还怨恨上了几分。
安王倒是面色不改。
他们夫妻两个十分疼她这个女儿,所以两人都没说芷阳郡主什么,只嘱咐了她以后出门在外小心些,别让有心人给利用了。
惠阳公主和信阳公主回去后谢皇后已经知道了五皇子府里发生的事了,当即就把两人严厉地训了一顿。
不过谢皇后也没有因此而重罚两人,只做做样子禁了两人的足,罚了两人抄佛经。
一来,谢皇后是看在七皇子的面子上,二来她知道事情后想了想就觉得那是谢玉琬故意使的计。
谢玉琬这一落水还真是差点去了半条命,期间好几次还差点是断了气,不过她也是个命大的都熬过来了。
宋暮槿以为她会趁机做什么的,不过想谢玉琬安安静静的又把手缩了回去,直过了两个月入了三月天气暖和了也没有见她有什么动静。
倒是信阳公主和惠阳公主两人把佛经抄完了解了足后,两人见春暖花开的一时兴起两人去了宫里小马场里骑马玩,不想两人一个不小心都坠了马。
两人都伤得不轻,尤其是惠阳公主,脸还被马生生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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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所以是毁容呢还是毁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