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看着自己的双手,因为刚刚的撞击已经有或大或小好几处的擦
伤。.此时正在不断的向外渗出血液。
不仅仅是手部,腹部不断传来的刺痛感以及胸口越来越难以呼吸的感觉
,猜到自己估计是某些肋骨断了,同时也插进了肺部。脚腕部的
灼热感也很清楚的告诉吴月现在脚腕也扭了。全身上下现在是没有一处
完好的地方。
但是却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明明全身上下都疼得要死,但是却并
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似乎是种很奇怪的感觉,简直就像自己是伴随着这
种疼痛而生活,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一样。很平静很安稳的感觉。
“我*。我下午还有比赛的,这样让我怎么比赛。”
吴月气氛的难得的爆了一回粗口。
“哈哈,小鬼。你这样还想比赛,手牌只有那地碎和灵魂交错,生
命值也是9这点和残火没两样的数值,只要随随便便一击就能毁灭。就
算你把我的恶魔铲土破坏,我还是能够从卡组中再拿出一张恶魔铲土虫
来继续召唤,结局根本没变。啊,忘了说一点,恶魔铲土虫在给予对手伤害的时候,对
方要将卡组最上方一张卡送入墓地,虽然衍生物不能够发动效果,但是
本体还是可以的。你将牌组最上方的那张卡送入墓地吧。”
对方的话语中已经有着玩味的语气,就像猫在逗弄老鼠一样,完全
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那种感觉。
的确如这家伙所说的,自己现在基本上和输掉没两样了。但是为什
么呢?如果是平时自己应该已经担心了才对,可是现在却一点感觉都没
有,就像这种情况很平常一样。
吴月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颤抖着将卡组最上方的卡片抽了出来。
格斯大哥说起来从刚才开始格斯大哥不见了呢?因为刚才的冲击被打回到身
体里了吗?
吴月头没有动,眼睛只是略微移动了一下,看着旁边的乔沛涵。此
时的乔沛涵似乎在说着什么,嘴不断的一张一合。但是距离太远听不太
清楚。
乔沛涵你离得太远了,你在说什么啊?大声一点。
但是现在,自己的嘴巴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听使唤了。
“哦~~是冥府之使者格斯吗?虽然是张不错的卡,但是你还要感谢
我啊,要不然你抽到这张卡的话就彻底输了。”
对方看到吴月送入墓地的卡片不禁又再次狂笑道。
“吴月,让我来吧!吴月!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我?吴月!!!”
格斯在吴月旁边拼命的喊着,此时焦急的样子和平常的冷静完全不
同。焦急,一方面是因为吴月现在的状况,另一方面是因为
“彭。”
在格斯想要靠近吴月的时候,再次被弹了回来。已经是第八次了。
现在在吴月的身边似乎总有种无形的屏障。只要格斯一靠近吴月身
体周围一米的地方,就会被弹开。无论格斯如何努力的去击打这个屏障
,唯一的用处就是在击打的地方溅起一圈仿似水的波纹一半的涟漪。然
后便再无生息。而且现在格斯无论怎么叫吴月,吴月却都没有回应,似
乎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在一旁的乔沛涵自然也看到了这种情况,也一直想要靠近吴月。刚
才也因为吴月的保护没有受伤。但是现在乔沛涵停留在原地,是因为双
脚就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乔沛涵不断的扭动身体,但是能动的也只有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
被牢牢的固定住。
“小鬼,不要楞了。快点抽牌快点认输吧。”
对方看吴月半天没有动作不禁急躁的喊道。
“我的回合。”
吴月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卡片之上,然而手在碰触到卡片的时候,却
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卡片,在震动。
“抽牌。”
“哈哈哈哈,绝望了吗?那就快点认输吧。”
对方在吴月抽牌过后大声笑道。
这是什么?
吴月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张卡。
极限抽取,在自己的生命比对方低的时候,且自己场上没有卡片的时候,可以舍弃自己所有的手
牌,生命每相差5点,自己可以抽取一张卡。
我的卡组里有这张好卡吗?
“发动魔法卡,极限抽取。在自己的生命比对方低且自己场上没有卡片的时候,舍弃所
有手牌,生命每相差5点,抽一张卡。”
吴月将自己所有的手牌送入墓地后,将手中的卡片插入了决斗盘。
“什么?!”
对方原本还在狂笑的声音戛然而止,惊讶的看着吴月。
“这这张卡”
“我的生命值是9点,你的生命是72点。相差了63点。因此我
可以抽取12张卡。”
吴月平静的说道。然后决斗盘开始不断的分离卡片,最上方12张卡
片凸显了出来。
“开什么玩笑,哪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卡片?”
对方惊讶的说道。
“我除外墓地中的邪帝和光明与黑暗之龙,特殊召唤手中的混沌战
士,开辟的使者(攻击力30)。发动魔法卡,大风。破坏场上所有的
魔法陷阱卡。大树海破坏。发动魔法卡愚蠢的埋葬,将卡组中一只怪兽
送入墓地。我选择墓地中的粹蛙送入墓地。发动墓地中的粹蛙的特殊能
力,将墓地中的鬼青蛙除外,守备表示特殊召唤墓地中的粹蛙(守备力
20)。将粹蛙回到手牌,特殊召唤手中的盟军次时代鸟人。盟军次时
代表人可以通过将自己场上一只怪兽回到手牌来进行特殊召唤,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