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单思华的介绍,阿格没有表现出意外之色,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曾医生贿赂阿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春仔呢?他现在在哪里?”阿格沉吟片刻,似有所悟地问道。刚才只顾着说他爸爸的事情,倒把春仔给忘记了。
“春仔被朋友叫去喝酒了。”单思华随即又将两人本来打算去夜袭曾医生的经过讲了一遍。阿格听后不解道:“喝酒,他还有闲情喝酒?为什么不和你一起回来啊?”
听阿格对春仔产生疑问,单思华赶紧接道:“是这样的,他有个朋友有专门对付狗的药物,本来他是去搞药的,结果被他朋友留住,硬要他喝酒。所以就没有一起回来。”
考虑到其他一些因素,单思华没有把去云彩发廊春宵一刻的事情讲出来。通常这样的事情,他都难以启齿。
阿格好歹也在外面lang迹了几个月,对春仔被朋友强留住喝酒的事情也表示理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当初他还不是为了老乡的事情不好推脱,勉为其难的前去帮忙,结果被送到凤凰山飞机场做苦力。而之前他都已经准备回去老家了。
在凤凰山再次和单思华相遇,又得单思华向黄队长求情,让他从新认识了单思华,才有了回到南田工业区后的结拜之事。本来说好了一起回老家,却不料单思华意外找到妈妈,从而耽误了行程。
似乎这一切,冥冥中早已经有天注定了一样,让他和单思华成为了不可分割的好兄弟。在得知爸爸已经下葬以后,他就决定,一定帮单思华完成他的复仇计划,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在所不惜。
于是,他义不容辞地从火车站回到了这边,目的只有一个,帮单妈妈雪耻,替单思华完成他的行动。
听说春仔被朋友留住喝酒以后,阿格没有表示出异议,转而说道:“说起那个黑家伙,我问过了,好像是叫什么‘獒’来着,听别人说是狗当中最厉害的那种,如果我们真的去搞曾医生,还必须想办法把狗弄掉,不然很危险。”
阿格的话让那天晚上的情形再次浮现在单思华眼前。一想到那黑家伙的森森獠牙和迅猛的动作,单思华仍然心有余悸。
这样看来,春仔去找的那种专门整狗的药物就显得尤为重要。
单思华点点头回应了一下阿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春仔的号码,话筒里面传出的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他告诉单思华,春仔已经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叫他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打电话。
挂掉电话,单思华对阿格苦笑着摇摇头,把春仔喝醉的事情给阿格说了,接道:“看样子今天晚上,春仔是回不来了,希望他不要把拿药的事情给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