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单思华的思绪直接拉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游丽漂亮的瓜子脸立刻浮现在脑海。
怎么说呢?难道告诉黄鼠狼,说自己是不受自我控制,才做出那下作的事情。说出来谁会相信?
想了想,单思华硬着头皮回道:“我也不晓得那天晚上为啥会那样,可能是因为喝多了酒。”
黄鼠狼听得微微点头,没有继续追问。显然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黄鼠狼也不想让单思华太过难堪。
“对了,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叫啥,总不可能一天到黑就叫你黄鼠狼?”单思华避开刚才的问题,笑吟吟地问道。
说到自己的名字,黄鼠狼又来了兴头。狠狠吸了一口烟,向单思华讲起了他的经历。
黄鼠狼真名叫黄平,是古城县两龙镇的人,比单思华大一岁,因为伤害罪被送到这里,还有5个月就自由了。
又是一个伤害罪,和杨二犯的错误一样。单思华暗自叹息:这社会到底咋了,咋就有这么多人值得去伤害吗?还是当事人另有苦衷?
不过他没有去追问黄鼠狼详细的情况,这就好比黄鼠狼也不会追问他犯墙尖的详细情况一样。
不堪的往事是痛在身上的,若要再提起,则是痛在心上。
这一点,单思华深有体会。想当初应奎硬要他说出是怎样对游丽的过程,他可是宁愿被折磨也不会说出来的。
想到应奎,单思华不觉好奇心大起,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和我们号以前那个仓霸是不是耍得很要好?”
提到应奎,黄鼠狼轻轻摇头,笑道:“不算很好,我是到这里才认识他的。”
接着,黄鼠狼又告诉单思华,他是通过刚哥认识的应奎,而刚哥和他早就认识,他们同是两龙镇的人。
“奎娃主要是有个亲戚在这里面,就想着万一有啥事好找他帮忙,才和他做个朋友。”黄鼠狼补充道:“但他这个人的性格我不是很喜欢,说实话,我觉得他心机很深,和他做朋友,一点都不踏实。”
原来如此。怪不得应奎要自己坐飞机那天晚上敢口出狂言,怪不得自己会被扣十分和关三天禁闭。
麻立皮!单思华不禁暗骂一句粗口,将应奎这笔帐记到了心里。
话一投机,说起来就没个完。就在两人聊得正兴之际,放风结束的哨音从厕所外面传了进来。
两人极不情愿地站起身,向各自的劳动岗位跑去。
有了和黄鼠狼的愉快交谈,单思华干起活来异常卖力,别人才做三个,他已经就做好五个了。
这一切自然又被管教看在眼里,只见他又一次将单思华的编号记在了一个小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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