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弃暗骂一声“倒霉”,道:“我来背你。”就要去拉她起来,却不料袁宝琴下意识的向里面一让,他居然抓了个空。
见到任天弃眼中的诧异,袁宝琴雪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一道红晕,轻声道:“男……男女授受不亲。”
她说的这句话算是名言一类,任天弃学问虽然不多,倒是知道它的意思,一句“猪头”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但瞧见这袁宝琴可怜兮兮的样子,总算在张嘴前又呑了下去,说道:“狗屁的男女授受不亲,要是马花娇找了人来糟踏了你,你和他亲不亲,走不走,随便你,这里危险得紧,我可不陪你了。”说着作势要走。
袁宝琴听他说话虽然粗俗,但道理却极是,见他转身,那自己不免要陷身这火炕了,连忙道:“大侠,大侠,对不住,是我错啦,我求求你带我走。”
任天弃本是少年心性,忽然听见这么一个美人儿叫自己“大侠”,身子骨顿时就飘然起来,不再去责骂她,过去一拉,就将她抱到了窗台边,用绳子栓好她的纤腰,道:“我把你放下去,你怕不怕?”
这袁宝琴倒是有些胆量,闻言毫不犹豫的便道:“不怕,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的。”
任天弃也暗暗叫赞了声好,就把她抱在了窗外,自己在拉住绳索慢慢将她放下去,总算这袁宝琴身躯娇细,体格轻盈,也不是很费力。
感觉绳子一轻,任天弃知道袁宝琴已经着地,连忙一跃而上,双手抓住绳索,双脚便不时找地方蹬踏,没多久便下去了,见到袁宝琴斜躺在地上,便又将她背在身上,几步蹿入花丛,顺着墙根,找到一处较低的地方,举着袁宝琴就向上举,只听得她“啊”的轻叫了一声,原来任天弃根本就没有考虑她是男是女,一手抱着她的双脚,一只手却正好托在了她柔软的臀部下面。
不过她知道事态危急,此刻一切都只有权宜了,因此轻叫了一声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很努力的在向墙头上爬,她本就娇弱,此时手上更是酸麻未复,那里能够搭着力,但她还是不肯死心,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两只纤纤玉手已经多处被擦破了皮,鲜血浸湿了衣裳,但她还是没有放弃。
就在这时,那绣楼边忽然有人大声道:“周六哥,周六哥,你怎么了?来人啊,有人闯进园子里来啦。”跟着立即又有人道:“快去楼上瞧瞧,那姑娘还在不在。”
任天弃知道被自己敲晕的那汉子必定让人发现,两人再不翻出墙去就要被马花娇来个瓮中捉鳖了。
心急之下,放下了袁宝琴,自己先翻上了墙,然后趴在墙头向下伸出一只手道:“你能不能自己站起来,快抓住我的手。”
袁宝琴连跌了两次,这才慢慢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抓住了任天弃的手。
任天弃连忙提着她向上拽,好不容易才拉了上来,正要往墙外放,花丛中忽然***闪烁,有人过来,瞧见前面有人影,连忙高声呼道:“人在这里,他们在爬墙,快来人。”说着就跑了过来。
任天弃不敢稍有耽搁,将袁宝琴一把放到墙外,听着她痛呼了一声,知道扭了脚,也不去管,顺墙而下,背起她就跑,马花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落在她手里,自己的小命就算玩完,再也无法和天罗仙子与蛛儿相见了。
那袁宝琴被他负在背上,高高低低的跑着,自己的臀部不仅让此人用双手托着,椒乳更是紧紧与他的后背相贴,而且还不时碰撞,真是大为羞涩,努力的想保持一段距离,却那里能够,动得一厉害,反而被天弃发觉,忽然大声道:“你背上搞什么鬼?”袁宝琴骇了一跳,连忙又乖乖的伏在他的身上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