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大师此刻显得很落寞,神情也有点呆滞,整个身子瘫在椅子上,好像陷入某种可怕回忆似的,我们几个沒有打扰他,只是默默的坐回各自的座位,静静的等着,过了好久,风水大师好像才从回忆里挣脱出來,长长的叹了口气,
“师傅,难道您也和那个高瞎子打过交道吗,”表舅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
风水大师沒有立即回答,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表舅沒再接着追问,而是又给风水大师倒了杯浓茶,轻轻的捧给风水大师,
“你们到刚才那个罗盘一样的东西了吗,”风水大师接过茶來,抿了一口,突然沒头沒脑的问,
我们纷纷点头,
风水大师接着说:“你们都到了,那个好像罗盘似的东西里面,装着的是一些尸虫,这些尸虫和一般蛆虫虽然上去很像,但其实却非常不同,他是一位高僧尸体上养出來的,而这位高僧,你们今天早上还用他的头盖骨粉末做药”,
我们都不由的吃了一惊,來这位高僧确实非同常人,不光是头盖骨有特殊功效,连尸体上生的虫子也这么奇异,这是怎样的一个奇人呢,
风水大师接着说:“如果是一般的蛆虫,肯定最终会羽化成苍蝇,但这种尸虫却不会,它们自始至终,都是这种状态,并且生存能力极强,只要给它们一点腐肉,它们就会一代代的繁衍下去,并且它们寿命极长,并且也极准确,,每条活七年,一般不会提前死亡,也极少能多于七年,光是这种寿命,一般的蛆虫就无法相比,所以,有人说这是已经‘成精’的蛆虫了,
我是从西藏把他们带回來的,算算到今年,已经有五十六年了,繁衍了七八代,我带回來的时候,只用一个小瓶子装了七八条,但不知为什么,这些虫子繁衍的极慢,并且能平衡在一定的数量内,这在生物界,也算是极其罕见的,
但不知为什么,最初带來的七八条尸虫中,竟然有一条活了下來,并这条尸虫一直活到现在,”
活到现在,一条虫子竟然活了五六十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在我们的观念里,低等生命的虫子,寿命最长的,不过也就几个月,
虽然这些虫子让我们非常恶心,但风水大师这么一说,我们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尤其是表舅,立即走到那个“罗盘”前面,开始仔细寻找寿命最长的虫子,也许人年纪打后,对“恶心”事物的忍耐能力,要比年轻人强,我们几个还是有点踌躇,要不要过去仔细,
忽然,表舅喊了一句:“是不是这条虫子啊”,
经他这么一喊,我们再也顾不了很多了,也连忙凑过去,
忍着强烈的恶心感,我都猛然注意到,刚才这些还浑身泛红的虫子,那红色却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就褪去了,并且褪的这么彻底,现在是白白嫩嫩,沒有一丝红色,也更像蛆虫了,
就在这一团团的虫子中间,我们发现其中有一条非常的长,足足有一尺多,并且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条虫子有明显的“头部”,并且头部上,居然还长着一张和人脸有点相似的“脸”,
恶心,震惊,恐惧,惊悚,各种复杂的感觉一起涌了上來,让我感到极度的不舒服,忽然,有三个字在脑中一闪而过:人脸虫,,那种用來杀死犹太人的虫子,
据书里的描述,那种人脸虫和罗盘里这条长长的虫子,很多特征竟然是那么吻合,不过这个罗盘里的虫子更长、更大罢了,
难道这条虫子和人脸虫之间,真的有什么联系呢,这个问題在我脑子回旋着,
风水大师依旧坐在椅子上着我们,脸上沒有太多表情,
“师傅,您说的那个活了五十多年的虫子,是不是就是最长的这个,”表舅高声问道,
风水大师依旧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到这条虫子,想起來我们小时候的蛔虫,那时候卫生条件差,小孩生蛔虫的比列很高,甚至经常有蛔虫,从孩子的**里钻出來,我记得最夸张的一次,一条一尺多长的蛔虫,,和这条虫子的长度差不多,,从和我一起玩的、一个小伙伴的嘴里爬了出來”,老年人就是爱回忆往事,來表舅有时候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