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户往门外了,确定没人后,才压低声音说:“我早上去山坡上放羊,也带那只怪羊去了,不过奇怪的是,它却并不怎么吃草,而不停的扑食落在旁边的小鸟,有时也追野兔。当然,这些我们也都知道,这正是怪羊之所以怪的地方之一,喜欢吃肉胜过吃草。不过,更怪的是,它竟然呜呜的说起话来,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那声音,太像是人的声音了,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幸亏是大白天,离我不远的地方,还有咱们村里的人,在梯田里干活,我心里才稳定了一些,并且它”说话“的时候,还用它那双像人一样的眼睛着我,真实太恐怖了!”
我听完后,也不禁汗毛眼都竖起来,说实话,我从没听这只羊发出过任何声音,别的羊有时候还会叫几声,但唯独这只羊,在我印象里,从没听见它叫过,我曾经还想过,可能是这只羊的声带有问题,发不出声音来,没想到它竟然能发声,并且发出的声音,还很像人的声音!
只听张屠户接着说:“这只怪羊冲我说了一阵后,见我吓得有点发傻,忽然猛地一冲,我原本手里握着拴着它的铁链,但因为精神上很害怕,所以不知不觉,手就有点放松,经它这一挣,铁链掉在地上,于是这只怪羊一,连忙趁机往山上的林子跑,我肯定是不会让它就这样轻易逃脱的,便在后面紧追不放,不过,这只羊好像不是在乱跑,因为虽然我在后面追的很急,但它还不时停下来,并且羊头还向不同的方向转动,鼻子同时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嗅什么东西,然后再接着跑,不过这只怪羊跑的实在快,它即使这样一停一停的,我还是没能追上它。就这样,我远远的到它钻到一块巨石下面,我气喘嘘嘘的跑过去,仔细了那块巨石的下面,发现有个直径大概有钢精锅锅盖大小的窟窿,我找了根棍子往里面探了探,发现那个窟窿并不是深,大概有三米左右,但我感觉并没有用棍子戳到羊,而是直接戳到最里面的石头上了。我又用木棒在窟窿里搅了一阵,感觉这个窟窿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很容易就能用棍子戳到里面各个方向上的石壁,还有下面的地面,但我感觉各个角落都被我用棍子探到了,但却没有触到羊。可我明明着那只羊钻进这个窟窿里了,为什么却没在里面,会不会从别的口钻出去了?我围着石头转了几圈,并没发现别的方向上有口啊,这真是怪了,就这一个口,见羊钻进去,却有没在里面,你说怪不怪,是不是我错了呢,但仔细想想,觉得我应该没错”。
我静静的边听张屠户说,边陷入深深的思索中。另外一种可能性出现在我脑子里——对,应该用那种方法试试。
我跟张屠户说了一下我的设想,然后约定,周末一起过去,用我设想的那种方法去试试。
过了两天,终于到了周末。在周六的下午,我和张屠户一起来到那块巨石前。其实这一带,因为离我们村很近,村里人也经常在这个地方经过,至于这块巨石,不知在这里有多少年了,反正几颗至少有上百年的参天大树,是从这块巨石的缝隙里长出来的,并且长出来的地方,在巨石上形成了天然的、圆圆的孔,所以,巨石在这里的时间,至少应该比这些树的树龄要长。
我和张屠户可这次可不是空手来这里的,而是带了“现代探测设备”,我拿了我的笔记本,还有一个自带照明功能的无线摄像头,然后把这个摄像头,绑在一根有伸缩弯曲功能的、拍摄专用的金属棍上,这些是托李姐向她电视台的朋友借的。有了这些“高科技”装备,肯定能探测出,这个巨石下面的窟窿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因为是周末,周围有几个好奇的孩子,凑过来,紧接着,村里又有几个老人,也过开新鲜,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这是要做什么,都好奇的问这问那的。
我和张屠户边忙着调试设备,边敷衍的应付着各种问题。
等一切很快就绪之后,张屠户拿着那个金属棍,当然,棍的前端绑着无线摄像头,在我的指令下,慢慢往巨石下面的窟窿里探。
“向左一点,对,慢点,然后往上稍微抬点”我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图像,边不停的向张屠户下着命令。
屏幕上的图像很清晰,石窟窿在摄像头的照明拍摄下,里面的情况的清清楚楚,甚至连里面地面上的蚂蚁都能的清。不愧是电视台专业级的摄像头,确实不一样。可以和以前我和李姐用的、那个在山上**的军用摄像头相媲美。
不过,还没发现这个窟窿里有什么异常,我继续让张屠户不停的变换这方向。我们是从窟窿口向里、60°的从各个方向上这个窟窿里是否有别的口,七八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发现什么。从金属棒伸进去的长度,我知道很快就要到窟窿的最里面了。
是不是张屠户真的花眼了呢?这个巨石下面的窟窿里,确实没有任何出口。我心里默默的这样想着。
就在摄像头对准窟窿最里面的石壁上时,我突然发现,在最里面左侧的侧壁上,竟然有一个黑乎乎的是石洞,并且这个石洞口还不小,一只羊钻进去绝对没问题。之所以张屠户一开始没有用木棒感觉出来,不过是因为角度的问题。
我连忙把画面定格,兴奋的叫张屠户:“张叔,问题找出来了,你过来一下,这里果然有出口,羊肯定是从这里钻进去的了。”
张屠户也连忙扭过头来,仔细的对着屏幕了起来,边边忍不住的说:“那就没错了,肯定是钻到里面的洞口去了,我说怎么活见鬼,明明到它钻进去,里面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