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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亮起的瞬间,叶栖雁也是鸵鸟一样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等了半晌,他也依旧没有动作和动静。
在心里默数的数字都乱了,她只好硬着头皮再重新睁开眼睛,看到他内双的黑眸盯着她,里面带着谷欠的火焰是一点点燃起来的。
越来越旺,烧的她头发都好像跟着起舞。
池北河眉尾耸动,喉结也在耸动,她竟然还用那双澄澈的眼睛望着他,素净的小脸上表情也是拘谨的无辜,仿佛是被他吓到了一样,肩膀可怜又可爱的缩着。
可明明她身上穿着的那么……
她本身就不化妆,现在洗干净的脸上都能看到毛孔,她的脸和身子完全是两个极大的反差,一种让人抵抗不了的清纯的游惑。
池北河薄唇扯动,再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哑了:“刚才你在浴室里那么长时间,就是穿这个?”
“嗯。”叶栖雁轻点头。
池北河深呼吸了下,血液好像在逆流。
“什么时候买的?”他每说个字,都好像得压着呼吸。
“就是吃完饭说去上洗手间那会儿。”叶栖雁舔了舔嘴唇。
有设想过他看到后的反应,但没想到这样强烈,在他黑色的瞳孔里,她还能隐约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连她自己看着都是脸红心跳,外加口干舌燥。
既然都为了给他看穿了,也已经都到了这个份上,再扭捏也没意思。叶栖雁干脆豁出去了,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他问,“……你喜欢吗?”
池北河薄唇抿着没有回应,唯一变化的只有那双眸子。
“如果不喜欢,那我可以现在就换!”
见他始终的不出声,叶栖雁脸上有些臊,自乱阵脚的抬手挡在胸前的就想翻身的下牀去换。
可哪里能有实质性的动作,她才刚刚要动,池北河就已经翻身扑了上来,像是饿了很久的孤狼一样,准确无误咬上她的嘴唇时,喉结在耸动,“你不想活了?”
穿成这样,他看她是不想活了!
他本身就是正常的男人,虽平时给人禁谷欠的感觉,但他从和她开始那天起,就对她有着浓厚的兴趣,现在这样的画面,他要是能坐怀不乱才是有问题!
“能不能关灯……”
叶栖雁在他强烈的眸光注视下,到底还是害臊的。
池北河闻言,两边浓眉都饶有兴致的微微上挑,然后薄唇一扯,“不能!”
她这么费心思的穿给他看,关灯怎么能行,他必须要好好的、仔细的看个遍!
认识池北河以后,叶栖雁好像总变得不像是自己,做了一些以前从不会做的事情。
又或者说,他将她身子里那些原本沉睡这的东西给唤醒了。
“池北河!”
叶栖雁眼睛瞅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然后在他内双的黑眸转过紧锁住自己时,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嘴唇贴在了他的耳廓,声音又热又颤的说:“……把我撕碎!”
这下,战火是彻底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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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鹅绒一样的深蓝色夜幕,点缀着繁星闪烁。
激烈的悻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抽干了人的力气,却谁都没有睡,似乎是因为这是拉斯维加斯的最后一晚,明天中午就要赶航班离开。
这座赌城,不夜城,谷欠望之城……
不像是其他城市那样,有那么多自然和标志性的景观,却让来过这里的人不想离开。
叶栖雁被他拿被子包裹着从牀上抱下来时,两条腿都还是打晃的,脚下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她知道这事纵谷欠过度的原因。
池北河如同他话里说的那样,她穿成那样是真的不想活了,几乎把她往死里整。
从星光铺陈着的落地窗望出去,刚好能欣赏到拉斯维加斯的夜。
叶栖雁的视线里,还能看到狼藉一片的大牀,以及那件被他撕碎了扔在地板上的半透明式的睡裙,几乎看不出完整的模样,能想象到之前他有多么的如狼似虎。
落地窗边上有个单人沙发,池北河就抱着她坐在上面。
外面被子包裹着,里面两人确实不着寸缕,在他大掌在她腰腹上轻轻摩挲时,她就已经有些反应的在轻颤了。
见状,池北河低笑了,“还这么敏*感?”
“……你差点弄死我了!”叶栖雁侧回着头,埋怨的瞪着他。
池北河被她这么一瞪,血液差点又沸腾了起来。
将她更紧的搂在自己怀里坐着,在被子里掌心覆在左面那只上,把玩着在她耳边说,“谁让你穿成那样,不就等着我来艹?”
这样月黑风高的夜晚,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这样粗俗的话听起来一点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反而像是在很认真的和她调*情一样。
叶栖雁耳廓边上,都被他烫的在轻轻躲。
“又是你那个闺蜜小白教你的?”池北河似笑非笑的问。
她没出声,但明显已经是默认。
池北河挑起了眉毛,很是正经的说道,“我真得好好谢谢她。”
叶栖雁被他说的更加窘迫了,忽然觉得闺蜜小白这个存在,完全是为了他而量身打造的一样。
“明天中午就走了,你的公事都处理完了?”想到明天就要回去,她不禁问。
“嗯。”池北河应。
叶栖雁从后面仰起头的看向他,“池北河,你这次真的是来出差的吗?”
“不然你以为呢?”池北河扯唇淡淡的反问。
“感觉像是你跟我两个人的旅行,就像是……”叶栖雁不掩饰的说着心里的真实想法,除了初到的第二天上午,他有出去处理工作,其余时间都像个昏君一样陪着她吃喝玩乐。
“怎么不说了?”听到她顿住,池北河不禁问。
叶栖雁深呼了口气,继续说完整,“像是梦一样!”
“这几天的拉斯维加斯,我都不知道该把当它当做是出差,还是一场旅行……”
素净的小脸上因情谷欠染上的红还没有完全退却,皮肤薄薄的,澄澈的眼睛呈现出一种迷惘的望着他,轻轻巧巧的望在了他的心里。
池北河长指勾了勾她鬓边的发丝,低缓沉沉道,“那你可以把它当做蜜月。”
蜜月……?
叶栖雁闻言,怔愣的看着他。
心在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她一时间还反应不来。
想到在服装店里他不准她的解释,和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反问她的问题,还有他对着外国洋妞说着mywife,再加上这些天两人的密不可分,真的和来到这里其他度蜜月的夫妻一样,它不仅是一场旅行,很大程度上真的更像是一个蜜月。
叶栖雁手指尖都在跳动,双手交叠交握时,触摸到了无名指上的异物。
有电流在往心里面钻,她将右手从被子上拿出来,五指并拢的举在他的黑眸前,呼吸由平顺渐渐变得急促,害羞的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说,“那也可以把它当做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