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发怒的赵九歌,余秋生在一旁有些不敢多言,再怎么样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到时终归不是绣花枕头,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触碰他霉头。
“那你得加油,我看好你噢。”一旁的余夏生似乎丝毫不惧怒色中的赵九歌,神经大条的笑着,眼带笑意。
胸口有些发闷的赵九歌看到这一幕,一股无力感涌上了心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干脆继续闭上了双眼,修炼了起来。
就这样,马车缓缓的朝着几十里外的余家老宅村庄驶去。
……
晌午,在花了大约一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到了余家老宅,也就是余家宗祠。
经过了先前所闹的不愉快后,没过多久,赵九歌因为又忍受不了余夏生和余秋生两姐弟的话多,干脆坐到了车厢外
此刻,远处都已经可以看到村庄房屋的模样,亲切感染上了赵九歌的心头,曾经他生活的地方和眼前的这处景色是何等的相像。
可以他还是那个他,但是别的已经物是人非了。
马车已经行驶到进入村庄那条充满泥巴的泥泞道路上,赵九歌情不自禁的在车厢门口站立起来,目光惆怅的眺望着前方的那个村庄缅怀唏嘘了起来。
春天晌午的暖阳照在赵九歌的身上,车厢里的姐弟两看着那个双手背负,眺望前方的少年,都不禁有些沉默了。
这一刻,哪怕是那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耀眼光芒的青梅剑,都被那个背影所遮盖,仿佛此刻画面都静止凝固了一般。
到达村庄口后,赵九歌跳下马车,打量着村庄的环境,其他人也相继跳下马车,一下车,余青山没有了笑意,脸色凝重,甚至还带了恐惧,脚步都没挪动一步,有些惶恐无助似的看着赵九歌和清风观主。
余夏生缩了缩脖子,紧紧的抓着自己娘亲的手臂,胆大的余秋生但是闲不住,已经走动了起来,只有余春生依旧是那副模样,站在父亲旁边。剩下的几个下人在余福的带领下,一脸紧张的守在周围,有个别下人都在瑟瑟发抖,想必如果不是有那位看着仙风道骨的清风观主在场的话,他们都压根不敢来。
按道理来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大中午本应该感觉到很温暖,但是现在站在这里,赵九歌只感觉到一股寒意,一股发自骨子里的寒意,这让赵九歌有些惊奇,想了半天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感觉到村庄里有着灵力的波动。
下了马车后的清风观主脸上的淡淡笑意早已经褪去,站在了最前方,仔细打量观摩着什么,他的徒弟则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依旧双手环保那把桃木剑,腰间佩戴着紫金袋。
赵九歌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是感觉村庄内有灵力波动,想必这灵力的根源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反观清风观主脸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脸色越加的阴沉,眉毛都皱了起来,忽然村口一股风扑来,阴气逼人!
“道长,接下来我们准备怎么办,一进入村庄就有各种怪事,我们直接进入会不会不妥?”余青山不安心的询问着,脸色有着难看,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眼睛里还有上次的心有余悸。
清风观主摇摇头,没有话,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村庄里目不转睛,过了一会儿才道,“事情有棘手,阴气太重,容我先看看,探明情况,不过今晚得在村庄里过夜了,阴气重无非怪事都是些阴物引起的,这些东西只有夜里才会出来。“随后不再话,右手一伸,五指撑开。
看到清风观主的动作,那个道童立马从腰间佩戴的紫金袋里一阵翻滚,掏出一块巴掌大的八卦盘,中间是黑白两色的太极图,周边八方形状,分别雕刻着八个大字,用金色漆粉撰写,四周呈现棕红色。
突然清风观主脚踏天罡步,右腿向前横跨,右手摊开的手掌顺势转动手腕,然后一个翻滚横放在前身,灵力外放,催化到八卦盘中,整个八卦盘开始嗡嗡作响,看样子清风观主开始要做法了。
一旁余家的十几口人,眼里又是惊恐,又是惊奇还带着几分兴奋的看着清风观主做法。
只剩下赵九歌在一旁冷眼旁观清风观主开始施法,不过冷眼旁观的同时也有几分庆幸,如果只有自己一个,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解决问题。
八卦盘的嗡响声持续加大,而赵九歌盯着那个八卦盘,想要看看道教的功法究竟有何奇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