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瓶红酒见底的时候,布文雅最后的精神也耗尽了,她竟斜靠在我身上睡着了。我不得不把她抱到床上。她在我怀里的时候,她胸口的裙领一张一闭,两座山峰若隐若现,我很想低下头去。然而,许姐在,我不能如此无礼。
我刚放好布文雅躺下,就看到许姐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嘴里呼唤我:“豆腐,过来扶姐姐!”我正想冲上去,但突然间,我停住了:我从来没有搂过女人的腰,也从来没有和女人接触过。尽管面前的许姐是女人还是老女孩,还不能确定。正在我犹豫的当儿,许姐一头栽在了地板上。
“痛!豆腐!我的腰!”许姐躺在地上,一手按住自己的腰,咬着牙。好在她跌倒的地方是木地板,而不是床边的地毯。
看着痛苦的许姐,我一阵内疚。如果不是许姐,我和八国争霸的事不会那么顺利。从能和李果洽谈到她介绍客户给我,又到签约,除了睡觉不能陪着我外,她一直在我身边,我欠她的太多了。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扶起许姐,抓住她的手臂,拉过来,架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搂紧一点,豆腐,姐从来没有过这么美妙的感觉,近三十年了!”许姐一只手覆盖在我搂着她的手上,很享受的说。
我想把她扶到床上,可是到了床边,她又要我扶她去洗澡间。也好,洗个澡,清凉一下,也会清醒过来的。
进了洗澡间,放下许姐。我刚想走,不料,被她拉住我的手,说:“别走,帮我脱下衣服,好吗?”
“许姐,你喝多了,洗个澡清醒一下。”我转身走出洗澡间,掩门之前,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满眼妩媚地看着我,见我回头,笑了。我不知道这笑意为何意,我想她该是笑我懦弱没有血性吧。
无所谓了,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孩,呵呵。然而,当我回到床边的时候,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布文雅把头伸至床沿,吐得满地都是,嘴巴还像鲤鱼嘴一样,吧嗒吧嗒地一张一合着。哎呀——,臭气了!我连忙拨打服务台电话,让人来清理地板。
我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水给布文雅漱口,又用纸巾把她的小嘴搽干净。余下的水,我就直接倒在她脸上给她洗脸。
“豆腐,你喜欢我吗?”布文雅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问道,她问得很突兀。呵呵,一阵冰凉的水就把她弄醒了。
“喜欢。”我应付道。
“你现在可以亲一下我吗?”布文雅竟然主动要我亲她。她的醉态,连正在换地毯的服务员都笑了。
“你现在脏兮兮的,即使我想亲你,也无处下口啊。”
“我去洗澡,回来再亲。”布文雅挣扎着想起来,可还是一头栽在床上了。
“豆腐,把电脑桌边袋子里我的衣服拿给我!”许姐喊道,显然她已经清醒过来了。
女人洗澡的时候,帮她拿东西,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帮贵妇人,呵呵,时间过得真快,不想已经是一年了。
一年前,也是三人行,静静、贵妇人、我,而现在是布文雅、许姐、我。时间变了,空间也变了,人物也变了,不变还有一个我。静静成了别人的老婆,贵妇人也成了别人的情妇,而我,依然是凄然一人。尽管现在床上有美丽动人的布文雅,洗澡间里有丰韵成熟的许姐,但我只是假冒的男友,口头的妹夫。
那次也是喝红酒,贵妇人睡了,静静醉了。当时是夜半三更,只有我和静静。现在是一个漂亮的女孩,醉了。一个丰韵无比的女人(待定)在洗澡。只是,一个晚上,一个白天。晚上适合做梦,我的梦虽然简单,只是想和静静在一起,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梦,不到一年就破灭了。白天,白日梦,但未必不可做。
三人行,必有我师。师者,授道解惑也。谁为我解开心中的困惑,谁为我指明方向?静静为我带来了困惑,贵妇人让我迷失了方向,虽然布文雅还不能为我分忧,但许姐,可以帮助我把静静从火坑中救出。她把我渴望的三十万,一天工夫,就梦幻般的变成了三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