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们那些活鼠的血解不了它们之毒?”
“那是自然!”刘贵妃道,“当年,我离开东女国之后,来到中原,随便找了一个富家小姐的身份代替,后被选进了宫,可没想到进了宫,这些技艺反而帮了我不少忙,这才一路高升,可没想到,时不我待,却还是功亏一匮。”
李景誉眼露疯狂之色,道:“母妃请放心,咱们不会这么永远倒霉下去的。”
刘贵妃眼底也冒了些红意,在灯光照射之下,竟如鬼魅一般:“不错,咱们不会这么永远倒霉的。”//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
“是么,却不见得……”和悦的声音突勿地忽然间传进屋子里来,这间原本昏暗的屋子窗棂处却有灯光照射进来,将整间屋子照得灯火通明。
那些关在铁笼子里的群鼠被灯光照射,惊得四处逃窜,见逃不出去,却开始用头来撞铁笼子,竟是撞得头破血流。
刘贵妃大惊失色,却拉着李景誉避开那铁笼子:“千万别被它们的唾液沾上。”
李景誉听清了那声音,低声道:“是老四!”
“他怎么会来这里?”
话音未落,已有侍卫撞门而入,把两人团团围住,更有侍卫拿了一块极大的黑布,罩在了那铁笼子上,那铁笼子这才略安静了下来。
李景乾从门边负手缓缓走进,望着刘贵妃与李景誉:“我等着这一日已经好久了。”
他从地上拾起了被刘贵妃丢在一旁的那张面具,轻轻地抚摸着那面具上平妃的面容,低声道:“母妃,儿臣终于查清了这一切。”
刘贵妃咬着牙冷笑:“她不过是养大你的,你的母后还在长秋宫呆着呢,你又何必赶尽杀绝?”
李景乾抬头望了她一眼,那一眼如寒冰料峭,看得刘贵妃也噤声不语了,他转头对李景誉道:“三哥,原来是你设计了二哥!”
李景誉知道今日彻底的大势已去,脸上却无颓败之色,只是叹道:“时不我待,有些人天生便比我幸运得多,直至今日,我才明白这一点,他生性鲁莽,全无智谋,整天只知道舞刀弄枪,却因为他是中宫所出,父皇便准备立他为太子,四弟,你叫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李景乾道:“三哥,太子之位真就那么重要么?”
李景誉笑了笑:“四弟,迟早你会知道,这宫里头高人一等是多么的重要,四弟现如今也是嫡子了,可却差了一个排名,他依旧在你前边,迟早你会心生怨恨,因这皇宫,原本就是产生怨恨的地方。”
李景乾道:“三哥,做一个闲散的王爷也不错,反倒没有那么多烦恼。”
李景誉笑道:“四弟这么说,就代表着四弟心底其实有了想法了,三哥我等着你,咱们兄弟俩一同走上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