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一件事,让人怎么也想不通。
“小叮当,我跟你说哦,我可能猜出阿光说的是什么秘密了。”刚回到基地的第二天,贺小双就找了个和应慕莀独处的机会。谁说男人就不八卦。
“这几天我把能想的事情都想遍了,在我印象里。湛哥就没什么事情瞒着我们的,所以这件事情可能并不是关于湛哥的。可能是关于湛叔叔或者老爷子的,阿光死前曾经说过医院,你说会不会湛叔叔不是老爷子的亲儿子,或者湛哥不是”他放低声音,“我觉得湛叔叔的可能性比较大,你说老爷子会不会被带了绿帽子。”
“你魔怔了吧,这猜的也太远了。”应慕莀道。
贺小双挠头,“那你觉得究竟会是什么,我怎么一点方向都没有,我说你就不能去问问啊,美人计懂不懂。”
应慕莀往沙发上毫无形象地一躺,“我不敢问,我哥万一生气怎么办?”
贺小双怒其不争,“那你就耍赖啊,你不最会这一招么,啊呀哥哥,说嘛说嘛,人家想知道嘛,你不说,人家晚上都睡不着觉嘛。”
应慕莀正听着贺小双捏着嗓子学她说话,笑得前仰后翻,忽然听他又奇怪地叫了一声,骤然伸手扯掉了她脖子上的围巾。
“这是怎么弄的!”白嫩的脖颈上,几个指印清晰发紫,锁骨颈边,新旧痕迹往下延伸,星星点点数不清楚,吻痕咬痕层层叠叠,吻痕还好,贺小双是真的被那个掐痕吓到了,才会毫无遮拦扯下了她的丝巾。
应慕莀也被吓个够呛,她觉得这是她和湛岑皙的私事,谁都没必要解释,只是忽然这样被撕开来,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解释,气得抢回丝巾,登登登跑上了楼去,余下的贺小双傻楞许久才发觉自己好像探索到了另一个隐晦秘密。
不过以后面对小姑娘的时候可能就要有些尴尬了,谁叫他没忍住手呢。
“叫你手急!”他在自己手上狠狠拍了一下。应慕莀跑回屋里,气得把丝巾扔到床上,这下好了,她给自己哥哥惹了个大麻烦,虽然她嘴上一直说没事,心里也这么想,可是她还是明白,湛岑皙有时候的举动有些疯狂了,与寻常人不大相同,以前没人知道还好,现在。
想到这里,她又跳起来系好丝巾,打开门出去,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喊:“贺小双,你要是敢和别人说,我就和你没完。”
“说什么?”却是湛岑皙和念少然刚进了门,一脸莫名地看着楼上的她。
贺小双比她还要惊吓,忙道:“刚才听小慕说起,才知道她一直以为足球是10个人踢的,我笑了她两句,她就恼羞成怒了。”又转头对应慕莀使眼色,“湛哥和念哥不算别人吧,小慕。”
应慕莀脸色涨红地点了点头,虽然她确实不知道足球几个人踢,可是她感觉这问题十分蠢,贺小双还真能想。
这事情实在不值一提,几句话就敷衍过去,湛岑皙和念少然坐下来,念少然道:“我们今天遇到你心心念念的范队长了,眼睛下面被咬去了块肉,伤口挺深,长不回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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