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志道:“我自己肯定是不想带去的,这才为难啊,之前我和他们聊过了,他们都不说是从哪来的,名字也对不上。”
贺小双道:“那当然了,我们认识周河川,周河川也不认识我们吗,你去问他,他当然是有戒心的。”
范天志为难道:“所以没有证据啊,我总不能这么轻易就……咳”手在自己脖子上划拉了一下。
贺小双挥挥手:“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相不相信我们可不在意,反正他吃过谁也没吃过我们,以后要吃谁也吃不到我们。”
范天志捏了捏眉心:“他们真的……?”
“啊!老头,你做什么?”这时候忽然有人骂骂咧咧起来:“你是变态啊,闻个什么劲,靠。”
范天志出声,“叫什么,没看到别人在睡觉?”
那人道:“范队长,这老头是个变态,趁我休息的时候来闻我。”
一旁被吵醒的人听的糊涂,道:“大老爷们,被亲两下怎么的。”
那人汗毛出竖起来了:“靠,老子不玩那一套,太他妈恶心了,他在我身上嗅来嗅去的。”
他指着的人,就是之前还在睡觉的周河川。
周河川见每个人都在看他,一坑也不吭,狡辩都没有,倒是他旁边的女孩小声道:“我叔只是捡东西,没,没,没有闻你。”
被一个水灵的小姑娘泫然欲泣地望着,那人也没了脾气,瞪了周河川一眼后挪了个位置,不在远处坐了。
范天志想了想,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应慕莀被吵醒了,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像平时在家里一样,趴在湛岑晳怀里了,困顿着,厚着脸皮若无其事的翻身下来,表情有些木木的。
湛岑晳拿大衣给她穿上:“做梦了?”
应慕莀点点头。
“梦什么了?”
应慕莀眼神还有点迷茫,“忘记了,好像……”顿了顿又道:“呀,怎么刚醒就忘记了。”
“那就别想了。”
湛岑晳拿了湿纸巾给她擦脸擦手,应慕莀就好好坐着,闭着眼抬着头伸着手等着。
贺小双开她玩笑,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老佛爷,要不要小的给你准备点吃食,新近四川贡了些肉厚籽小的荔枝来,可要小的给您端来。”
应慕莀一睁眼就看见只大手在眼前晃悠,“唔”一声,懒懒道:“哥哥,这小太监是谁,手真丑。”
贺小双‘啧’了一声,伸直了自己保养得当,修长细腻的手看了看:“我这手可是万中无一,比你那肉掌可好多了。”
这不是踩人痛脚么,应慕莀也伸出手掌来,手掌白嫩微肉,虽然还算修长但是也显得幼稚,手掌又小,和贺小双的这么一比,谁胜谁败,一目了然。
自己的比不上,不是还能比别人的么,应慕莀将湛岑晳的手拉出来,虽然肤色上湛岑晳手显得太过苍白了点,可是手型还是很好看的,修长有力,“喏,我哥的手比你好看。”
贺小双见湛岑晳的手虽然比他白皙,却毫无血色,苍白像鬼,也不知道应慕莀是这么透过这渗人的颜色看出这手的好处来,不过这是湛岑晳,他可不想和他争锋,便不甘不愿地把自己手收了回去,又看一眼,心叹自己不仅人长得一表人才,连手也是可圈可点。
应慕莀也暗道湛岑晳长了一双艺术家的手,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心花怒放。
湛岑晳见她又扯着自己的手玩,有心想逗她一逗,却见比着自己的手叹气,便戳了戳她手背上的四个小窝窝。
应慕莀忙表示道:“这个应该过两年就能消下去了。”
湛岑晳立刻皱了眉:“我们不消这个。”
“……”应慕莀有些傻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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