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岑晳顿了顿，道：“在公司旁边买了个公寓。”

应慕莀靠到他肩上，抱歉道：“我那时候是不是很过分？”现在回想起来，都不敢想象她说的那些话，会对湛岑晳造成多大的伤害，更不敢想象湛岑晳当时是什么表情。

湛岑晳给她擦干了头发，又用指头给她梳了梳，道：“是哥哥吓到慕慕了。”

应慕莀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其实我那时真的被吓到了，不过后来我很过分，哥哥如果以前因为这个事情有过不高兴，现在就忘了好不好，我那时候倔得很，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湛岑晳“嗯”了一声，顺势抱着应慕莀倒在床上。

应慕莀躺下身，觉得不够舒服，起身拉了拉枕头，又道：“那你是那时候养的蛇吗？它叫什么名字？”

湛岑晳像是不愿回答，反问道：“慕慕小时候养过什么吗？”

应慕莀想了想，道：“外公给我买过乌龟，还养过小鸡，还有小螃蟹，还有只小狗，还有小兔子。”

湛岑晳抚着应慕莀的头发，道：“原来慕慕养过这么多，后来怎么不养了？”

应慕莀眼神飘忽道：“后来我就懒了，其实养那些东西我都不做什么的，都是外公和家里的佣人在帮忙，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养的。”

湛岑晳抱着应慕莀翻个身，让她能安好的靠在他胸前，道：“慕慕来湛家以后不开心，是吗？”

应慕莀沉默了好一阵，道：“其实也没有不开心的，只是我那时候钻了牛角尖了，现在想想，也没什么不好的，妈妈过的很幸福，湛叔叔对我很好，还有你。”

湛岑晳道：“我什么？”

应慕莀笑道：“就是你呀。”

湛岑晳亲了亲应慕莀的发顶，道：“哥哥什么？慕慕不说，哥哥怎么知道。”

应慕莀不好意思的“唔”了一声，蹭着湛岑晳的肩膀道：“就是你呀，不管以前我开心不开心，我总归认识你了呀，如果我不认识你，如果我不认识你，我现在就不在这里了。”如果没有她，那她会在哪里呢？也许是和母亲呆在江家，也许末世后她就死了，也许她就算是死了也不知道，这世上有个叫湛岑晳的男人，本该是她的命。

应慕莀道：“哥哥你信不信，人是有前世今生的，也许我们从上辈子就在一起了，或者我们上辈子没能在一起，所以这辈子才在一起了。”

湛岑晳侧了侧身，让应慕莀躺在他身侧，亲吻她的睫毛，她的睫毛浓密又柔软，扫在他的嘴唇上，痒痒酥酥的。

片刻后，湛岑晳道：“信。”

应慕莀胸口像压了块石头，疼的厉害，便低下头去，掩住眼里的情绪，拉着湛岑晳的捂在胸前，道：“我知道我很麻烦，任性又不听话，脾气也不好，可是，如果有下辈子，哥哥也等着我，好不好，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一定回去找你的。”

湛岑晳手指摸到应慕莀的锁骨，用拇指在上面慢慢摸索，道：“好。”

应慕莀突然搂住湛岑晳的肩膀，把头埋在他肩上，闷声道：“其实我也可以很好的，我会很乖，会听你的话，会努力，会保护你，不会成为你的麻烦负累。”

湛岑晳也将她楼的紧了，沉声道：“好。”

沉默的性爱，湛岑晳这一日没有再说什么恶劣放浪的话，只抱着应慕莀沉默的做着，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哑着嗓子啜泣地求饶，他才抱着她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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