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湛先生,湛太太把东西放在我们这里时,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现在如果你们想开保险箱,只要出示湛太太的死亡证明,和她与应小姐的直系亲属证明便可以了。”在听到他们的要求后,银行职员找出江怀语当年签的单子,把要求告知几人。
证件都是准备好的,湛岑晳早上已经通知了律师,所以一切所需要的东西律师都已经带上。
律师把证明交出去,待人查看验明,银行职员便把几人带到了保险箱旁,拿出钥匙,打开了保险箱。
果然是一个匣子,与当年律师告知他的一样。
红木镶金匣子,比手掌大一些,应慕莀拿出匣子并没迫不及待的打开,反而充满了忐忑,母亲把匣子放在保险箱里是为了什么呢,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她这么慎重。
“你们先出去吧。”湛岑晳罢罢手打发律师和职员,待听他们关门出去,便从后面拥住应慕莀。
“呼”应慕莀吐出口气,缓解自己的紧张,伸手打开未锁起,只是扣住的匣子。也许的关的年头太久了,也许是关的很紧,随着应慕莀打开的动作,匣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咦!?”应慕莀拿起里面的东西。
“宝贝以为是什么?”两人回到车上,湛岑晳看着她怏怏的样子,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
匣子里只放了三封信,应慕莀在银行里打开了匣子后,惊讶的拿起匣子摇了摇,并不见有其它东西,便拿起信来看,谁知,信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湛逸贤当年写给江怀语的书信罢了,想想也是啊,当时事出突然,母亲又怎么会想着给她写什么信,放在保险箱里。
“我以为会是什么江家留下的古董珍宝呢。”应慕莀面上怏怏的,没有兴致。
她本来以为专门放在保险箱里的东西,最少也会是古董珍宝,最好是有江家留给后人的什么异宝,她可以让湛岑晳割破手指染上血,看看会不会似她的玉佩一样出现什么意外惊喜,又或者是什么江家传下来的首饰物件,专给江家的媳妇或者姑爷,虽不是她自己买的,可勉强也能算是她的心意。
“宝贝想要古董珍宝,哥哥给你买就是了。”虽然大概知道她的目的,却也舍不得她这个样子。
“我不要。”应慕莀嘴唇微嘟,别开脸去,她的一腔希望,全被江怀语藏起的湛逸贤的书信给浇灭了。
“妈妈和湛叔叔的感情真好。”书信简单,她不想看也看了,两张书信都只写了一句话“我很想你”还有一封也只是一句话,也很简单,是“我很不好,我很想你”。
纸张由于年份已经泛了黄,而信上连个落款都没有,就被江怀语小心翼翼放在保险箱里藏了这么多年。
“如果是慕慕呢?慕慕会怎么做?”湛岑晳神情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