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在应慕莀以为这一切会继续下去时，湛岑晳却忽然猛直起身，快速把她独自裹到被子里，紧紧的抱住她。

“哥哥？”应慕莀挣了挣，想从被子里出来，却不成功，不由出声道：“哥哥，我可以的。”她什么都愿意，可他怎么停了？

“还不是时候。”湛岑晳声音清冷低沉，带着微微地笑意，“等过一阵子，哥哥就给你。”还不是时候啊，已经不能结婚，那总要做点什么，哪怕他早已经忍不住了，可他依然想做点什么，不想委屈了她，也不想这么随便。

“唔”应慕莀心有不满，不由哼了哼，她以为就会在今天，就会在今夜，就会在这间屋子里，在她和他的回忆里。

“哥哥还会跑了不成？慕慕这么着急呀。”见她嘴唇微嘟，一脸不满的样子，湛岑晳不由失笑。

“难说。”

“这么色急呀，慕慕不羞么？”她声音里是他不懂的迟疑与沉重，他不喜她这个样子，听她这么说两个字，就连他原本快控制不住的身体都不由冷了下来，却也不想破坏这旖旎的片刻，故而转移话题逗弄她。

应慕莀又挣了挣，从被褥里挣出两只手，抱住湛岑晳不甘道：“你才是色急。”

湛岑晳轻笑道：“有人被裹住了都要挣出来抱哥哥呢，也不知道是谁色急。”

“你怎么这么坏。”应慕莀咯咯咯地笑起来，拳头捶了捶湛岑晳结实的背，再没片刻前沉重的心思，整个人都轻快起来，闹了一阵子，随即问：“为什么要过一阵子啊，今天不好吗？”她觉得挺好的啊，他和她求婚了，那么时间不是刚刚好吗。

湛岑晳又取笑了她色急一阵，直逗得她脸上红了个透，才答道：“再过些天就好了。”

说了等于没说，应慕莀心里不甘愿，嘟着嘴撒了半天娇，依然无果，便眼珠子转啊转的看着他，像是询问什么，又像是取笑什么，故意拔高声音道：“难道！”

“难道什么？”湛岑晳声音低沉危险，他钻进被褥里，用还没彻底软下的地方狠狠撞了撞她，问：“难道什么？宝贝。”

“啊，有色狼啊。”应慕莀被撞的愣住，片刻后红着脸出声嚷嚷，又不好意思的裹着被子站到床边看着他，见他起身来，便做出花容失色状，脸上却笑的异常好看欢乐：“有色狼啊~”声音拖得长长的。

湛岑晳把笑得咯咯咯的应慕莀按回床上，觉得耳边除了她的笑声再无其他，他什么时候见过她笑得这么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多年，就算是江怀语还在世时，她好似也没这么快乐过，笑的也没这么欢畅过，而现在，那些故人都没有了，她绝无仅有的快乐与放肆全部来自于他，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她是他的。

“慕慕，哥哥爱你。”不管她改变的原因是什么，就现在来说，她的快乐做不出假，剩下的疑问，他总会知道。

“我也爱你。”静了很久，应慕莀依赖的抱住湛岑晳，她也爱他，从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某个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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