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们这不是普通的运输,而是军队,我要求增加我们的佣金,你这五辆奇怪的破车子要一万块大洋。”那个船主是一位久在中国的英国商人,他这一次只是额外参与运输而已。
“他之前的要价是多少?”邓森转过脸问那个一直在洋人面前点头哈腰的**党军官。
“之前是三千大洋他说这是军队,而且是奇怪的车子,有可能给他带来厄运所以他要增加价钱。”那名军官看着邓森表现的好多了,出现了那股子傲气。
“他**的见到外国人就点头哈腰,对我倒是一点不畏惧,奴才性子”邓森厌恶般的看了一眼那名军官,丢下一句话转过身走向那名船长,身后的几名亲卫一同跟了上去。
“你叫什么?”邓森开口问道。
“先生我叫阿尔弗雷德,是您要租用我的船只吗?你的这些东西太怪了,我强烈的要求您增加我佣金。”这时候船主知道面前这个军官的年轻人是这次的雇主,于是再次叫道。
“原价,你送不死,不送死,英国佬你听着这里不是英国,更不是印度这里中国人说了算,你这是违背约定,如果你坚持这样你将受到惩罚,来自中国的惩罚。”邓森猛地将手枪枪口抵在阿尔弗雷德的额头,他现在还关押着一万余英国人,在这里怎么还能受这个英国人的气。
“不先生你要冷静我是英国公民,如果你处死我,你将受到我们大英帝国军队的惩罚。”阿尔费雷德既惊讶有恐惧的看着这个年轻军官,不过他相信这个人不敢那样做。
“你觉得我不敢?拿出你们英国政府压我?现在我的牢房里还关押着数万你们英国军队,给你五秒钟的选择,送不死,不送死。”邓森冷笑一声手枪的枪口更用力的抵住对方。
“一、二、三……”邓森慢悠悠的数着,扳机上的手指逐渐弯曲。
“哦不,我的上帝,我愿意,就原价三千,我送……”阿尔弗雷德大吼着,以宣泄自己心中的恐惧,他清楚的看到距离他鼻梁近处这个军官的手指慢慢弯曲,如果数到五,那么他的命就这么没了,在死亡的威逼下他还是服了软。
“派一个队的士兵看着他,如果他有什么不轨,直接杀了。”邓森满意的收回自己的手枪,对着身后的几名士兵说道,一名士兵急忙跑到后面的队伍。
“小子,看着,这个世界上只认强权,你点头哈腰有辱你的祖宗。”邓森转身想要离去,不过在走之前他又看了眼那个**党军官,讽刺般的说到,把那名军官说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浩浩荡荡的渡轮过河,黄兴与邓森一同站在船头。
“邓都督你看着长江如何?”黄兴是一个忠诚的民族主义者,但是他现在还放不下**党,因为他的至交孙中山现在才是掌控整个**党的人,他在这里虽然名义上是南方**党的领导,可是真正的实权在各省军阀以及柏文蔚整个孙中山亲信手中。
“壮大美丽富饶,可惜在为别国创造着利益,而不是为我们。”邓森放眼望去,船舶在江面上来来去去,好一片繁忙景象,只是那一面面悬挂在船头的旗帜告诉邓森,那都是别国的船,在中国收获着原本属于中国的利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中国衰弱,列强强横,国内不统一,有着太多的野心家。”黄兴随着邓森的感叹,也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野心家是有,一个国家没有野心家那么这个国家就太没有血性了,野心家也有着不同的,弱国的野心家,野心就是在自己的国家内称王称霸,强国的野心家是带着自己国家的部队,去用自己的军靴践踏别国的领土。”邓森笑了一下,黄兴口中的野心家也算上了他。
“还不是一样就是因为我们弱而且那群野心家一直想着**。”黄兴认真看着邓森,邓森给他的感觉不像是一个自私的人,虽然他和邓森只见了一面,但是有很多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那么真实。
“中国之弱不在于独不**,日本帝制,英国君宪都不是弱国,关键在于领导人有没有长远的政治眼光与军事眼光,民族所想强盛,就必须放眼世界,在世界的大局势之中寻找崛起之路,只口上寻求民族的自主,平等,口喊着和平那都是没用的。看看吧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有人的地方就有着战争,欧洲你们称之为强国的地方,那个地方三年一大打,半年一小打,难道人家就弱?中国之所以被满清被列强蚕食鲸吞,就是中国人和平太久了,只有战争才能让一个国家真正的崛起,只有鲜血才能唤醒亿万国人的血性。黄先生,你自开始就在进行着**,可是你却从来没有想过该走什么路好了船到了,我想我们的谈话也到了终点,希望下次再见到的时候不是你死我活的局面。”邓森看到船舶到岸,转身对黄兴报以友谊的微笑,没有虚假,没有做作。其实在邓森的心中,**党中孙中山的功绩远远比不上一直进行着斗争的黄兴,黄兴才*之元老之柱石。
铁血军在南京没有停留,在火车扬长而去之后,黄兴一个人看着远去的列车发呆,那句选错了路让他心神动荡,真的选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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