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忍的时候久了,就像那大坝,河水被堵得越来越暴涨,又因修炼的大功告成,这几天凡是见到个美女,早把灏二爷闹得好似饿狼一样,吓得身边少女们,连上前说个玩笑话都不敢。
生生压下心头暴涨欲念,张灏嘿嘿的朝凝视着自己的沐姐姐一笑,但却眉头一皱,突然整个人扑了上去,瞬间把毫无准备的沐怜雪压在身底下。
快如闪电的亲了几下香甜可口的娇艳朱唇,压着身下软玉温香,张灏低声道:“今晚到你房中吧,如何?”
“不行。”沐怜雪只觉得魂飞魄散,强忍着羞意把上面的混蛋推开,好在彼此玩笑胡闹惯了,虽然害羞,也不怕被对面自家亲人耻笑,又不禁暗骂一声自己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美人含怒,也不理睬笑嘻嘻的张灏,这瞬间变故,总算使李氏心口一松,自觉刚才丑态没有被侄儿发现,又看着这对金童yu女亲热嬉闹,为他们感到开心的同时,心中升起微微痛楚。
沐怜霜对此见怪不怪,没把刚才之事放在眼里,小丫头一天到晚被张灏宠的无法无天,只顾着到处游玩,反而对于男女之事越来越单纯,也是她已经打定心意嫁给哥哥,这心有所定,自是万事不愁。
大家都已习惯张灏时不时的亲昵动作,虽说有时感到荒唐,不过好在只是一些亲热小动作,反正都是他未来媳妇,无伤大雅,倒也无人太过在意。
看着灏儿和婶子妹妹亲热说话,沐怜雪则心中惊恐,她岂不知张灏这一年来苦行僧般的生活?即使芳心为此窃喜,但一想到今日出了家门,这魔王没了顾忌,晚上还不被他趁机糟蹋了?那可是大大不妙。
有心命几个丫头去伺候吧,沐怜雪一想到她们处子之身从而跑到自己前头去,就有些心头不爽,当下后悔没有带周氏出来,要不然有个泻火之人也好呀!起码比勾搭别的女人强多了。
要说沐怜雪性子本是端庄大气,很孤芳自赏的一个人,为人守礼守法,只可惜近墨者黑,这几年被张灏污染之下,这心里鬼主意一大堆,早已不把lun理道德太过放在心上了,
这一年来,眼见灏儿从不和外面的女人勾搭,就连慕容珊珊那里都很少过去,更别说留宿了,那韩氏母女也未隐瞒自己,即使难受于他未成亲就养了外室,但也深知这家伙行事肆无忌惮,从不把名声看在眼里,唯有跟着有样学样,强忍着不痛快罢了。
不由自主的,沐怜雪总是暗中打量婶子,不过随即放弃这龌龊想法,心中叹气,心说我也不管了,他要是敢在佛祖面前胡作非为的话,那也少不得拿几个丫头顶缸了,也算是便宜这些死丫头了。
不提车厢里气氛暧昧,就连沐怜霜都察觉出一丝微妙,疑惑的抬头瞧着干娘总是躲躲闪闪的目光,在回头看看姐姐若有所思的模样,最后盯着哥哥似笑非笑的德行,心中奇怪。
很快车队停止不动,张灏首先下了香车,吩咐一众男人去了外面院子,把随车携带的香烛,金银冥纸,三牲祭物搬下。
这边丫鬟婆子跟着下车,忙着搬下行李食材等物件,等男人们走了干净后,姑娘们这才下得车来,沐氏姐妹,婶子李氏,萧家姑娘,张府四位小姐,最后出现的,竟然是大*奶朱元香和萧家妈妈。
这二位与吕小姐没什么交情,此次纯属是过来散心的,这一番劳师动众,又是清明踏春的好季节,不免大家要在郊外住上几日,好生游玩一番不可。
“呦,竟然这里还有如此一个清净地方,倒是难得,灏儿,这院子好像都是刚修的呀!”
朱元香气色饱满,顾盼间神采飞扬,她去年生子时险些难产丧命,幸亏张灏早有准备,愣是用一年多实验的剖腹产给她顺利接生,期间惊心动魄的过程不消细说,好在消毒,手术,缝合等手段都做得万无一失,又有灵枫道长全力相助,这才艰难保住大人孩子三条性命。
“嫂子,这里都是小弟派人修的,就是预备着自家人出来散心时住的,还算过得去吧?”
“倒是一处清幽好所在。”沐怜雪轻笑赞叹。
不说朱元香和沐怜雪点头同意,其她人四下望去,但见院子修的甚是清雅精致,厅堂,花园,郭堂,祭台一应俱全,小桥流水,假山古树应有尽有,不算奢华,但胜在清清静静,非常合女儿家的心意。
难得把一对吵闹不停的龙凤胎丢下不管,也是此地距离墓地较近,不敢带孩子出来,朱元香没了一双小拖累,不免整个人显得意兴风发,笑吟吟的搂着兄弟,毫不避讳旁人。
“嗯,真是不错,先让她们把这里好生打扫一下,咱们就别进去了,不然撞见个什么蛇鼠一类的,把姑娘们吓出个好歹来。”
笑吟吟的说完,朱元香素手朝外头一指,兴致高涨的道:“咱们去大雄宝殿里上柱香得了,顺便四下看看。”
这主意不错,姑娘们立时抚掌答应,可萧妈妈却皱眉道:“不妥,进来的时候,瞧见那里都是些外人,姑娘们身子娇贵,不能被陌生爷们瞧见模样啊!”
凤目圆睁,朱元香极有气势的一挥手,笑道:“这有何难,叫小子们把人都给统统轰走,不就得了。”
张灏苦笑,不过也未说什么,还是李氏为人心软,想了想说道:“这惊动人家总归不妥,要不命家人提前告知一声,让外头的男人都避一下吧,那些女眷进出什么的,倒是无妨。”
张灏越加苦笑,心想到底是豪门家出身的,这跟撵人出去也差不了多少了?
不过灏二爷更是恶人一个,朗声笑道:“你们放心吧,除了一些亲戚在寺里上香,闲杂人等早就不许进来了,这就把人都给请出去,而上香的亲戚好友,见上一面也没什么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