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恁大工夫,只是不管韩三姐如何扭动,娇躯如何与对面少年碰触,甚至胸前春衫半敞,露出里面雪白胸脯。却依然无
“醒醒吧,别妄想勾引我了,爷这些年早被一群美人折磨的练有素。就是柳下惠复生,估计也比不得我能忍。”
“扑哧。”
韩三姐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到底年少。被对方一语道破心机,也未即刻恼羞成怒,只是垂头丧气的嘟哝道:“就知道比不得姐姐,笑一笑就能把臭男人的魂勾走。”
似乎不甘心,弗三姐甜甜一笑,伸手搂住张濒的脖子,吐气如兰,媚笑道:“奴家还总有长大的一天,满二爷,只要万两白银,妹妹就任凭你玩弄。”
无语的看着她,张濒总是觉得她性子像极了慕容珊珊,同是为了亲人就敢豁出去的少女,只不过慕容珊珊狡猾如狐,她却是单纯鲁莽,不惜五。石俱焚的刚烈之人。
有心想要教刮教刮她,张濒不怀好意的轻笑,想着把佳人按倒在地,好生鞭打一顿臀部,不抽的红肿绝不罢手。
韩三姐犹未察觉即将大祸临头,娇憨可爱的模样,非要学做成年妇人那种媚态,还不忘吐出丁香,在朱唇上轻轻舔抿。
就在张濒将要动手之际,韩三姐突然松开手,叫道:“快来人啊!他要非礼我。”
张濒一愣,还未等他反应,就瞧见韩三姐歉意的指着身后,快速说道:“我姐姐下来了,委屈你一次。”
心中升起古怪感觉,张海盯着少女眼眸中一闪即逝的狡黠,不由得大怒,哪会任由被美人团团戏耍?还未等韩三姐转身跑出去,迅速出手。拉住对方的红绸腰带,生生把少女拽了回来。
“啊!”韩三姐吓了一跳,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就惊恐欲绝的发现,身后少年竟然双手齐上,瞬间把自己录的一丝不挂。
这惊人一幕完全被下楼而来的韩大姐看在眼中,她性子柔顺。吓得目瞪口呆之外,不敢大声喊叫,只是愣愣的呆了片刻,这才想起那被欺负的乃是自己亲妹妹。
韩大姐死死捂住嘴,不敢声张,她毕竟知晓其中利害,一来怕真的激怒张濒,那可就全完了。二来以妹妹的暴烈性子,被张濒侮辱或许会认命,但要是一喊叫而被外人听见,这风言风语的,非逼着她寻死不可。
可又不能眼见妹子被人凌辱而袖手旁观啊?韩三姐急的手足无措,最后一咬银牙,冲进来跪到在张濒身边,看着已经呆滞的妹妹,哀求道:“弟弟,好弟弟,三姐还姐姐愿意自荐枕席,只求你放过她吧。”
张濒指着赤身露体的韩三姐小还在那惊恐欲绝的站立不动,心知刚才鲁莽之举,已经不能善了了,不过他压根就不介意今后收了多少美人,无非是添加一双碗筷而已。
“姐姐你护着她做什么?这死丫头心思鬼祟,刚才好悬被她蒙骗,哼,今日定要好生处置一顿,不然早晚会闯下大祸的。”
无语的看着正气凛然,趾高气昂的濒二爷,韩大姐松了口的同时,心知暗骂对方无耻,不过还是忍着气求道:“那也不能把妹妹的衣衫录 光啊!一个爷们还能动女人不成?哎呀,这今后,三姐还怎能嫁人?”
剑眉扬起,张濒不禁低头重新审视一脸哀求的韩大姐,暗赞这弗家的女人,还真没一个普通人,话里话外面面俱到,既提醒自己三姐是个。弱女子,又暗点看了人家清自身子,就得给人家一个满意交代呢。
“呵!真是有其妹必有其姐,没想到大姐心思更加复杂。”张满邪笑中一把搂起跪倒的韩大姐,双手在佳人身上一顿温存,又把个佳人往床上一扔,盯着如梦方醒的韩三姐,质问道:“一句话,今后从不从我?”
看着跌倒在床上的大姐,弗三姐立时暴怒,可还未等她上前尖叫撕咬。就瞧见张濒转身大笑中离去。只气的佳人顿时浑身无力,骂道:“张濒,我绝不会放过你。”
走到门并的张濒一回头,笑道:“放心吧,从今之后,咱们的三姐就是我张濒的人了,哈哈。”
“滚,就是嫁猪嫁狗,也不嫁!!!”
话到嘴边,韩三姐及时醒悟,赶紧收嘴,显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清白身子都被人瞧得彻彻底底,不嫁他还能嫁谁?毕竟没有胆量真的出言诅咒,何况她心知肚明,心虚的瞧了眼瘫倒在床上的姐姐,心中后怕,这罪魁祸首分明就是自己。
韩大姐失神的望着纱窗。心中纠结,还在回味着刚才男人强壮之极的力量,以及趁机揉捏胸部的凶猛力道,隐隐更是一丝疼痛未消。
张濒大笑中走出房门,就看见韩妈妈和韩二姐神色复杂的盯着他,只感觉头皮发麻,即使张濒脸皮再厚,也不敢一不做二不休的霸占人家四口。
还是得安慰一下,张濒不好意思的道:“都是被三姐气的,以至于做下错事,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小妈妈尽管放心。”
躲在屋里偷听的韩三姐险些气死,咬牙切齿的就想冲出来大骂,还好及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羞得脸色通红。赶紧慌慌张张的穿衣,再也没胆子跑出去。
韩妈妈和韩二姐明显舒了口气,其实她们早有此种觉悟,只不过一直在货比三家而已,岂能真个面对权势无动于衷?
要不是那些起了色心的人家名声都不好,又心疼女儿们的将来幸福,即使嫁过去给豪门子弟做在这时代,也是一种美满归宿。比起平民百姓的粗茶淡饭,陋屋烦心事,起码豪门会一辈子衣食无书。即是万般无奈,也是必然选择。
“二姐。你回屋去,濒二爷,你跟妈妈过来。”
既然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不管错在谁身上,韩妈妈只得无奈善后。她真是万万没想到能发生这番变故,心中一边念着引狼入室。一边也不知该是喜是悲。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韩妈妈默默坐在一张破旧椅子上,张濒失笑。看着已经自动把自己升为丈母娘的中年美妇,心中总是觉得蠢蠢欲动,暗道这妈妈实在是个尤物。
妇人自是不知便宜女婿此刻一脑子的龌龊,韩妈妈尽量使自己语气温和,朱唇轻启:“刚才一幕妈妈都看见了,濒二爷,你是要纳了大姐还是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