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萧雅云了,早就在一旁深思熟虑过了,当下含羞轻声道:“六娘子醉杨妃,失落了八珠环,游丝儿抓住茶蘼架。”
大家纷纷抚掌叫好,羞得萧姐姐娇媚无双,一双大胸颤颤巍巍,更是平添三分动人风情,等她缓缓捡起一颗颗通灵剔透的翡翠骰子,笑道:“老天保佑,可别连着三次都挨罚,妹子酒量浅,恐怕一盅就得大醉了。”
素手轻轻一投,萧雅云神色紧张的盯着旋转中的骰子,其她人纷纷起哄,大喊:“中,中,中。”好半响才见个分明,萧姐姐立时眼眸放光,惊喜的叫道:“却是没遇,真是老天爷保佑。”
大家自是唉声叹气,气的萧雅云当即不在害羞,笑骂着身边姐妹,忽然见沐怜霜一把抢过四只骰子,嬉笑道:“这把我先扔,月姐姐让不让我?”
大家一怔,萧雅月心中吃惊,立时反应过来,她这几日和怜霜一见如故,几乎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又同是年纪差不多,自是能玩到一块去,此时哪还会不清楚小丫头的心意,看着她仿佛毫无心机的笑脸,也不说破的微笑点头。
沐怜霜感激的朝姐姐方向挪动,亲亲热热的搂着萧雅月,面带得色的昂然道:“麻郎儿,见群鸦打凤,真是彩翎飘飞秃了毛,好教我两下里做人难。”
大家又是一怔,神色古怪的看着说完即低头窃笑的沐怜霜,各自寻思这丫头的深意,随即恍然大悟,纷纷朝沐怜雪啐了一口,更偷眼朝叹息不已的灏二爷看去,这场面立时变得异常暧昧起来。
丫鬟们纷纷娇笑个不停,故意凑趣道:“要不输了就脱衣衫吧,反正二爷也是自家兄弟,就是真个秃了毛,也不怕被外人瞧见,哈哈。“
几个姑娘立时大羞,沐怜雪扬眉指着她们,笑骂道:“就是脱衣也得你们先来,一群不知羞的死丫头。”
不说各人心里都起了丝丝涟漪,即使已经无心玩下去,可还得勉强维持局面,也是沐怜霜幸运,恰好掷个不遇,喜得小丫头得意直笑,气得被取笑的三个姑娘咬牙切齿,恨不得立时灌翻了她才解气。
最后就剩下萧雅月了,扭扭捏捏的推搡身边的沐怜霜,但架不住小丫头一个劲的哀求,也是心中愿意,最后忽然娇媚之极的清唱道:“念奴娇,醉扶定四红沉,拖着锦裙襕,得多少春风夜月消魂帐。”
哄堂大笑,丫鬟们立时笑的东倒西歪,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沐怜雪和萧雅云羞涩难当的捂住俏脸,又羞又气的同声骂道:“就你们两个小不要脸的胡闹,你们自个愿意亲近人家,干嘛非要扯上我们,哎呀,家门不幸啊!”
羞怒交加的扑上前去,顿时和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闹成一团,在炕上不免翻来覆去,这一顿撕扯之下,自是春光外泄,让坐着的张灏大饱眼福。
几个丫鬟笑盈盈的互相使眼色,人人朝着二爷羞笑,悄无声息的离去,就是入画也同样暧昧的朝二爷眨眨眼睛,笑着跟着走出房门。
这真是莫教襄王劳眼望,巫山自送云雨来!
随着丫鬟们一离去,不知为何,几个姑娘心如鹿撞,再也不敢尽情嬉戏,就是张灏也大感为难,一来她们年纪还小,里面又夹杂个孩子怜霜,实在是不好下手,二来都是未经人事的小姐之身,岂能真个一起胡天胡帝,实在是有些唐突佳人了。
唯有压下沸腾之念,张灏笑着拿起骰子,说道:“来,咱们继续玩。”
纷纷含笑重新坐起,好似忘了整理衣衫似地,就连沐怜雪都小衣凌乱,几个人又胡乱玩了几轮,自是人人念不出什么句子出来,挨个喝了几大盅的酒。
当下沐怜雪拎着不停嚷着喝酒的小醉猫梳洗去了,萧氏姐妹赶紧站起伺候灏二爷梳洗更衣,张灏酒意上涌,半真半假的搂着双株,大手在两对豪胸间大饱口腹之欲。
好不容易浑身娇软无力的伺候完人家,萧家姐妹不敢怠慢,又赶去伺候醉倒满口胡话的怜霜睡进里屋,又伺候着沐怜雪梳洗更衣,累的真是满头大汗。
“去沐浴一番吧,看把你们累的,要不我们三人一同洗浴?”
既然有心成全她们,沐怜雪自是小使手段,萧家姐妹眼眸一亮,忙不迭的点头同意,三女盈盈而出,到把个爷们扔在炕上不管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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