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整整三百多件日军制服,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还在其中一辆运送弹药的汽车上搞到了整整三百多斤的炸药,于是本来只准备给日军西城油备下四十多斤烈性扎药,被加码成了近二百斤, 而剩下的二百多斤自然就是成了他们给火力发电厂准备的大礼包。
至于那些汽车上日军的原来人员,早就被送去投胎了。
“我说徐队长,让前面那个疯子别开那么快,万一要是撞到人可就不好办了!”鲁山子有些担心的对徐秀才说道。
听到鲁山子的担心,徐秀才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他指了指自已身上的日军宪兵制服有些得意的鲁山子说道:“这就是你小子不懂了吧!我们这是演什么就得像什么,装人得像人,装鬼得像鬼,鬼子的宪兵都是这么横来着的,你要是不这么横,怕是要露馅的。
不过,你小子尽管放心,只要我们身上有这身狗皮,在这城内就是见人大一辈,任他们谁见了我们都得喊爷爷。而且我们这车头不是上边还加着机枪了呢!绝对比你按多大的喇叭都管用,是人见人怕,鬼见鬼躲,撞不到人的。”
听到徐秀才的解释后。鲁山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此时的何足道。还仍是有些不放心的检查着炸药包中引爆雷管,生怕有什么意外。
“我说老何,不用检查了,我们都已经检过四次了,保让到时一按一个响!”徐秀才笑着对何足道说道。
“算了吧!我还是再检一遍吧!不然我不放心,都快两年了,我隐姓埋名就就在忙这两件事,可不能因为这点小疏忽坏了大事情。”
何足道接着对徐秀才说道。
听到何足道这么一说,众人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这时徐秀才突然话峰一转,非常好奇的对做在自已对面的宋再兴说道:“我说老宋,我就搞不明白,你们就这么几个人,究竟是用什么法子从〖日〗本的眼皮底下搞到了这么多的烈性炸药。要知道,在矿上像这种玩意,〖日〗本人看得是很紧的,你们究竟是怎么下手的。”
听到徐秀才这么一说,宋再兴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他接着说道:“其实,这都是老何的主意,我们装扮成矿工的五个同志是将矿上用来炸煤的炸药藏在饭盒的夹层中夹带出来的,一次一个人能带出四两,时间长了,不就多了吗!”“可是,〖日〗本人还是要查的啊”徐秀才接着对宋再兴说道。
听到徐秀才这么一说,再次检查完炸药包的何足道憨憨的笑了起来,而一边的宋再兴也接着笑了起来。
接着宋再兴神秘的对徐秀才说道:“这就是我们的何大掌柜的高明了,徐队长,你没有下过矿,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矿工每一次下矿的时候,矿头们为了让我们多干活,省去升井吃饭的时间。都会给我们每个人准备我们一大饭盒的饭菜和水让我们在井下解决吃饭的问题。
于是我们何大掌柜就利用这牟机会,先让他们用没有做过手脚的饭盒往外面带剩饭菜,说是带回家中给孩子老人吃。你知道,我们这,可不比江南,大米白面那可是稀罕物,这么说,别人也都不怀疑。
开始时,〖日〗本人的确也不放心,每天都查我们,结果每一次查都是老样子,的确是剩饭菜,〖日〗本人就没有阻止我们,可是后来天天如此,结果不到一个月,〖日〗本人也就懒得来检我们的人了。这个时候,我们的人再换上带夹层的饭盒往外带。”
听完了宋再兴的介绍后,徐秀才不由自主的朝着何足道伸出了大拇指,他非常佩服的对何足道说道:“高,真的是高,这么绝的法子老何都能想得出来!老何,你老哥没去带兵真是有些亏了!
典型瞒天过海,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阴在阳之内,不再阳之对,太阴,太阳。”
听到徐秀才这么的夸自已,何足道这个一直话不是太多的瘦老头也不由自主的憨憨的笑了起来。
而此时怕众人在听完了宋再兴的介绍之后,众人也都不由自主的对谨慎的似乎有些神经质的老人由衷的佩服了起来,纷纷跟着徐秀才伸出了大拇指。
很快的徐秀才他们这些尖到队员们的车队就来到了火力发电厂的外面,一场饭岛爱春师团长气得蛋痛的表演又开始上演了。
而此时守在岗亭前的〖日〗本山野县的上等兵纠山豚纪夫,根本不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开始走到了尽头,死神正狰笑着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