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办,对付这个狗日的,我有法了子,他不是好上那么一口子吗!我这里正好有他喜欢的东西。”说道一直在口放哨的马思立跑了过来从怀中掏出一包鸦片对江开升说道。
“你iǎ子这是从那里搞来的这个东西!”江开升有些吃惊的对马思立说道。
“上次我回家的时候,从我们东家那儿顺手拿来的,这年头这东西比金子还管用,有人要。”马思立笑站对江开升说道。
“你iǎ子老病又犯了不是!”白作仁接着对马思立说道。
“我还不是想两个iǎ钱使使,你也知道,我家老娘有病,急等着钱救命,而伏大头又好这口子,他时不时的会托我到外面去给他搞这玩意,所以我才动了这个心思!”马思立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妈的还是你iǎ子人iǎ鬼大!行,那对付这个杂种的任务我们就jiā给你来执行了,记住了,下手一定要狠,不然的话,我们大伙都得遭殃,自已掉脑袋倒是iǎ事,可是家里面的人怕是倒大霉了,我的意思你知道不。”江开升接着对马思立说道。
“请老大放心,我马思立这条iǎ命是你老大从死人堆里面刨出来的,就算搭上我这条iǎ命,我也让姓伏的那杂种不得好死。”马思立信誓旦旦的对马开升说道。
就在江开升等人密谋该如何反水的时候,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则又遇到了麻烦事。。
就像狼来的故事一样,由于前面一连两们遇到了两个假雷场,所以当麻原生太郎中队长的部队遇到真雷场的时候,他们竟犯起了最为不应该犯的低级错误——没去探雷!
当第三块用日文整齐的写着——警惕地雷的大木牌出现在路中间的时候,麻原生太郎连想都没有想,马上命令一名日军士兵去推倒它。
但是就在这名日军士兵冲上前去推倒这个大木牌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所有的日伪军们都以为平安无事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巨大的爆炸声在日伪军队伍的周围响了起来。
“轰隆——轰隆——轰隆”的爆炸声震耳yù聋,伴随着这些起彼伏的爆炸声,野猪般的痛苦嚎叫声马上随着爆炸声传遍了开来。。
于是一场本为应该可以避免的血腥屠杀开始了。
三五成群的日伪军官兵们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更有甚者,很多卧倒避弹的日伪军官兵们再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原因很简单,这些像是一下地从土里冒出来的地雷并不时马上就爆炸,而是先“砰”一所飞到大约有一米至两米高高度时,才“轰”的一声爆响。
由于现在地雷是高处爆炸,完全没有爆炸死角,一炸一大片,所以每一个地雷爆炸之后,总是都会日伪军官兵们造成巨大的伤害,于是很多人都成了传说中的筛子,后背上像马蜂窝一样的密集的伤口不断的向外流着鲜血,你想止都止不住。
原因很简单,那些像是被钉板钉过一样的密集的伤口实在是太多太密了,从后背到屁股然后再到大到处都是,更为糟糕的是,有很多的日伪军官兵是伤在劲部和头部。
特别是要重点说明一点的是,那些被弹片伤到劲部的日伪军官兵们流血的样子,由于劲部的大血管在大多都位于体表,所以他们流出来的鲜血准确的来说,不是流出来的,而是像喷泉一样喷出来的,于是地上的喷泉多了,尸体也便更多了。
而此时,就在麻原生太郎的伪军部队被这些从地里面冒出来的地雷炸得血横飞,鲜血与弹片共舞的时候,在远处一千之远的一片iǎ树林的背后,有一大骑兵正骑着战马向麻原生太郎的部队冲了过来。
由于现在整个地面相当的平整,视野也非常的开阔,所以很快这些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冲杀过来的骑兵就冲到了麻原生太郎中队长队伍的面前。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蓝凤凰的骑兵团,一场更大的厮杀由此才正式拉开帷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