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后,在上海的黄浦江的江面上出现了一艘装满了海盐的木船,船头上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汉子,一脸的刀疤,看上去样子很凶,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已消失了半个多月的陶平,他现在的身份是江阴好记盐行的老板好运来,目前正往上海的码头送贷,故地重游,陶平不免感慨万千。
“好老板,我们马上就要到上海的码头了,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到货场了。”中央社会部的干事崔明义笑着对陶平这个冒牌的盐行老板说道。
“只可惜,这么好的一大片地方竟然让鬼子给占领了!”陶平无奈的对中央社会部的干事崔明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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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日军司令部内梅机关。
“报告少佐阁上,好消息,吴建民这个混蛋招了,我们连刑具都没有上!他一见到那些刑具之后,精神马上就崩溃了,他说他愿意同我们大***皇军合作,将延安共产军在天津的地下组织全盘托出,但前提条件是我们必须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日军宪兵小队的小队长河原劲二用流利的汉语对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说道。
“有希、有希,好了干活,你的,马上的、送他的到陆军医院的疗伤干活,保护的加强的干活,这一次,绝不能让红队的得手的干活,天津的马上血流成河的干活!哈哈!”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用他那半声不熟中文高兴的对日军军小队长河原劲二说道。
“嗨!”日军宪兵小队的小队长河原劲二对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说道。
“上海的——延安共产军红队,他的了解?”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继续用他那半声不熟中文高兴的对日军宪后小队长河原劲二说道。
“报告少佐阁下,这个我问过他,他的说他不清楚的干活,只知道有这么一只队伍存在的干活,他的是负责延安共产军的天津站的情报的干活,他的交通员段飞的应该清楚红队的情况!可惜他的已经咬舌自尽的干活!”日军宪兵小队的小队长河原劲二用流利的汉语对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说道。
“八嘎!这怎么可能!这个混蛋说谎的干活,难道他的手下比他更清楚红队的情况!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继续用他那半声不熟中文,结结巴巴对日军宪后小队长河原劲二说道。
“报告少佐阁下,这个吴建民的应该没有说谎的干活,他的那个交通员段飞的以前就曾是上海红队的枪手的干活,他们都是单线联系的干活。”日军宪兵小队的小队长河原劲二用流利的汉语对日军梅机关的机关长松本草川说道。
“八嘎!支那人狡猾、狡猾的!”松本草川少佐狠狠的对河原劲二小队长说道。
“这个家伙是个色鬼的干活,让欢子小姐的好好陪陪他,二十四小时保护干活,等天津的户山少佐来把人押走的时候,我们就轻松了的干活!”松本草川少佐狠狠的对河原劲二小队长说道。
“嗨!”河原劲二小队长对松本草川少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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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一个废弃的老祠堂里,上海地下党安插在日军陆军医院内的内线——外科医生陈光明正焦急的等着他的领导——上海红队的队长段鹏的到来,三十分钟以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老陈,究竟出什么大事了,你要启动紧急连络方式!”上海红队的队长段鹏非常警惕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老陈,不好了,出大事了,天津地下党的特别专员吴建民叛变了!现在***人正在组织陆军医院内的日籍外科专家们在给他治枪伤呢!”陈光明陈医生非常焦急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
“你能肯定那个人就是吴健民吗!别忘了,你都有两年时间都没有见过他了!”段鹏段队长非常慎重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绝对错不了,这小子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识他,你可别忘了当年是我亲自主刀将他的那一根断肋给取出来的,不过现在想起来幸好是你当初警惕性高,让我一直都戴着口罩与他见面,不然的话,我怕是也给他认出来了。”陈光明陈医生非常焦急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
“你还听到了什么消息?”段鹏段队长非常警惕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对了,他们还送来了一个我们咬舌自尽的同志进行抢救,但没有抢救过来,我听吴健民那个杂种管他叫段飞!据说是他的报务员。”段鹏段队长非常警惕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你听清楚了?”段鹏段队长非常慎重的对陈光明陈医生说道。
“绝对错不了,就是叫段飞,和队长您的名字就差一个字!所以,我记得非常的清楚!”陈光明陈医生非常焦急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
在确定了段飞已经自杀牺牲以后,段鹏段队长黯然泪下。
“段队长,你认识我们牺牲的这位段飞同志!”陈光明陈医生不解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
许久之后,擦干了眼泪的段鹏段队长才无奈的说道:“那是我亲弟弟,目前他是负责天津地下党的无线电通讯工作,敌人一定要想从他的口中套出我华北地下党的无线电通讯密码,所以段飞才自杀取义,保全我华北地下党的最大秘密!”
“对——对不起,段队长,我不知道那位牺牲的同志是您的弟弟!”陈光明陈医生非常忐忑的对段鹏段队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