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蒋兄我看我们暂时也别再去想着怎么打开秘道口了,交给专业的工兵们去处理吧省得我们一不小心,惹出**烦”陶平转脸对着身边的蒋主任说道。
“我同意,这个事情先到此打住,就这么办吧”蒋主任对陶平说道。
就在这时,蒋主任的报务员程林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他心急火瞭的对蒋主任说道:
“报告蒋长官,我们和重庆联系上了,这是重庆的紧急电报。”
“念”蒋主任大声的对程林说道。
“蒋,得知你部平安,甚为高兴,望你部坚守道观,天明之后,救授部队即可到达,识别中令为:‘柳暗花明,一统山河’,切记,切记长官部何。”程林拿起手中的电文大声的念道。
“宫内先生,看来我们很快就能摆脱目前的这种窘境了,如果你想今后在美国的生活过得更加体面的话,同时也能得到更多的安家费,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们在重庆的谍报网的相关信息。
当然越详细详好,最好不要放过你所知道的任何一个细节要知道,有的时候,这些细节可能就是我们相关难题得以突破的关键所在。”陶平走到宫内九河的面前,边为其加上热咖啡边说道。
“陶将军,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由于我们基本上都是单线联系,我真的不知道关于重庆方面谍报网的相关信息对于您提出的要求,我真的帮不上忙”宫内九河非常无奈的对陶平说道。
“你在想想看,比如说,你无意中听说过的,或是从某些人的口中得到过的信息,只要是有关重庆潜伏人员的信息就好,哪怕是一个代号也好。”陶平继续不停的追问着宫内九河说道。
“代号,潜伏人员,让我想一想……”宫内九河喃喃的自语说道。
看着宫内九河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屋内的众人都不敢出声,生怕自已一个不小心打断了宫内九河的思路。
“我想起来了,但不知这个情况到底管不管用。”宫内九河有些不敢肯定的对陶平说道。
“不管有没有用,先说说看吗”陶平以鼓励的语气对宫内九河说道。
“去年九月湘赣会战期间,我曾救治了一个中国的军官,我怀疑他可能就是你所说的潜伏人员。”宫内九河有些不敢肯定的陶平说道。
“说的更为详细一些”陶平以鼓励的语气对宫内九河说道。
“当时我的身份已经转入特高科,突然有一天,课长让我给一个病人做手术,而且还搞得非常的神秘,当时我就讲,干吗不把人拉到后方的战地医院去。
可课长说,那儿人太杂,这个人很重要,绝不能让外人看到他的面目,后来我就去了”宫内九河忐忑的对陶平说道。
“那后来呢”陶平以鼓励的语气对宫内九河说道。
“这个伤者一直都带着面具,伤得很重,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后来,我就为他做了手术,将他体内的一个弹头取了出来,不过我在为他检查的时候发现他脱下的衣服领口上写着一行小字,上面写着:西南行署,马某某,血型AB。
名字后面的两个被血污盖住了,我并没有看清楚。”宫内九河忐忑的对陶平说道。
“你说什么,上面写的小字是——西南行署?你能肯定吗?”这时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蒋主任突然吃惊的说道。
“这个我能绝对能肯定,那是一套中国政府军尉官常服,领口上还写着一个血型为AB型,只不过由于那个名字后面的两上字被血污盖住了,我真的没有看清楚,但是那一个‘马’字肯定是错不了的。”宫内九河十分肯定的对蒋主任说道。
“他伤在哪”蒋主任接着对宫内九河说道。
“腹部左下方一个火器对穿伤,看样子是被高速步枪子弹打得,右肩部中了一枪,子弹就是从那儿取出来的,取出的子弹是一枚八毫米的手枪弹头,另外他的小腿上还有一处穿刺伤,其他的应该没有了。”宫内九河边沉思边对蒋主任说道。
“你们总该对他有个称呼吧比如说……”陶平提示性的对宫内九河说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课长一直都称他为先生,但有一次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课长说漏了嘴,直接称他为松下君”宫内九河边沉思边对陶平说道。
“你再想一想,看一看还有什么该说的?记住了,你提供的情报越多,你的奖多就会越多?我的意思你明白吗?”陶平以鼓励的语气对宫内九河说道。
“宫内先生,现在你已经为自已挣到了一百万法币的安家费,如果你再想起什么重要的情报来,请你马上告诉我们,我们还会再给你增加安家费的。”蒋主任站起身来拍了拍宫内九河的肩膀说道。
“对不起,两位将军,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请您放心,为了我的家人能够过上体面的生活,我会尽力的”宫内九河起身鞠躬说道。
接着蒋主任面色凝重对自已的卫士长方汉平说道。
“汉平,送宫内先生回房休息,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
“是”蒋主任的卫士长方汉平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