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你先看看这个”不等连长但开年把话说完,副连长冯连才就把身后的一个日军的背囊打了开来说道。
看着副连长冯连才从着背囊内的一股脑式的倒出来的家伙——德国开山刀、指南针、手表、地图、国军军装、德国罐头、急救包……,连长但开年的脸色马上变得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他顺手捡起了那件沾有黑色血渍的国军军装恨恨的说道:
“小鬼子,**你姥姥,看来这一次,这帮孙子还想故计重施———鱼目混珠、浑水摸鱼,上一次我们舍了的那十五名兄弟,就是因为一进错信了这种假军装才送了性命,害得老子也在陆军医院躺了二十二天。”
“连长,现在我非常担心太子他们会上小鬼子的当。毕竟他们不知道小鬼子会来这一招损招,冒充我们接应的人”看着一脸痛苦表情连长但开年,副连长冯连才忧心冲冲的对连长连长但开年说道。
“我也是担心这个,这帮孙子也太**太损了,什么样的损招都能使得出来,真他**的应该来一场大地震,把他们鸟国家全部都给震到太平洋底下去喂鱼去。”连长但开年恨恨的对副连长冯连才说道。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鬼子尸体的伤口,发现所有的鬼子伞兵都是死于美制的加兰德枪下,据总部的情报上讲,飞机上只有共军陶平将军的的两个警卫员带了两支这种枪,其他人配的都是短枪。
而且这些鬼子伞兵的尸体分布也很有规律,基本上都是位于八点钟至十一点钟方向,而且也就是在这个方向上我们可以找到很多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很显然,当时的追逐非常的激烈”副连长冯连才忧心冲冲的对连长连长但开年说道。
“现在情况已经基本上清楚了,飞机紧急降落后,他们用长射程的加兰德步枪为所有人开了一条血路,然后他们十五个人也就从这条血路突了出去。”连长但开年接着对副连长冯连才说道。
“希望这些赤共能发挥他们善于钻林子特长,带领太子他们逃过这一劫”副连长冯连才忧心冲冲的对连长连长但开年说道。
“但愿如此吧”连长但开年同样忧心冲冲的对副连长冯连才说道。
“马上将所有的情况上报总部,要其他的友军特别注意可能有一止一股假扮我军的鬼子小部队,要大家注意甄别和防犯。
我们按原计划,四个小组每个小组三十二个人,一部电台,注意保持队形联系,相隔不要超过三百米的距离,一字展开,跟着痕迹开始搜索
记住了,天亮之前只要是打着火把找人队伍,全部都是假扮国军的小鬼子,给老子往死里整听明白了没有”连长但开年恨恨的对副连长冯连才说道。
“是” 副连长冯连才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的答道。
“蒋主任、陶将军,你们在哪里我们是薛司令的部队,上峰派我们来接应你们了”很快在丛林中关于这样的喊声此起彼浮。
伴随着满山遍野的火把和找人的叫喊声,很快的令外一种非常不协调的声音出现了。
那就是“哒、哒、哒”的手提机关枪的枪声和手榴弹“轰隆、轰隆”爆炸声,当然了,由于鬼子敢死队以找人为先,基本上是不想惹事。
做为先开枪的一方,无论是在火力上,还是在人数上,连长但开年所帅领的国军特务连都占尽了先机,因为其本身军事素养过硬加上主动对被动,很快的,以松田严一男大尉为首的三路日军搜索队就吃尽了苦头。
虽然日军所派出的敢死队的队员都是日军的精兵,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刀枪不入,要知道在子弹面前,人人平等,一枪下去,都是一个大血窟窿,除非是你是打他的四肢上,他还能在蹦两下,跑上两步,要是打在躯干上基本上都是当场死翘翘。
而德制花机关枪也就是P18,打出的子弹基本上,一个点射就是三发以上,也就是说基本上在短距离内不中弹则已,一中基本上都是三发以上,很难再有活过来的机会,其实这也就是连发火器的威力,以大密度的弹丸给对手造成可怕的杀伤力。
在黑夜的丛林之中,面对着强于自已尽一倍以上的国军特务连,特别是当这些日军的三八单发短步枪在一百米的距离内遇到手持德国原厂花机关的国军特务军时,日军敢死队的恶梦就开始了。
加之由于没有想到对方一开始就会发现自已的身份有诈,二十分钟的短暂交火之后,日军的敢死队就开始大量的减员,本来还有六十二个人日军敢死队,很快的就只剩下了四十四个人,十八个人直接被*掉,而国军的特务连的伤亡则非常的有限,只有三死两伤的代价而已。
当终于跑出了国军火力打击范围的松田严一男大尉开始清点人数时,他几乎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仅仅是一天而已,加上战斗与非战斗减员,他所带领的八十八人的敢死队已经伤亡进半,四十四人或直接战,死或因树叉、猛兽而报销,此外还有六人受伤。
其实,这也难怪,丛林作战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他的残酷性远远超过了令所有步兵都大为关痛的街道巷战,对于这一点,即使是七十年后武装到牙齿的霉军也都无法解决,更何况是这些东洋猴子呢
更何况,他们手中所配发的武器——单发三八短步枪,在夜间短距离内的作战效力根本上无法与国军特务连所配发的原装德制花机关相比,只要开火只有找死的份。
让我们现将目光投向枪响的二十五分钟之前陶平等人躲在十几里之外的一个叫清云观道观内,由于这个清云观只有前后两排五间的小石头房子,空间非常的有限,所以最终大家只好做在院内的空地上支起了火堆。
“道长,今年贵庚”蒋主任转头对着同样也围在火堆边上吃着野猪肉的虚云子说道。
“先生客气了,山野之人今年三十有五”说着虚云子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
看着火光下虚云子那洁白的牙齿,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了陶平的心头。A